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该来的终于来了!”
宋品听到有人来了,顿时就高兴起来。
“哥,在哪里见呀?”
“他是来求能流传千古的作品的,还是在这书房里最好,你直接带他进来!”
宋品吩咐道。
不多时陈清就跟着郑泰顺进了大院,上次是有大齐使臣在,所以自己有机会跟着陛下一起来,这次自己单独来陈清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初宋品第一次上朝时候自己还看不起人家的。
“陈大人,太傅就在里面。”郑泰顺将陈清引到宋品书房门口。
“太傅,下官礼部尚书陈清,给太傅拜年了!”
陈清一脸憨笑站在门口,提着礼物道。
“自己进来吧!”
宋品大声应道。
陈清心中忐忑的上前几步,缓缓推开门朝里面一看。
这里很乱,两面墙壁上都是书柜,书倒是放的整齐,但是屋子里还有一个大箱子,箱子是敞开的,基本上都是宋品画的各种图纸,其中就有铁路规划图,公路规划图,还有商业街规划图还有奇奇怪怪的建筑。
陈清一眼扫过只看到一些杂乱堆放的图纸上出现的文字就已经感觉很震撼了。
“太傅,你这里好暖和呀!”陈清用这种平常的语句拉近关系。
“奥,那是因为我这里的房间都装了暖气,冬天也不怕冷的。你快进来吧,外边也挺冷的。”
宋品坐着没动,继续这手里的活,不过嘴上这两句已经让陈清心里很暖和了,对陈清而言,太傅能不计较自己以前对太傅的无礼自己就算是赚到了。
“好好好,太傅,这是下官托大齐使臣帮我从长白山买来的百年人参···”
“哎,进来就把门关上呀,好不容易聚的热气很快就会被冷风吹散的。”
宋品直接打断了陈清的话。
陈清只得回身将门先关上,直接将礼物放在一旁。
“太傅,下官以前眼拙,还多有得罪,这一年多来,太傅也没有故意打击报复下官。如今下官见到了太傅嘴里的科技给大夏带来的变化,下官特地是来给太傅请罪的。”
打通关系先放低姿态,礼部官员本来就是擅长马屁的高手。
你不务虚名,那我就夸你务实为民。反正就不信搞不定你!
“你打算花多少钱买我一份作品呀?”宋品直接说出陈清的意图,也毫不掩饰自己要钱。
陈清心中咯噔一声,这家伙毫不掩饰还这么直白,本来想套套近乎,能忽悠最好,不能忽悠就出点钱。现在看来这家伙是早有预谋的,想想方道远那对联出现的时机,现在总算明白宋品拍卖的题词位置的银子都归延平帝了,但是这隐藏的一手原来是这个。这让谁能想得到他还有这一手?
“呵呵,太傅明鉴,下官也不绕弯子了,本来我拍下一块位置就打算自己题词的,可昨天方相爷那副充满志气的对联一出,我就感觉自己写的实在是拿不出手了。
想到这学校是大夏榜样,如果我们的作品没有正能量,没有教育意义,那样肯定也影响以后的学子们,所以不得已来请太傅给出出主意。”
陈清搬出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来,就是想让宋品要价不要太高。
宋品放下笔看着陈清道:“要我帮忙也可以,不过我是看价帮忙的,我给方相爷的对联是一万两黄金,那是友情价了。
以后别人要是达到同等水平的作品,起码翻倍才行。如果要超越那副对联等级的,就要看出价多少了?”
这就是直接要定价呀,不过定价最好的方式就是拍卖,只是陈清的财力目前还不适合参与拍卖,所以宋品说这话只不过是让他尝尝鲜的诱饵而已。
陈清思索了一下道:“太傅,当真二十万两可以有方相那副对联的气势?”
“你怎么光想着气势,这是放在学校,在孩子们成长过程中的指路明灯,能达到同样的教育意义就可以了呀,如何非要强调所谓的气势?”
宋品教育道。
陈清原本就是准备五十万两拍卖一个位置的,结果郑泽抢走了唯一低于百万的标的,自己一个也没有拍到。
所以现在陈清手里是有五十万预算没动的,按照规则他可以三万两拿下一个不用拍卖的四等位置,如今就是来出口气的。
他想到方道远那副对联让大家都从信心满满变成了哑巴,于是他也想来高价买一幅作品,就在最不值钱的位置上放着,看看那帮出了高价的人脸上挂不挂得住。
“太傅教训的事,下官现在也想通了,只要作品好,放在什么位置都能流传千古,所以我打算向太傅求一篇能够和方相爷那幅差不多的作品,我愿意按照太傅所言出二十万两银子!”
陈清说着就从怀里取出五张十万两银票,从中取出两张放在宋品桌上。
宋品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纸写下:弱国无外交!真理只在剑锋之上,疆域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陈清看着这几句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在礼部已经十几年,在礼部尚书这个位置上也已经超过五年了。以往大夏的外交就是求和、赔偿、纳贡,而今两年的变化,让陈清心中升起无限惊涛。
“太傅,这几句话,放在学校可以,但是更应该放在我大夏礼部的正堂上!二十万两,太值得了!”陈清激动不已。
宋品笑道:“我看你刚刚拿出的银子,好像还有三张,给你个机会把银子转回来。”
陈清听说能把银子赚回来立马就来了精神道:“太傅,下官如何才能将银子赚回来呢?”
“三十万给我,我再给你一幅作品,你手里多出一幅作品,多的一幅可以出售。至于能不能让你赚回这笔钱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反正我保证我写给你的值得你任意报价!”
宋品怂恿陈清是想好利用他把消息传出去。
陈清心中明白,外边那帮家伙现在到处找枪手给他们写文章、诗句、对联,如太傅手里这样的作品,肯定不愁卖,至于卖什么价那的确是要看自己本事了。
“好,这里三十万两,也给太傅了!那就请太傅在给下官写几句吧。”
宋品随即再次提笔写下: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身虽殒,名可垂于竹帛也。
“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身虽殒,名可垂于竹帛也。
···
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身虽殒,名可垂于竹帛也。”
陈清口中喃喃,一直在念叨这两句话,最后一把抓住宋品的手:“太傅,值呀,值了!”
宋品笑着道:“陈大人刚刚参加了一次拍卖,应该对这种方式非常熟悉吧,你何不也来一场拍卖呢。出价高者,还有更高呀!”
“对对对,太傅妙计,下官这就回去放出消息直接来一次拍卖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