“自己吃还是我喂你?”沈昱风把饭打开,紧接着就舀起一勺饭就要往简浣的嘴里送。
见状,简浣慌忙从沈昱风的手中接过勺子,“我自己来!”
沈昱风顺势就把勺子和饭盒全都递到简浣的手中,勾了勾唇,拿起自己的那一份就坐在简浣的对面吃了起来。
简浣扒拉了几口饭才猛地意识到不对劲,赶忙放下勺子,“不对啊,我着急走呢!”接着就立马站了起来。
沈昱风眼睛都没抬,伸手就立马抓住了简浣的手臂,“你乖乖吃完我就把钥匙给你,再说了这个点你应该也不好打车!”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威胁呢?
奈何简浣又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思量片刻,简浣就乖乖坐下,如同饿虎扑食,大口地吃着饭。
“慢点!”看那速度,沈昱风没忍住提醒道。
可简浣着急走啊,进食速度一点没减。
没出所料,简浣很快就被噎住了,“水!”
沈昱风也好似早就知晓般,简浣刚被噎住,沈昱风第一时间就把水往简浣的手上递去,完了还帮简浣轻轻地拍了拍后背。
一大杯水下肚,简浣才活过来。
被噎的那叫一个难受啊,简浣算是想明白了,别还没被周舒彤‘问责’,自己就被噎死了,那也太划不来了!这下,她一改先前的狼吞虎咽,直接细嚼慢咽了起来。
但咀嚼的频率快了不少,所以那一盒盒饭很快就被简浣给消灭掉了。
那速度真的可以赶得上沈昱风了,两人一起盖上盖子,沈昱风也是被简浣的潜力给一惊,但转瞬即逝,沈昱风顺手就把简浣的空饭盒一起收拾掉了。
简浣擦了擦嘴,朝沈昱风伸出了手,沈昱风立马就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不过没有马上放到简浣的手中。
而是伸出食指在自己的脸上点了点,暗示性十足。
简浣有些无奈,但还是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轻啄了一口。
下一瞬,沈昱风很是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这才把钥匙递给了简浣,“路上慢点!”
“知道啦!”简浣拿过钥匙就往外跑。
沈昱风拎着垃圾紧随其后,淡淡出声,“你要是想做阑尾手术的话你就继续跑。”
一听这话,简浣立马就停下奔跑的脚步,改用小碎步。
见状,跟在后头的沈昱风再次勾了勾唇,小丫头就是好骗!
坐在车上的时候,简浣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十七分。
简浣在安全的行驶速度内以最快的速度驱车赶往周舒彤的家里,顺道还在路上买了她最喜欢的糕点。
毕竟以她们相识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周舒彤肯定生气,所以一定在门口等着他她。
简浣按下门铃,不出所料,周舒彤开的门。
简浣把糕点挡在自己的面前,“请问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周舒彤女士吗?这是你最爱的绿豆糕,请查收!”说完才把自己的脸露出来。
原本想谩骂的话语就这样哽咽在喉,甚至被简浣的这一番操作直接给逗笑,气一下子就消了,从简浣的手中拿过绿豆糕,傲娇地说道:“是的!我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周舒彤女士!”
此话一出,两个女人就这样相视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简浣就一直盯着周舒彤笑,但没有说话,下一秒就被周舒彤锁喉,“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你还有异议不成?”
“你怎么知道?自恋狂。”简浣故作惊讶地说道。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周舒彤小心翼翼地将绿豆糕放在柜子上头,紧接着就双手搭在简浣的肩上拼命地晃她。
被晃了一会,简浣就露出了痛苦面具,“你再晃,我可就把晚饭吐你身上了。”
话音刚落,周舒彤被吓得跑出三里远,很是嫌弃的声音传来简浣的耳边,“咦~你好恶心啊!”
简浣冷哼了一声,转身把门关上。
忙不迭地,耳边又传来周舒彤急促且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简浣暗自窃喜,还以为周舒彤是来哄自己的,兴高采烈地转过身。
结果就看到周舒彤拿走柜子上的绿豆糕后就无情地离开了,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停留。
可以!够无情!
简浣自顾自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就见周舒彤迫不及待地拆开糕点盒,往嘴里塞下一大口绿豆糕后,一脸享受,“嗯!就是这个味!”
看到周舒彤这副模样,简浣不禁给自己点了个赞,得亏买了糕点,一下子就让周舒彤忘记了下午那不愉快的事情。
周舒彤将咬了一口的绿豆糕递到简浣的面前,“你吃不吃?”
简浣很是嫌弃地摇了摇头,把她的原话原原本本地还给了她,“咦~你好恶心哦!”
周舒彤‘切’了一声,悠悠地收回了手,“正合我意!”
“赶紧的吧!吃完干活!”简浣催促道。
周舒彤‘哦’了一声,又不紧不慢地享受起了她最爱的绿豆糕。
坐了好一阵,简浣才想起谢南州这号人,“你家那位呢?”
周舒彤咽下绿豆糕,“他呀,最近太累了,我让他回家休息了!”
???
“合着你就心疼他,不心疼我的是吧?”简浣的情绪一下子就有些激动。
以为可以让她愧疚,没成想,周舒彤很是坦然地点了点头。
不仅如此,还特别不要脸地说道:“再说了,我这可是让你提前感受和了解一下结婚的一些过程,等你结婚的时候你心里就有底了!”
这个答案,简浣直接给听笑了,“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呗,周大小姐!”
“不用谢!都是姐妹,应该的!”周舒彤很是自然地搭话。
简浣起身一把拿掉她手中的绿豆饼,又一把将她从地板上薅起,“行了,别吃了,干活吧!”
猝不及防的周舒彤望着她的饼欲哭无泪,“诶,我的饼!”
“是你结婚还是我结婚啊?这样吧,继续吃还是装扮房间你自己选吧!”简浣放开她,很是严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