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私塾一片寂静。然而,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悄然出现在私塾外。他们如同一股暗流涌动,迅速而无声地潜入私塾中。
他们四处翻找,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显然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他们的目光警惕,身姿敏捷,显然训练有素。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其中一名黑衣人走到一名中年男子跟前,低头禀报道:“大人,我们只找到了数十口锅,还有一些没有用的瓷器瓶子,其他的没有找着。”
月光洒在中年男子的脸上,银色的光芒映照出他的面容。此人正是杨忌,他的眼神深邃而冷峻,盯着私塾内的院子,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
他看着面前的这片狼藉,眉头紧皱。他心中疑惑不解:“那张然到底是怎么做出鲜味素的?”显然,他来到这里是为了探寻鲜味素的制造之法。
然而,他并不知道,真正宝贵的秘方其实在张然的脑海中。就算他找到了锅和瓷器瓶子,也无法还原出鲜味素的制造之法。
这时,一名黑衣人慌张地拿着一张纸走到杨忌面前,递给他:“大人,您看!”
杨忌接过那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符,如同天书一般难以解读。他皱眉思索了片刻,却仍然无法看明白上面的内容。
“将这张纸拿回去破解!一定要将上面的内容破解出来,秘密一定就在这里面。”杨忌坚定地说道。
这些黑衣人完全不明白纸上写的是什么,面面相觑,一时无言。既然杨忌已经发话,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时,为首的黑衣人提议道:“大人,不如我们趁夜潜入张然的新家,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杨忌听了他的建议,沉思片刻,然后问:“现在暗卫在哪里?”
“潜伏在张然家的四周。”为首的黑衣人回答。
杨忌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一丝戏谑:“那你觉得你们能够躲过暗卫的耳目吗?”众人闻言,顿时哑口无言。
“好了,既然如此,你们先回去吧。”杨忌挥了挥手,淡淡地说道。
众人只得遵命,黑衣人首领带着手下迅速离开了私塾,朝张然的新家奔去。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到了三更天的时候,田野内一片寂静。此时的张然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对外面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而那些潜入张然新家的黑衣人,却被暗卫们悄无声息地清除掉了。一切都在静悄悄地进行着,只有偶尔传来几声低沉的闷响,似乎在宣告着什么。
张然之所 以敢这么安然,当然还是因为自己有保障。
有江天在,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担心什么。
一个江天可以打五六人,加上他的兄弟们都是莽夫,所以,他真的是一点都不害怕什么。
可是,却是苦了暗卫。
这些暗卫当天晚上就换了班,有部分人直接入了宫,去寻找张元。
当这些人入了宫中里,已经是第二天早朝前了。
他们默默地跪在张元的门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和紧张,身上的衣袍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这些血迹已经干透了,记录着他们昨夜的激战和艰难的胜利。
当张元准备上早朝时,他注意到了门前的暗卫们。他惊讶地看着他们,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张元终于开口问道。
其中一名暗卫抬头回答:“陛下,属下与兄弟们昨夜潜伏于大皇子的府邸四周。三更天时,突然出现了二十多名黑衣人,意图进入大皇子府中。属下与兄弟们与他们交战,将他们全部击退。当试图逼问他们是谁指使时,这些人选择了自尽!”
张元听后眉头紧皱,心中疑惑不已。究竟是谁要杀害张然?他沉思片刻,然后开口说道:“你们先起来,此事朕会派人查清。你们先回去好好休养,然后加派人手到大皇子附近,不得有误!”
“是,陛下!”暗卫们齐声应道。
当暗卫们离开后,张元思索了片刻。
他真的想不出是谁要杀张然的。
而且还二十几个人一起。
而后一名太监匆匆走来,提醒他早朝的时间到了。
“陛下,早朝的时间到了!”太监恭敬地说道。
张元点了点头,没有再多想。既然张然暂时没有危险,那么这个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
早朝之上,张元处理了一些日常事务,然后宣布退朝。当众官员陆续离开时,他让周正留下。
张元直截了当地问:“周正,昨天让你收的税款,情况如何?”
周正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来,双手递给张元一本折子。“陛下,臣已经向张然收取了税款,这是详细的税收明细。”
张元接过折子,快速地翻看起来。然而,他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只有一两银子?朕记得他昨天可是赚了不少!”
周正耐心地解释道:“陛下,税收是根据张然的具体收入来计算的。他昨天虽然赚了不少,但他的生意也有很多开销。而且,他还有一些其他的投资和支出。”
张元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不禁皱起了眉头:“所以,最终他只交了一两银子?”
周正点了点头:“是的,陛下。因为大皇子赚的这些钱,并不是全部存下来,而是花到了其他地方。据臣所知,大皇子还扶持了瓷器的生产,最近又订购了数万个瓷器瓶子,而且还与做瓷器的人说,未来还会更多。因此,有些人因为他赚了点钱。臣相信,未来瓷器方面的生意会越来越好,同时也会解决掉了一大部分的就业问题。”
张元听后沉默了片刻,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明白张然是为了大邺的社会稳定才这么干的。再向他征收更多的税,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行吧,这一件事就先这样吧。往后他若是再赚钱,你可要记得上他家门收税。他也算是大邺的百姓,交税就是他的义务。”张元无奈地说道。
周正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嘴上却恭敬地应道:“臣遵旨!”他明白,这一番对话暂时缓和了与张元之间的紧张关系。但关于税收的问题,他知道自己需要更加谨慎和明智地处理。
在早朝之后,周正还要送孩子去张然的新家,并将孩子留在那里,希望明年科举,周也可以争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