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馋小孩身子全过程
少年啊,不添一丝赘饰的少年,纯净无瑕美的惊心动魄。
要不是碰巧看到侍女对着远徵春心萌动,我还没发觉,远徵竟到了要考虑婚事的年纪。
可远徵那么完美,岂是庸脂俗粉可以攀扯的。
我思来想去深觉此事不行,远徵性子单纯目下无尘,最容易被女人骗了,还是得在我身边多留几年,成婚什么的不着急。
刚想通这些事,远徵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我刚动一下,腿又缠上来了,看着挺清瘦的,压着还真有点分量。
罢了,远徵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喜欢跟我亲近了而已。
正好最近要下雪了,我搂着远徵睡更暖和,要不然换了厚被子远徵不喜欢又要闹,还是我身上更热。
昨日远徵因为头发太短而烦恼,没等我想办法哄他高兴,他自己先找到了乐子。
从衣柜里头翻出了一件我的衣裳,那矜贵的宝蓝色衬得远徵肤色更加白皙红润,头上的发饰也精巧。
咦?这不是我的抹额吗?远徵绑在头发上真好看,应该安排人尽快再买几条回来。
我刚想说可以陪着远徵回徵宫,却听他说竟是要去偏殿看望上官浅。
上官浅有什么好看的?脖子以下被我折磨的一块好肉都没有,看她干什么?
难不成是想再折磨一番?也行,只要留口气给无锋传递消息就够了,其他的远徵怎么开心怎么来。
我不过愣神的功夫,远徵就走了,怎么不等等我呢。
那上官浅被我折磨的不轻,俨然已有癫狂之色,若远徵毫无防备,被那疯婆子伤到可怎么是好。
幸好我赶到时,远徵也刚到没多久,那上官浅言语间尽是挑拨我二人情谊之言,但远徵葱烩,半句都没新还抓住话头反击回去。
我也觉得远徵说的对,那上官浅眉间眼角全是算计,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割裂的诡异。
以前我便是为此多看她几眼,想弄明白她身上的秘密,如今倒是没那些个想法,只觉得多看一眼就恶心一眼。
等等!什么叫上官浅做了我的新娘,我就会永远失去他?
我刚要出言反驳,又听远徵说,若我真的娶她,就在大婚之日刎颈自尽。
远徵说的这是什么话,如此锥心之言分明是要我的命!
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偏那不知死活的上官浅还在火上浇油,我恨不能千刀万剐了她给我家远徵助助兴。
远徵说她身上有半月之蝇,我忽然想起来,那半月之蝇不就是我曾在后山闯关时,吃过的蚀心之月。
一个无锋,服用过宫门秘药。
不对,是无锋用宫门秘药控制着所有无锋刺客,这是什么道理?
宫门出了叛徒?
我从未怀疑过远徵的话,虽说自夸的有些让我替他脸红,但他说的都对。
远徵就是宫门百年难遇的草药天才,毒术更是冠绝江湖,乃是名正言顺的江湖第一人。
我还未在心里夸完,上官浅就打碎了药碗,那可是官窑甜白釉,三百大钱一个呢,哪个下人不开眼,敢给个罪人用这么好的东西。
哦对了,我宫里用的全是好东西,没有差的,甜白釉只能算普通。
上官浅还在跟远徵谈条件,我却听不得她继续不自量力,便出言提醒她:“博弈,需势均力敌才能成局。”
她如何反应我不在意,可这说了话能让远徵展颜一笑,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瞧啊,远徵一高兴,都主动牵我的手了,这么看来,上官浅更得留着了,要不然上哪给远徵找乐子去。
能为远徵提供情绪价值,是她的荣幸。
今日的震惊,可不止这些。
远徵提出了一个前所未闻的理论,说无锋专门为我培养新娘,是照着远徵学的。
我按着远徵的说法仔细思考,好像确实如此。
这么多年,我一向洁身自好,不沾女色,真的只有一个远徵能近我的身。
我们相依为命,互相扶持,见过彼此的难堪,也祝贺彼此的成就。
远徵年纪虽小,依然靠自己的努力,做到了与我分则为王,合则天下无双。
他比任何人,都更适合与我并肩同行。
反观认识上官浅以后,她做什么好像都是别有用心的,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不别扭,原来全是装出来的,骨子里指不定是个多腌臜的红粉骷髅。
远徵说的对,她学着远徵的样子,做了不少西施效颦的事情,可出发点是不一样的。
她所思所想全是利用和算计,远徵却满心满眼都是我,为了我做什么都可以。
都怪我,怪我一时不察被个女人迷惑,还差点害死我的远徵,我真该死啊!
我不愿在此多待,只想带走远徵好好补偿,奈何上官浅没有半分眼色,竟然还在继续纠缠不休,若非远徵说话难听,我可要说话更难听了。
好在经此一事,我总算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
原来我对远徵的那些私心,并不全是为了远徵,更多的,是我的居心叵测。
远徵说的对,他是我的!
我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可话到嘴边,只得一句:“远徵,该换药了。”
我害怕,怕远徵知道我的心思会疏远我,强忍着压下真实心意,准备对远徵细水长流的好。
远徵爱吃的,那就多吃,远徵喜欢的,那就多买,远徵要什么给什么,不要的也备着些,万一哪天又需要了呢。
只是远徵小孩子心性,吃多了闹积食,也怪我光想着让他补身体,忘了远徵平日食量本就不大的事了。
按理说远徵这个年纪,正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岁数,怎得平时胃口不好呢?会不会是我无心饮食,间接影响了远徵?
这样可不行,往后远徵的膳食单子须得用心调整一番才行,争取让远徵每一顿都吃的舒心,吃的健康。
我一早便惦记着这事,叫金复找来许多药食同源的书籍以作参考,怎料就一早上的功夫,远徵竟又跑去见了上官浅。
真是气煞我也!
说上官浅是刺客的是他,不许我见的是他,一提名字就炸毛的还是他,却严于律我,宽于待自己。
我气冲冲走出书房,金复迎上来禀报,原来是云为衫又打着探病的借口过来了,这俩狼狈为奸的无锋二傻子,干坏事就不知道避着点人吗?
害得角宫侍卫费心费力替你们遮掩,可真是无锋的优秀刺客啊。
我好好的一个远徵,跟两个腌臜玩意共处一室,岂不是脏了他的清白。
扒了他那身衣裳我还不解气,背着人交给金复,将衣裳烧了才解心头之恨。
远徵自知不好好养伤到处乱跑惹我生气了,便放低姿态来哄我。
我哪里是需要哄的,他笑一笑我就把自己哄好了,可我还是拿捏了一下。
提出他既不想再戴小铃铛,那便换成我新得的珍珠来戴,我还私心的拿了母亲当年新婚用过的陪嫁梳子,为远徵亲手梳头。
当时我就在想啊,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头,举案又齐眉,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