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之躯号上,托雷斯和泰丰斯等人也战斗在了一起。
在一片混沌之中,神秘而强大的力量相互交织、缠绕。
只见托雷斯单手紧握着一只古老的吊钟,每当钟声清脆地响起一声,一道耀眼的光芒便如闪电般划过天际,紧接着一名星际战士就在刹那间被这股恐怖的能量吞噬,瞬间化为一堆灰烬,消散于虚空之中。
“感受慈父纳垢的爱吧!他的爱是如此广袤无垠,包容着世间万物的一切。”
托雷斯手持一把锈迹斑斑的剑刃,脸上露出扭曲而疯狂的笑容。
他那张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爬满了蛆虫的嘴巴里,时不时还会迸发出对纳垢的狂热赞美之词。
然而,面对托雷斯的挑衅和威胁,泰丰斯只是冷漠地回应道:“不需要。”
与此同时,他手中那把巨大的动力镰刀舞动得越来越快,带起一阵阵凌厉的风声。
“哈哈,你或许能够侥幸存活下来,但他们呢?这些可怜的家伙又怎能抵挡住纳垢那无所不在的慈爱呢?”
托雷斯一边张狂地大笑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挥动手臂,随意释放出一股强大的灵能波动。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一名离他较近的星际战士瞬间被炸成一团猩红的血雾,血肉横飞,场面极其血腥残忍。
“七重之道,瘟疫之道,生命之道……”
随着托雷斯口中念念有词,他手中剑刃挥舞的速度变得愈发迅疾起来。
与此同时,伴随着他身躯剧烈的扭动,其身上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脓疮也纷纷破裂开来,一股股黄绿色的脓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径直朝着泰丰斯汹涌而去。
泰丰斯那紧皱的眉头仿佛拧成了一股麻绳,只见他身形如电般迅速向后撤去,敏捷地避开了托雷斯凌厉的攻击。
\"嘻嘻嘻嘻......\"
托雷斯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音在空中回荡,犹如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低语。
\"怎么不靠近我了呢?难道你不再渴望感受到慈父纳垢那温暖而又深沉的爱意了吗?\"
随着他的话语,他那肥胖、臃肿且肿胀不堪的身躯开始缓缓地向前移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人们的心尖上,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然而,面对步步紧逼的托雷斯,泰丰斯却表现得异常淡定从容。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冷漠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恐怖的敌人,似乎在等待一个最佳的反击时机。
\"砰!\"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泰丰斯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爆弹枪。
刹那间,火光四溅,子弹如同雨点一般倾泻而出,密集的枪声震耳欲聋。仅仅数秒钟的时间,他便毫不犹豫地将整个弹匣内的弹药全部打光。
紧接着,泰丰斯毫不畏惧地挥舞起手中那柄巨大的动力镰刀,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主动朝着托雷斯冲了过去。锋利的镰刃闪烁着寒光,在空中划过一道致命的弧线。
\"垂死挣扎吗?\"
托雷斯不屑地冷笑一声,对于迎面而来的数十发爆弹,他竟然连躲都懒得躲闪一下。
只听见一连串沉闷的爆炸声响起,那些爆弹在他腐败不堪的身躯上纷纷炸裂开来,溅出一片片散发着恶臭的脓水。
这些脓水顺着他那浮肿的身体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肮脏的小水洼。
可是,如此猛烈的攻击却未能给托雷斯造成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那庞大的身躯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轻松地抵挡住了所有的冲击。
在他眼中,泰丰斯的这番举动无异于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他而言,简直跟挠痒痒没有任何区别。
泰丰斯心里自然清楚,他深知刚才那番攻势压根就奈何不了托雷斯。
其实,自始至终,他真正瞄准的并非托雷斯本身,而是托雷斯紧紧握在手里头的那个拥有纳垢气息的吊钟。
只听得“咔巴”一声脆响,手雷的拉环被猛地扯开,紧接着,一颗黑黢黢的手雷就像条滑溜的泥鳅一样,迅速钻进了托雷斯那早已腐烂不堪的身躯里。
“哼,我早就说过了,区区手雷能奈我何?根本就是白费力气罢了!”
托雷斯扯着嗓子叫嚣起来,可他这话音还没落呢,那颗手雷就在他肚子里头轰然爆开。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手雷里面装的可不是普通的火药,而是掺和了国教圣人鲜血以及骨灰遗骸的圣水!
刹那间,伴随着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力,被上天赐福过的圣水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了托雷斯的整个躯体。
这圣水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疯狂地侵蚀着托雷斯身上那些腐臭的烂肉,其威力简直堪比高强度的硫酸。
“可恶至极!赞美伟大的慈父!就算这样,我也绝对不会倒下!”托雷斯瞪圆了双眼,死死盯着自己正被圣水不断腐蚀的身体,嘴里发出一阵怒不可遏的咆哮。
就在此时,泰丰斯已经迅速地逼近了托雷斯。
只见他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动力镰刀,寒光闪烁,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泰丰斯逐渐靠近托雷斯,分解立场所发出的轰鸣声开始在弥漫着腐臭气味的船舱内回荡起来。
“轰!”
只听一声巨响,泰丰斯毫不留情地挥动起手中的动力镰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托雷斯猛劈而下。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光芒划过黑暗,伴随着金属碰撞和肉体撕裂的刺耳声响。
托雷斯躲闪不及,他那原本就已腐烂不堪的手臂瞬间被锋利的镰刀切断。
绿色且充满腐臭味的鲜血四溅,喷洒在空中,与周围的腐臭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恐怖而血腥的画面。
与此同时,一直悬挂在托雷斯身上、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吊钟也因失去支撑而重重地掉落至地面。
“砰!”
又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那古老而破旧的吊钟在与地面接触的瞬间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一地。
然而,还未等托雷斯从剧痛中缓过神来,泰丰斯便瞅准时机,抬起他粗壮有力的大脚,狠狠地踩踏在了那些腐朽的吊钟碎片之上。
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传来,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吊钟在泰丰斯的脚下瞬间化为一堆细碎的残渣。
这些残渣四处飞溅,有的甚至嵌入了船舱的墙壁之中,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