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住她的腰,匝入怀中,把她抱坐在腿上,“怎么补偿?”
江柠指尖扫着他的喉结,“你说呢?你有什么?”
“那要看你要什么?”男人面露兴色,手掌在她细软的腰肢上游走,“要,什么?”
细碎的吻落在男人的唇角边,江柠少有的主动撩拨得傅寂沉心躁。
两人这么久,她懂他的敏感点,更值得这个男人禁不住她的主动和撩惹。
江柠含住他的薄唇,吻咬,“我要你。”
傅寂沉单手把她挂在身上,忘情地吻着她进了浴室。
水声和雾气笼罩着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我给你。”
江柠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回江城的私人飞机上,被傅寂沉裹着毯子抱在怀里。
她半睡半醒地状态在她最熟悉的下巴上咬了一口,一路往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性感的薄唇。
“醒了?”傅寂沉轻拍她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有起床气的小孩子。
江柠看了看半拉的窗帘外漂浮的云层,小脸重新贴回男人颈间,“不是说明天回去吗?”
男人递了杯水到她唇边,“特殊情况,下次再陪你过来。”
江柠喝了口,挣扎着从他腿上爬到一旁的沙发空位上坐下,“公司的事吗?”
“回趟老宅,老爷子昨晚摔伤了。”傅寂沉简单的一句话,像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毕竟是父子,发生再多的事情,傅寂沉的心里也始终留了一份温情在傅家。
血缘是很奇怪的东西,在很多时候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可就是会藕断丝连地牵绕着一个人。
江柠无声地握住傅寂沉的手背,轻轻晃了晃朝他笑。
男人手指屈起在她小脸上刮了下,“昨晚给你g傻了,傻笑什么?”
江柠剜了他一眼,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我陪你一起回去。”
傅寂沉嗯了声,另一只手擒住她的下巴揉捏着把玩。
见她不说话了,安静下来,心里又痒得厉害,“来,给爷笑一个。”
江柠被他一句话逗乐,恶狠狠在他手上咬了一口,随后讨好地往他身上爬,小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乱摸,“三爷。”
“别瞎撩,外面他们在办公。你要能忍住不出声,我就使劲儿浪。”警告时,傅寂沉已经被她裹在怀里,手掌肆意探入那件肥大的男士白衬衫里作乱。
江柠扫了一眼紧闭的那扇门,柔柔弱弱地眨巴两下,乖乖地任他蹂躏,“我去上学,你去英国送我吗?”
“想让我送你?”那种带了兴致的懒散劲儿像是蛊魅的毒,让江柠上瘾。
“想啊。”她圈住傅寂沉的脖子,“这一走半年不见。”
说话间,江柠已经红了眼睛,“三爷大忙人一个,我提前预约。”
“嗯。”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摩挲着大圈,“送你。”
“送到机场就好。”
后背的文胸扣子被他三连下挑开,“嗯。”
“你要干嘛?”江柠低呼着去抓他在她后背的手,“你不是说外面有人吗?”
“那你别出声。”
窗帘被完全拉开,一抹阳光照进两人绝美的侧脸上。
那个冷若冰霜满身矜骄,高傲孤冷藐视一切的男人在这云层漂浮的虚渺世界里,俊脸埋在软香浓情里。
江柠抱住他的脖颈轻推,“别闹了。”
片刻后,男人眼尾拖出猩红的隐忍,指尖抹去小姑娘眼角那滴晶莹剔透的生理泪,嘴角勾了笑。
“坏死了。”江柠声音还有强压着的情欲,一出声便成了娇软的嗔。
傅寂沉拿了纸巾给她清理干净,看着薄瘦的蝴蝶骨处都被他留下痕,薄唇浅勾,“我怕你太用力小嘴咬破了,乖,晚上给你……。”
“你神经病。”
傅寂沉给她把衬衣的扣子一颗颗扣好,“跟我去老宅?还是回家?”
“去老宅。”江柠同他十指紧扣,“我陪你去。”
“这么乖?”
“不乖点,三爷生气了,又要冷着我好几天。”江柠玩闹似地抚平他肩上被自己抓皱的衬衫。
傅寂沉把那杯温水递到她唇边,“故意恶心我。”
江柠象征性地低头喝了口,“我哪儿敢。”
......
傅家老宅。
自从上次傅寂沉把傅成打伤,这么久的时间,还是第一次回老宅。
家庭医生和伺候在老爷子身边的人坐了一圈,像是在等待着傅三爷的宣判。
男人看过睡着的傅老爷子之后,牵着江柠的手坐到了主位上。
管家和两个佣人端来了新鲜的茶点和茶水,还有一杯新鲜的橙汁放到了江柠的手边。
傅寂沉慢条斯理地喝着茶,那张冷峻阴沉的脸上没有一点儿温度,气定神闲里透着成熟稳重的狠劲儿。
江柠微微侧首,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还是一样的白衣西裤,一样的坐姿却和刚才在飞机上挑逗她的那个模样截然不同。连气场都不一样了。
这座宅子里的傅三爷,深计远谋,杀伐决断,高深莫测里带着狠厉的冷绝。
傅寂沉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像是在细品,品那一碗没有滋味的茶。
“老爷昨晚在佛堂里诵经,不允许人跟着,出门时在佛堂门踩到了鹅卵石,摔了一跤。”头花花白的管家站起身,像是在和傅寂沉请罪。
“三爷,平日里老人家身体还算康健,虽然这次摔伤了骨头但是只要精心养着,不会有大碍。”傅老爷子的私人医生拿着一份病例放到了傅寂沉旁边的茶几上,退开几步,“只是近几年,傅老爷肝气郁结,血压时高时低加上长年累月的心脏病,身体状况也是......。还得多加注意。”
屋子里鸦雀无声,江柠在只觉得心脏闷着压抑得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傅寂沉冷冷地开口,“你是老爷子的医生,老爷子身体出了问题,你要我多加注意?”
“三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医生讪笑着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
傅寂沉故意为难,气氛压到了最低点。
“我......三爷我,我的意思是我以后照顾老爷子一定多加注意。”
男人冷哼一声,“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