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两眼放光,她好奇林浅这种女孩子喜欢吃的饼干是什么样的。
林浅喂到江柠嘴边,江柠咬了一口两眼含笑,“好吃。黄油味道的。”
她低头去看盒子,“这是红罐的,我吃过蓝罐的。我改天拿给你。”
“好吃吗?”林浅笑着又拿了一块儿给她,脸上满满的骄傲,“我也觉得好吃。”
傅九轩在一旁目光宠溺盯着林浅,垂眸笑了。
江柠和林浅聊得来,俩人有说有笑直到傅寂沉来医院逮人。
傅寂沉看了一眼江柠手里的饼干,挑眉,“好吃?”
江柠把剩下的半块递到他嘴边,“好吃。”
男人被迫张嘴,江柠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凑到他面前笑,“好吃吗?好不好吃?”
傅寂沉敲敲她的鼻子,“好吃也不能多吃。”
傅九轩和林浅都不自觉嘴角漾笑,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对上,林浅微愣移开视线。
傅寂沉揽住江柠的肩膀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你上次说在医院提拔……。”
傅九轩递过去一个眼色,傅寂沉会意停住。
傅九轩起身从电脑上拔了个U盘递给傅寂沉,“本来想让江柠带给你。”
他看向江柠,打趣,“你三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想,一会儿不见跑医院来接了。”
傅九轩坐到了林浅身边的沙发扶手上,满身的不羁桀骜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比不得你,陪床的逍遥。”
看到林浅微红的脸,江柠无声地在傅寂沉腰上拧了把,“我们回去吧。别打扰浅浅休息了。”
出门时,傅寂沉在江柠耳边问:“《清平乐》研究明白了?”
关门的傅九轩满脸调笑地挑了挑林浅的下巴,“《清平乐》会背吗?”
林浅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坐回病床,“《清平乐》?我还以为你只会招蜂引蝶,没想到小九爷还有这文采。”
傅九轩拉开她的拉链查看她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林浅握住他的手躲开,“别看,不好看。”
傅九轩仔细地看了看,“大约一周左右就好了。”
他戳了戳她的额头,“现在知道不好看了?往下捅刀子的时候怎么不想?”
林浅拉上拉链捂着伤口,“是不是很丑?你以后别看了。”
见她认真了,傅九轩笑了,“不丑,就算有疤痕也没关系,反正就我自己看。”
“可是……那也不行。你也别看了。”
傅九轩掀开被子把她放进去,“放心吧,不会落下疤。我带你去做掉。”
林浅眸子动了动,有些担心,“能吗?”
男人一本正经点头,“能。”
林浅半信半疑,傅九轩把人抱进怀里,“给你上会儿课。”
“什么课?”
男人勾了勾她的下巴,“佳瑞。”
傅九轩把人按在怀里捏,眸子浅笑,“雪花坠。”
他的手在她身上撩拨,“素草寒生。白云揉碎。”
“傅九轩……你,真的是够了。你可别再和我说话了。”林浅气不过扭了他一把,“你有没有点正经话,你这些东西都是在哪儿学的?”
傅九轩笑着把人搂入怀中,“玩笑话,还恼了。”
林浅在他怀里扑腾两下,怕扯开伤口不再动弹,窝在他怀里,“你没点儿正经的。”
男人挑眉逗她,“咱俩就不是个能穿衣服说正经事的关系,更何况这还是在床上,你还在我怀里。”
林浅推开他,背过身,“我困了。”
男人嘴角勾笑,把她重新抱入怀中,“好了,不逗你了。我抱你睡,好不好?”
林浅没动,后背紧贴在他怀里,“我们明天出院回家吧,我不想在这儿了。”
“不行,这结痂的地方还没完全好。”
林浅转过身,“我自己多注意就好了。我想回去。医院呆久了,我都快傻了。”
“你不是快傻了,你是本来就傻。”
林浅吻了吻他的唇角,“我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医院。”
男人睁开眸子凝视她,“那你想去做什么?”
“你不是说和我好好谈恋爱吗?”林浅对上他的眸子,“说话算话吗?”
傅九轩嘴角勾出肆意的笑,“这不是谈恋爱吗?你想怎么谈?”
“就是像没受伤以前那样。”
傅九轩捏了捏她的小脸,“就是想出去是吧?”
林浅点头,“可以吗?”
男人在她身侧躺下,把人圈入怀中,声音有些宠溺,“可以。”
暑假虽然档期很空,傅寂沉却是全年无休。江柠大部分时间除了在家看看英语资料,就是空出时间自己一个人闷在二楼的房间里画画。
一画就是一整天。
傅寂沉站在玄关处看了眼二楼,“江柠呢?”
“在楼上。一下午没下来了。”
傅寂沉推开主卧的门看不到江柠的身影,走进书房。
江柠闻声回过头,“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江柠身上始终带了一种软溺的香甜感,让人有一种拥之入怀的冲动。
男人从身后拥住她,在她发间亲吻,“一会儿有个名流晚宴,需要带女伴。想着你看不上这些名利场,随便带个公关部的人过去。可又怕明天上了新闻你吃醋。”
男人的话戛然而止,江柠身子动了动,“所以呢?”
身后男人没了声音,江柠侧首看他,薄唇压上来,在她唇瓣间吮吸,席卷她的每一寸神经。
手里的笔被按下,人被按入怀中,深吻。
傅寂沉指尖抹了抹她红肿的唇瓣,“所以来请你。”
江柠漾笑,“我要是不去呢?”
“那我就找别人。”他捏了捏她的小脸。
江柠点点头,回过身去继续画画,“好啊,那你去找别人吧。反正我不在的时候,你也是牵着别的女人出席各种晚宴。”
傅寂沉晃晃悠悠地满身懒散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点了支烟,“在哪条新闻上看到我牵着别的女人了?”
“你牵着韩小姐,杜千金出席活动,不是经常吗?还有不知名的其他人,也不少吧?”江柠酸溜溜地。
傅寂沉抽着烟,百无聊赖地逗她,“哦,是吗?不记得了。可能是牵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