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等往回走的时候,千霜这时小声的问:“夫人,那咱们……晚上要住哪里?明天私塾都要被收走了,咱们住哪里?”她皱着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如果住私塾的话,那明天一早,杨冲就要来收房,到时候,会很难堪的。千霜十分讨厌杨冲这家伙,所以,她不想要再看到杨冲。因此才会这么问的。
李湘云代替着张然决定道:“自然是到这时住,回去你好好收拾一下。”她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果断的光芒。
王婧疑惑的问:“是这样的吗?相公?”她歪着头,眼中满是疑惑。
张然看了李湘云一眼,微微一笑,轻轻点头:“是,我们回去就搬家!晚上住新家!”他握着李湘云的手,眼中满是宠溺。
这算是给了李湘云面子,当然这也是他疼爱李湘云的表现。私塾他也不想待了,感觉那里被很多人盯着。他倒不怕杨冲乱来,论武力,他可以将对方干倒在地。就是怕那家伙干什么阴谋。
但话说回来,杨冲也没有几天活头了。他相信林雪一定会实施自己的计划,到时候杨冲也就死了。对方都要被害死了,自己也没有必要与一个将死之人计较太多。
王才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然后插话道:“看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派人过来帮忙!”他微笑着,眼神中透露出友好与合作的光芒。
张然不客气地回应道:“当然需要帮忙,我要五辆马车!”他的语气坚定,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
王才满口答应:“那行,我现在就派人回去准备马车!”他挥手示意一名手下,那手下立刻一路小跑,飞快地回到了王家准备马车。
张然看着王才的手下跑远,心中十分满意。这个王才真是懂事,一点就通,非常上道。这让他对接下来的合作更加有信心。
一行人等很快回到了私塾之中,当张然到达的时候,江天与众兄弟们走出来迎接。他们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期待的笑容,显然对张然的归来感到非常高兴。
与此同时,王才的手下也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他们恭敬地将地契送到张然眼前。张然接过地契,目光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张然没有细看地契,而是直接递给了周正:“周尚书,有劳了!”他的语气客气,脸上带着微笑。
周正接过地契,认真地看了起来。这个读书人做事非常认真,拿着地契在那里仔细比对,确保地契的真实性。他并没有因为急于求成而草率行事,这种严谨的态度让人对他更加信任。
显然,周正这么做也是向张然示好,表明他知道张然的未来不可限量。他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周也。他希望在张然回归后,自己的下一代能够提前打好基础。
周正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他懂得揣测皇帝的心理。他认为皇帝不杀张然,而是让他自生自灭,是为了考验张然的心智。然而,他错了。皇帝不杀张然的原因有很多,但并没有这一条。
尽管如此,人们还是拼命向前挤。就像欧阳九一样,他们都看到了张然的潜力和未来,想要与他建立联系,为下一代打好基础。
看着周正这么认真,张然心里想着一会儿要给他点好处才行。毕竟人家这么认真地帮他做事,他应该给予一些回报。只有这样,才能让人家更加愿意为他效劳。
他想着自己有什么东西可给周正的,想想,似乎也只有那个东西了。
又过了一会儿。
张然沉吟片刻,随后吩咐道:“江天,你去取五千两银子,带到这里来!”他吩咐说。
“是,先生!”江天等人便去忙碌来了。
王才听到这个吩咐,整个人变得愈发兴奋起来。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显然是认为张然出手非常大方。
李湘云对王才的反应有些不解,于是小声地问王婧:“你父亲,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她的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
她对王才这个人的了解很少,为什么他会是这样的呢?她完全不清楚,或许人家以前就是这样的。
王婧想了想,回答道:“我听闻,近一年来,我们王家被杨家压迫,每日收入税减少了很多。而家里还有许多土地空置,正好相公有需要,而王家又需要钱,所以才会这样吧。”她解释道,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然而,这也只是王婧的猜测。具体情况如何,恐怕只有王才自己最清楚。但话说回来,双方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张然选择与王才合作,自然也有他的道理。这其中的利益关系和考量,也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
周尚书,怎么样?这地契是真的吧?!”王才一边说,一边看着周正仔细查看着地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
周正没有理会他,一言不发地继续研究着地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这地契是真的!”
“有劳!”王才讨好地说道。
周正没有理会他,而是让人拿出了一份契约,对王才和张然说道:“这是契约,你们签定之后,就算交易完成,这份地契便是张然所有!”
在他的主持下,双方签下了契约,张然得到了地契,而王才则心满意足地带着五千两银子离开。离开前,他还特意吩咐手下的人,一定要帮忙搬家,不得有误。
看着王才得意洋洋地离开,周正抬头看了看天,天色已经不早了,他觉得自己也该走了。于是,他对张然说道:“张公子,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先走了!”
说完,他便转身要离开。张然却叫住了他:“周尚书,到里面坐坐吧?”
周正想了想,说道:“还是不要了,多有不便!”他所说的不便,倒不是害怕打扰张然,而是皇帝曾经说过,不允许他与张然交好。他今天这么做,完全是出于一个官员的职责,虽然他也有私心,但可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张然走得太近。
张然也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便没有再强求。
但还是有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