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姓杨的来找麻烦,那才有意思。
张然可不介意再给他来一口。但听这声音,似乎不是。
“我出去看看!”张然走出了院子。
李湘云与王婧两人跟在了他的身后。
当三人走出院子的时候,则是看到了一大堆的上了年纪的读书人正站在院子面前,这些读书人身上穿的全是锦衣,一看就像是有钱人的样子。
中间站着一个六十上下的胖中年人,长相尖酸刻薄,让人一看就心生厌恶。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狡诈和阴险。
张然看到这些人,顿时有点疑惑了。
这些人不会是来拜师的吧?但看年纪似乎又不像。
因为这些人给人的感觉是来者不善。
“你们找我?”张然走到了他们面前问。
“你就是张昊?”中年人开口道,声音略显尖锐,不必说,刚才话就是他说的。
“我是张昊,你哪位?”
这时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走上前,他清了清喉咙。
“这位是翰林书院的院长,王师先生!”
在古代私塾就是现在的小班课,而书院就是公立学校,书院体量要远大于私塾。
书院与私塾是八杆子打不到的地方,这些人怎么就来找自己呢?
三个女人也跟了出来,她们听到了对方所说的。
李湘云说道:“翰林书院是大邺城最大的书院之一。每一年从这里出去参加科举的学生占三成以上。”
如此体量已经很大了,整个大邺王朝那么大,单一个书院就占了三成的名额。
王婧则是问:“这些人过来干什么?看他们的模样来者不善!”
与此同时,四周也围满了百姓,他们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化所吸引,纷纷前来围观。人们天生就喜欢看热闹,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想看看翰林书院想要干什么?
“有事?”张然问。
“张昊听说你自己办了私塾授课。”王师这时问道。
“是,怎么了?你也想来学吗?我可以算你免费一点。”张然笑着回复说。
“哼!没大没小!”山羊胡老头冷哼一声。
“因为你的私自授课,现在我翰林书院的许多学生都退了学!就要来你这里求学!”王师这时又说,这下子张然算是明白了。
原来是自己办学让对方失去了生源,那这些读书人都是老师了吧?
如果失去生源,那就代表着他们的收入要变少了。面子上也挂不住啊,他们办学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张然的行为无疑给他们造成影响。
所以,张然的办学妨碍了他们的利益。
可这又不是自己想办的,而是学生要求的,显然,王师这次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张然可不会惯着他。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留不住学生关我什么事?”
张然的话引得百姓们的支持。
人群中有人议论纷纷,有人说道:“是啊,翰林书院的人不去专精教学,反倒是过来找先生麻烦。真不要脸!”
还有人说道:“翰林书院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书院,如果我有孩子,一定不让他读这个书院!”
更有人说:“人可以无能,但不能无耻,翰林书院真的是无耻之极!”
“真的想不通,这些读书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教好学生才是羝不是?”
这些议论声让翰林书院的人感到十分尴尬和难堪。
王师的脸色变得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和恶毒。
他恶狠狠地瞪着张然,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张昊,听闻你是大邺第一才子,但不知真假,我们翰林书院向你挑战!你可敢接?”他挑衅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轻蔑和不屑。
李湘云这时小声的说:“相公,那王师怕是故意找茬的,他这是要挽回翰林书院的学生吗?”
王婧则也是看透了王师的行为。“一定是的,如果张然比不过他们,那一定会对张然的声望产生一些影响,他们就可以大肆宣扬,说张然不如他们翰林书院,并以此为理由,扩大招生。这些人用心不良,不可上当!”
“想不到一个翰林学院的人如此狠毒,相公,不要接,不要理会这些人。”李湘云这时劝说着张然。
张然何尝不知道这些人心中所想的?
既然他们想,那自己就接下来便是。
“无妨,我倒要看看他们要怎么比?是文还是武!我都可以。”
论文,他熟读古诗数百,还有让人脸红的诗更也是不计其数。
论武,他可以直接放倒这些大腹便便的读书人。简直就是文武双全啊!
“可是相公!”
“没事,你们看着便好。”张然表情淡定。
而这时王师又追问道:“如何?王昊,你敢不敢接?”
张然笑了。“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那是要舌战群儒的节奏吗?
山羊胡站了出来。“我来就好,莫要让人觉得我们欺负后生。”
这话明显的要压张然一头。
说张然是后生。
这是看不起人啊。
“行啊,你们一起上结果也是一样的。”张然又说。
这话可惹怒了王师身后的众多读书人。
他们教书多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可是他们这是上门领辱,这怪得了谁?
“你这后生,恃才猖狂,不怕到时候输了难看吗?”山羊胡又说。
“人活得越久,话是越多,少废话!想怎么比?”张然直接问。
这时山羊胡小心的凑到了王师边上。
小声的说:“王院长,我听说张昊此人的诗才了得,不如咱们与之比对子?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王师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山羊胡意会,便说:“那行,就比对对子!”
这话一出,却是引得李湘云的担忧。“相公,我觉得应该和他比作诗!”
“我觉得也是,用百首诗堆死他们!”王婧恨恨的说,她现在已经完全站张然这边,与张然荣辱与共。
不料张然却是说:“无妨!就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