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让茗瑶把嫁衣借我吧,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叶尘笑着说道。
茗瑶赶紧进屋,把那已经收拾在箱底的嫁衣取出来,递给芷若。
芷若拿着衣服,和叶尘进去,不多时,叶尘就换上了那一套嫁衣出来。
所有的人都哄堂大笑,那的确是太不合身了。
毕竟,前一次穿衣之前,叶尘施展了秘术里面的缩骨神功。别说是茗瑶的嫁衣,他想再变小一些的话,就连五妹的衣服,他都可以穿得出去。
茗瑶的脸色都变了。那可是她的嫁衣啊,这大哥给穿成了那个样子。
“不好意思,大哥把衣服给你穿坏了。你看,那些人非得要我穿 你的衣服去,我也没有办法呀,咱爹被那帮人绑了,我不可能不去救他,对不。”叶尘有些歉意地对茗瑶说道。
芷若也说,“茗瑶妹子,嫂子也知道,不管买什么样的衣服,都抵不上你这件嫁衣。你哥你嫂,想赔也赔不起你这件衣服了。”
茗瑶指定心里难受,可一想到,新婚的那天晚上,大哥替他去那神庙,然后又听说,村里面的好几个人,莫名其妙地爬不起来了。
她自然是明白,如果那一晚,她进那神庙,会是一个什么结果。因而,从心底里,她对大哥无比感激。
“哥嫂,我就当那嫁衣一直在我的箱底里好了。嫁衣也就结婚那天穿一下,也不见谁,平日里穿那大红大紫的嫁衣的。”茗瑶有些羞涩地说道。
“哎,我说,你们在家里磨蹭个啥,村里的那些头头脑脑们已经等了太久了,你们就不怕叶叔在神庙那边出事呀。”来报信的人,催促着说道。
叶家人关上门,全都赶往那神庙。
天色已晚,村里的人,都围着那神庙,叶嘉平此时已经被秦良哲吊在了神庙前面的那根大柱子上了。
“姐夫,这可是叶家,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芷若有些气愤地说道。
刘素芬却是说道,“芷若,这儿可真没有你什么事,再说,你姐夫也是为了咱刘家好,你可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叶家的兄弟姐妹,簇拥着他们的大哥,走向神庙。那些看热闹的,赶紧让出道儿来。
看到叶尘穿的那套嫁衣,别说那些站着看热闹的,就连已经躺在地上的那几位,也都笑起来,那伤处撕心裂肺一般地痛。
“狗蛋,怎么样,我说怎么样,你自己看看,那混帐东西穿得了那么小的嫁衣吗?”
“我就说,我怎么可能认错嘛。就叶家老大那体格,转世投个胎,那也成不了女人。”
神庙里那几个躺在地上的有头有脸的人物,眼珠子竟然滴溜溜转着,他们甚至开始回味起,那一晚被茗瑶压倒在神庙的情形。
“肃静,肃静。”老村长有些生气地说道。
神庙里安静了下来。
“各位,今天,我们在神庙里三堂会审,主要是法办侵吞主家钱财的上门女婿叶尘。现在,我将对当事人进行正式的问询。”
“现在,把人犯叶尘当堂拿下。”老村长一声令下,十几个人站了过来,做好了捆绑叶尘的准备。
“阿尘,不关你的事,你快走啊。这有任何事,你爸给你顶着。你不能够上他们的当啊。”
叶嘉平在外面大声地叫嚷着。
老村长当众说道,“叶尘,你可想清楚了,现在,只要把你绑上了,我们立马放掉你爸。你好歹也是从叶家走出去的,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爸为你受罪吧。”
“好,你们绑我吧。这事,和我爸没有关系,你们只管绑我。”
叶尘义正辞严地说道。
那几个人,没有用吹灰之力,就把叶尘绑上了。外面绑叶嘉平的,只不过是麻绳,现在,绑叶尘的用上了铁链。
神庙里面,不缺乏刑具,再厉害的人物,只要套上了枷锁,都只有任人宰割。
“好,大家也都看到了,其实,咱们的阿尘也算是个孝子。好啊,好啊,和聪明人打交道,的确是省了不少的事。”老村长厚颜无耻地说道。
“阿尘,你老实交代。你在城里,是不是有两百个门店。”
“有。”
“那你为啥不给刘家报备,你连你老丈人都隐瞒着。”
“门店还在修建中,我准备等门店修好了,就亲自把老丈人接到城里去,把所的一切都交给他。”叶尘藐视一切地说道。
“胡说,别说有两百个门店,哪怕你在外面捡了一根针,回到刘家,那也得先呈报上去。”秦良哲怒不可遏地说道。
“我在叶家说话,关你秦良哲什么事,哑着,听到没,给老子哑着。”叶尘更是愤怒。
老四已经冲过去,秦良哲不是好汉,可他也知道,叶家老四,从来都蛮不讲理,秀才遇到兵,哪敢再叨叨。
“阿尘,现在事实已经清楚了。刘家人提出,要将你法办,我替你求过情,人家也不答应,现在,我们只有把你沉河,给刘家人一个交代。”老村长也说不过去啊,只好直奔主题,宣布了最终的结果。
叶嘉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老村长,你就饶了我们家阿尘吧。他犯下再大的事儿,那也不至于该死啊。”
刘芷若也说道,“阿尘,你犯下那么大的事,我当着你叶家人的面,提出和你离婚。从这个时候起,你已经不再是我刘芷若的男人了。你的所有财产,跟我们刘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刘素芬怒吼了起来,“芷若,你疯了吧。这节骨眼上,你怎么可以和这个混帐男人离婚呢?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离婚,你啥也得不到,你啥也得不到了啊。”
刘芷若笑着说道,“我连我男人都没了,我还要那些财产来干啥。我和阿尘离了,他可以趁着年轻,还能够找到别人家的女孩。”
“完了,完了,乱了套了。这可咋整呢?不行,刘芷若,这婚可不是你说了算,那混帐东西,进了咱刘家的门,一辈子,也休想离开刘家。”秦良哲提高了嗓门,叫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