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容她回答,使劲儿吻,待她意乱情迷时,“你愿意陪着我,熬过往后余生吗?江柠,你敢嫁吗?”
她回应他,“嫁。”
他嘴角肆意上扬把她拥入怀中,深吻。
……
傅公馆。
江柠看着客厅里打包好的行李,在车子里深情厮磨时,他已经找人把她的行李从傅家老宅搬到了傅公馆。
江柠发觉自己上当了。
“傅寂沉。”江柠像是炸了毛的小兔子,“你……你骗我。”
男人大掌一挥,“送上去。送她房间。”
“傅寂沉,我在和你说话。”江柠像是解除了封印,这一瞬,脾气回到了以前,可没有先前那般古灵精怪了,有了一丝娇软。
“我知道你和我说话。”傅寂沉现在吊儿郎当大功告成的样子和刚才在车子里满身破碎感求抱抱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我听着呢,你说。”
“你骗我。“江柠气呼呼地站在楼梯旁,握着那个楼梯把手。
男人手臂枕在脑后,双腿交叠,“你说说,我哪里骗你了?”
几个收拾好的佣人从楼上下来,“三爷,东西都收拾好了。”
傅寂沉笑而不语地盯着江柠看。
江柠瞪了他一眼,傅寂沉见她这个样子,笑意更浓,“大小姐以后回来住。你们好生伺候。”
“是。”几人规规矩矩地离开。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她,“来,说说我哪里骗你了?”
“你……你。”江柠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今天说的话都是假的。”
“我都说了什么?”
自然,那些话她也不好意思复述一遍,
他倒是想引她再说。
见江柠生了气,傅寂沉伸出缠着纱布的手,朝着她勾了勾。
江柠在楼梯上坐下,“我不去。”
他起身迈着步子过来,把人从楼梯上抱起来,抱到了沙发上。
“你放开我。”江柠板着脸推他,几乎是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
他用了力把她抱在腿上,语气软溺,“真生气了?”
“是你做的局。傅成解除婚约,包括你在车上那些话你都是故意的,你故意骗我,要我答应你。”
“答应什么?”他故作不明,捏了捏她的下巴,“你答应我什么了?”
江柠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傅寂沉,你算计我。”
可话音刚落,男人的神色微愣,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褪去,他神色认真起来,“江柠,我不会算计你。”
“那你今天这算什么?”
他的呼吸灼烧在她的下巴上,烫的厉害,“这是明抢。最多是演戏。”
江柠倔强地别开头,就算是被抱在怀里挣扎不开,也不看他。
他亲了亲她的发间,“我给你好好解释。”
她用肩膀把他抵开,像是要把人抵出去,可她一往后用力就被傅寂沉更牢牢地拥在怀里了。
“放开我。”江柠挣扎着起来,傅寂沉却愣是不放手。
傅寂沉闷哼一声,捂着那只受伤的手,一副痛苦的表情。他哄她的功夫早已经练的炉火纯青。
“我弄疼你了吗?”江柠满脸紧张和心疼,“碰到伤口了?”
“柠柠,叫医生。”他连声音都虚弱了不少。
……
顾浩替他把伤口包扎好,看着傅寂沉奄奄一息的样子,他满脸大写的无语,这男人旁人面前矜贵清冷,在这个小姑娘面前真是什么招数都有。
“三爷,你这手怎么伤的?”顾浩问。毕竟不问清楚,不知道怎么去陪他演戏。
“碎瓷片划伤了,又碰了一下。”傅寂沉看了看缠的厚厚的纱布,装的真像,听声音真像是动了什么大手术。
“顾医生,伤口严重吗?”江柠神色担心。
“严重。瓷片划得很深,差点伤到筋骨。伤口第一次包扎时没清洗干净,很容易造成发炎。加上碰到了伤口,二次伤害造成伤口有些撕裂。”顾浩一丝不苟地胡说八道,“照顾不好,这只手就废了。甚至更严重的话,伤口发炎会造成发烧炎症,最后死亡。”
“这么严重?”江柠听完前半句还在紧张傅寂沉的伤口,可听完后半句觉得夸大了。
可顾浩向来一丝不苟,说话办事认真,专业能力医术更是没话说,不然也不可能被傅寂沉高薪聘请做家庭医生这么多年。
顾浩可以允许自己迫不得已为虎作伥,但是不允许别人质疑他的医术。
为了证明自己,顾浩直接当场开药方,“找人按照这个药方给它熬药。”
那我找人去拿药。
江柠离开,傅寂沉从床上坐起来,“你给我开的什么药?别他妈乱开药,”
顾浩一本正经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皮抬了抬,严肃地说:“你都病入膏肓了,自然是救命的药。”
顾浩说完见傅寂沉要抄枕头,随即嗤笑一声,眨眨眼,“消炎止疼。药量不大。”
他踱步走到傅寂沉跟前,“你怎么又把小丫头带回来了?你们家老爷子知道吗?”
傅寂沉把头靠向身后的床头,懒洋洋里带了藏不住的笑意,“我的人不我带回来,要他们送回来?”
“你可别犯糊涂,她可是有婚约……。”
傅寂沉神色沉了几分,有些痞气,“那又怎样?”
顾浩再次坐下,“小丫头是被你骗回来的?还是被你抢回来的?”
“为什么不能是她自己想回来?”
……
江柠端着热好的药上楼,屋子里的谈话声越来越清晰。
“傅三爷,你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顾浩算是半开玩笑半认真,“想好了,娶她?”
房间内,皆是沉默。
江柠的心莫名紧了紧。
“经历了这么多事,江柠和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