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出去后,江柠凑到傅寂沉脸前傻笑。
男人被她逗乐了,捧着她的脸往后推,“傻笑什么?”
江柠摸了摸他的脸,“我们过几天去趟帝都吧。”
傅寂沉想也没想答应,“好。”他捏了捏她的下巴,“想去那儿玩什么?”
“去看医生。”江柠一本正经,“你不是说帝都有最好的中医吗?”
“好。“傅寂沉没有多说,也没有问她为什么突然想通了,只是答应着。
人躺进江柠怀里,头枕着她的腿,“给我揉揉。”
江柠给她按摩太阳穴,一下下地力道很轻,傅寂沉阂着眸子开口,“江柠,所有的事情都不可以以偏概全。一件事,一个人的观点是那样不代表全世界都是那样。”
江柠手顿了一下,继续揉捏,傅寂沉说:“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想法也不一样。”
“就像是我们看九轩,外界看我们,有些东西除了自己知道谁也看不透谁。”他睁开眸子握住她的手。
他说:“我们有我们自己的生活,今天你拿别人当例子来套进自己的生活,明天也会有人把你作为例子套进别人的生活比较。其实谁也不能代表谁,不是吗?”
傅寂沉看着她,“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不能以偏概全。”
傅寂沉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你只需要看清楚你自己,和自己身边的这个人就好。”
傅寂沉坐起身,揉捏着江柠的小脸,“我爱的是你这个人,除了你谁都不行。就算是我们的孩子,也不能替代你。我爱的人是你,想要时时刻刻陪着的也只能是你。和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我爱你,没有理由的爱。不管你是丑了还是病了,是善良还是变坏了,只要是你我有的都是爱。”
江柠又哭又笑,“你第一次见你说这么多话?”
傅寂沉把她抱入怀里,轻叹,“我是怕你一胡思乱想又要和我分开。”
江柠在他肩膀上擦眼泪,“我才没有。”
傅寂沉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我们去看医生,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身体养好下次经期不再疼。不是因为孩子。好不好?”
江柠点头又摇头,男人在她额前戳了戳,“哭傻了。”
……
林浅拿着本书坐在落地窗前发呆,书没看几页,走了四五次神。
手机响了四五次,林浅才反应过来。
“不要开窗户,站在窗边往下看。”
林浅起身站在玻璃窗前往下看,紫色的兰博基尼上放满了好看的花,满满地一车。
引擎盖上的玫瑰摆成“浅”字。
傅九轩站在车旁朝着楼上的身影招手,“看到了吗?”
“看到了。”
林浅勾唇,心底悸动拉开窗户,朝着他招手,“我看到了。”
傅九轩对着楼上指了指,示意她回去。
林浅乖乖听话,站了回去。
不消一刻,傅九轩抱着一大束蓝紫色的玫瑰进来。
林浅看到他的那一刻,本就带笑的脸上有了光泽。
林浅去接花,“好漂亮,你怎么想起去买花了?”
傅九轩把手里的花往后撤开,满脸傲娇,“花重要还是我重要?”
林浅愣了一下,“你重要。”
“那你先抱我。”林浅被他轻轻勾入怀中,吻了吻。
林浅看着那满满一束的鲜艳,鼻尖凑过去闻,“好香。”
傅九轩找了个花瓶,牵着她的手站在桌前专心致志地插花。
林浅往楼下看,“怎么买了那么多?”
傅九轩认真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你天天在病房里,本来就傻再不整点新鲜的东西,人更傻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把她抱在膝上,“我把车停楼下,过路的人无论是谁都可以拿一束。”
林浅觉得新鲜,“还可以这样?”
“你以后坐在这儿往下看,每天都可以看到新鲜的人和事。你信吗?”
林浅勾唇浅笑,“这下面的草坪不能停车的,你怎么开进来的?”
傅九轩捏了捏她的小脸,“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负责看着,把这些花都送完。”
林浅点头,嘴角的笑意更浓,“你是不是交罚款了?”
“先交了一万。后面继续补,”傅九轩满不在乎,“我这是乐善好施。一万块钱买了大家开心。”
林浅摸了摸他的下巴,有些扎手,“该刮胡子了。”
“晚上刮。”
林浅坐在他腿上,被他轻轻颠了颠,“伤口还疼不疼?”
林浅圈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不疼。”她手指在他眉眼间描画,“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哄女孩?”
傅九轩随意一笑,挑了挑她的下巴,“妞,能让爷费这么大心思的除了你,没别人。”
林浅软软地撒娇,“那不是应该的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嘛。”
傅九轩擒住她的后颈,要吻,“救命恩人,你给我解解馋?”
林浅笑着躲,动作一大,伤口就会疼。她吸了口凉气。
傅九轩紧张地问:“弄疼了?”他关切地要去看她的伤口。
林浅心里暖暖地,像是有电流窜过,捧着他的脸吻下去。
护士来送药时,看到这甜掉牙的一幕,红着脸退出去。
林浅看见有人下意识躲,傅九轩捧着她的脸,在她口中搅允交缠。旁若无人地放着敲门声不管,直到尽兴后,松开她。
在她唇角亲了亲她,“进来。”
林浅依旧被他抱在怀中,她挣扎了两下,他不放手反而不好再动。
小护士刚毕业年轻,脸皮薄,看到这个痞雅出挑的男人望着林浅的那抹调爱的神色,害羞地不敢抬头。
小护士放下药,急匆匆红着脸跑出去。
林浅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傅九轩的手从她的病号服里拿出来,握住她的大腿。
神色翻滚着浓烈的情欲,“我想……要你了。”
“我还想咬你呢。”林浅拍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