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傅九轩勾唇,在她腰上捏了把,“口是心非,。说点正事。”
“你说啊。谁拦着你了。”
傅九轩啧啧两声,“打了你一巴掌,闹起来没完了?”
男人站起身连带着怀中的人把她抱起来,“不g哭了,这脾气是好不了了?”
林浅大惊,环住他的脖子,“我哪里闹脾气了,你不是说正事吗?你快说。”
人在怀里被轻轻颠了颠,像是抱孩子般把人竖着抱起来,林浅在天旋地转间吓得出了冷汗。
男人笑意浓烈,“这么享受的事情,你那么抗拒做什么?每次都扭扭捏捏地不肯,哪次到了最后你不是……。”
林浅在他怀里挣扎,捂着他的嘴,像是要把他掐死的样子,“你别说话了。这么多人,你胡说八道。”
傅九轩在她的掌心内吻了吻,林浅拿开手,“放我下去。”
傅九轩果真松了手,把她放到了沙发上,林浅跳下沙发,“你这么早回家就是为了惹我?”
可不是吗?就是为了招惹她。
傅九轩没承认也没否认,“下午跟我出去吧。”
“去做什么?”林浅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你就跟着我,什么都不用做。”男人手背在她手臂上上下摩挲,“想做,我也可以陪你做。”
最后一个字咬的音特别重,林浅秒懂,恶狠狠地瞪他,“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男人见她恼羞成怒的样子一脸得意,像是中了奖一样。他随便嗯了两声,把人勾到怀里揽住肩膀往外走,“今天中午吃什么饭了?”
“酸辣土豆丝,红烧排骨,蛋炒饭,还有一个西红柿鸡蛋汤。”林浅娓娓道来,“其实我自己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剩下反而浪费了,以后就让他们准备一个菜就好了。”
男人眸色黯沉,声音有点沙哑的不悦,“就这几个?”
“不是你点的菜吗?”林浅不明所以,看他脸色不对,“怎么了?”
男人朝着一旁的副管家招了招手,副管家和她身后的几个人快步走过来,“小九爷。”
男人扫了她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中午的菜名,报。”
副管家颤颤巍巍地看了林浅一眼,有些心虚,“酸辣土豆丝,红烧排骨,蛋炒饭,西红柿鸡蛋汤。”
男人拉了一把椅子让林浅坐下,“你还想干吗?”
副管家不敢出声,低着头。
林浅见傅九轩要发脾气,想要劝可又不知道为什么,只得揪了揪他的袖子。
男人脸色晦暗,“你是聋还是瞎?我昨晚定下的菜单,你没见?”
副管家支支吾吾,“小九爷,是我错了。我见林小姐一人吃饭,就让吃饭把菜样式减了些。”
傅九轩脸色一黑,谁也不敢吱声,“吆,你倒是替我省起钱来了。”
林浅见他真的动怒,说:“她说的对,我一个人吃不完那么多的,浪费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傅九轩一把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被狗咬了还替狗说话,傻了?”
傅九轩的嘴向来是说话不留情面,林浅都觉得这话忒过了些,可男人在脾气上她也不好再劝。
管家低着头,满脸煞白,一个劲儿地道歉。她身后的众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从林浅进禄景园的第一天起,你手底下的人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清楚吧?”男人眸色染墨般深黑带着沉稳的狠,“这些话你听着我只说一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傅九轩握住林浅的手,“我捧着的人,谁踩,我就埋了谁。”
点到为止,傅九轩也不再多说半个字,众人颤颤巍巍地松了口气散去,园子里恢复了往日的静与闹。
男人的掌心握住她的小脸,扬了扬揉了把,“怎么不说话了?”
“要我说什么?”
男人点了支烟,“觉得我话说得太狠了?”
林浅笑了笑,“不是。这么大的家业,你有你的管理方式,我是个外行不懂这些,你按照你的方式处理就好。”
这确实是林浅的心里话,虽然她知道自己是这件事的导火索,她其实可以忍受禄景园的人对她的指指点点或者是有色眼镜的加持,毕竟他们的工资不是从她这儿出去的。
傅九轩的话听进耳朵里确实让人不舒服,可林浅也并不认为她自己的看法是对的。
傅九轩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眉眼间染上一抹异样,“这么冷血?不闻不问?”
林浅点头,“我这个人最没人情味了。”
男人吸着烟,语气发了狠,“有时候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样的。”
林浅从椅子上站起来,同他并肩立在堂前,语气也软了不少像是在劝又像是在哄,“如果只是为了我,朝着这些老员工发这通脾气是不值得的。他们对你是真心的,对我不好也是因为对你太好。”
男人修长的指尖弹着宴会,标致的身形在白衬衣下满是蛊惑的性张力,“这会儿子心倒是又热了。”
林浅靠在他肩上,“是啊,热。被人捧着,能不热吗?”
傅九轩舌尖抵住腮,嘴角漾起一抹暖笑,“哄我?”
腰身被抱住,香软的唇靠在他耳边,热源和体香渡给他,傅寂沉身子微微一僵。
林浅低语,“从那晚你要他们做红烧肉开始,是不是就听见什么了?”
所以那晚他才会执念于那一份菜,林浅以为他是一时兴起,其实傅九轩是想让下面的人知道他对自己的重视,这样底下的人就会对她多一份尊重。
林浅抱住傅九轩的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被男人抱住腰肢,语气带了警告的心疼,“以后谁的委屈也不许受,懂了吗?”
“除了你,谁敢给我委屈受?”林浅心里暖暖地,鼻子一酸,正常调笑的话反而成了软软的撒娇。
男人捻灭手里的烟,随手扔进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烟灰缸里,大掌在她的腰身上使劲儿地揉了几把,“瞧把你能耐的。”
说着把人抱进怀里拥住,男人的掌心在她后脑轻揉着按了几把,“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