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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云之羽:爱情这件小事 > 第11章 和别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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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二带娃,主打复制粘贴

“我不懂,哥哥就教我呗,就像小时候那样。”

我梗着个脖子跟哥哥使小性儿,哥哥居然扭过头去偷笑,没有第一时间哄我,那就别怪我作。

“由来只闻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哥你放心,道理我都明白,我这就回徵宫去,给新人倒地方。”

我装作要起身,哥哥赶忙按住我,就是一着急按错了地方,差点怼我伤口。

“嘶~”

“怎么了远徵,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我捂着胸口,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眉头微拧,放轻声音说:“没有,我没事。”

“不行,让我看看!”

哥哥说着一把就把我衣服扯开了,我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我的衣服这么脆,但我并没有任何惊讶,或者排斥的感觉,可能是扒着扒着就习惯了吧。

谁让我小时候没被哥哥扒过裤子揍呢,就当是现在还回来了,而且哥哥只是关心则乱,我当然要原谅哥哥。

“伤口没裂开,是不是里头没长好?还是我太大力了?”

“哥哥这么紧张我啊~”

“不像话,我不紧张你紧张谁!”

“那你还往我身上按。”

“是哥哥的错,哥哥补偿你好不好?”

“我不要小铃铛。”

哥哥摸摸我的头,又摸摸我的脸,我感觉自己脸都要被搓红了。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宫紫商也是这样捏我的脸,还说什么弟弟就是用来玩的,要给我穿最粉嫩的裙子,扎两个小揪揪,绑上珍珠发箍。

我以为她是专门抓小孩吃的猫妖老太,便处处躲着她,后来有一次,我真的看见她把宫子羽打扮成小丫头模样,心里怕极了她。

所以她让我叫姐姐的时候,我是因为害怕叫的,不是真的拿她当姐姐。

“哼~我脸疼!”

哥哥闻言赶忙收手,讪讪一笑,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他为老不尊的幼稚行为一样。

“我新得了几槲珍珠,有白的,金的,黑的,还有一对稀有的粉色,已经命人串在珠链上,给你编头发好不好?”

“粉的太娘了。”

“是娇嫩!你如今这个年岁用着正好,等及冠了再想用,只会像宫子羽一样哗众取宠。”

“那我听哥哥的,在哪呢?快拿来啊。”

哥哥伸手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紫晶匣子,里头满满当当装的全是珍珠做的头饰。

鲛珠得之不易,价值千金,越圆的,越大的就越贵。

看着这一盒子珍珠,我第一反应就是哥哥贪墨公中财产,可转念一想,宫门都是哥哥在养的,何谈贪墨。

这是珠子吗?这分明是哥哥对我的爱护!

“远徵,哥哥给你梳头可好?”

“嗯~”

我特地叫金复搬来一面大的琉璃镜子,因为普通铜镜已经配不上我这千金不换的头了,而且我得看清楚了戴着好不好看,才能决定要不要留下这个礼物。

忽然,我余光扫到哥哥手里的梳子,一把抢过来。

“喜上眉梢?”我翻过面来,上面赫然刻着一句话:“欢庆此日成佳偶,且喜今朝结良缘。”

哥哥捏着我的手腕,强势不容挣脱的拿回那把梳子。

“别闹,这是我娘的陪嫁,不能弄坏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为自己的鲁莽冲动感到后怕。

泠夫人和朗弟弟是哥心里永远也过不去的坎儿,哪怕是我也比不了,其实我早已想通,哪有活人能争得过死人的呢。

就像我和哥哥之间,有过那么一个上官浅,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心跳一下就疼一下,哪怕疼习惯了,也咽不下这口气。

平时相处不显,可我总觉得哥哥哪里变了,又找不出来变了什么。

突然耳朵上一热,我下意识看向镜子,发现是哥哥在揉我的耳朵,可手指有那么热吗?还湿乎乎的。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没什么。”

哥哥一下一下的梳着,我的头发全部散开披在肩上,又黑又顺,除了有点短没别的毛病。

“远徵长大了,有秘密瞒着我了。”

“哥哥这话说的,好酸啊,晚上吃糖醋鱼吗?”

“想吃就有。”

“要什么有什么?”

“嗯。”

哥哥一心给我梳头,没反应过来我话里有话。

“那哥哥知道我要什么吗?”

我看见镜子里的哥哥眸光闪烁,似有心神不稳之相,可只待一瞬,哥哥便恢复了正常。

“远徵说说看。”

“我不,我要哥哥猜。”

“我哪里猜得到。”

“是啊,虽说一直以来我都自认是哥哥的所有物,哥哥却从未全心全意的接纳过我,所以哥哥猜不到。”

哥哥放下了梳子,从背后环住我的肩。

他看向镜子里的我,我透过镜子去看他。

我不知道他能从我脸上看到什么,大概是伤心落寞之类的情绪吧,但我看到了一个惶恐不安的宫尚角。

哥哥心思深沉,又从小打磨我的性子,不许我去揣测他的心意,所以此刻我看不懂他眼里那复杂的情绪,只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

强烈的挫败感,让我仿佛时光回溯到初见哥哥那日。

我是个天煞孤星,是个没有心的人,怎么会有人愿意接近我呢,不管是可怜,还是怜悯,都不是我配得上的。

与哥哥的缘分,始于哥哥的心善,和我利用哥哥的善良。

我曾无数次在睡梦中有过那种凭空坠落的感觉,天旋地转,身体失去控制,惊醒之后浑身都是冷汗。

恐慌在寂静孤独的黑夜里无限蔓延,犹如蚀骨灼心的毒药,腐蚀着我的五脏六腑。

终有一日,我无法继续忍受,于是跟哥哥提出能不能和他一起睡。

哥哥是怎么说的来着?反正那意思是,我是个男子汉,就应该自己睡,让我不要怕,要勇敢面对。

那之后,我再没提过这件事,很快就学会了如何在冰冷黑暗的寒夜里让自己睡着。

“远徵,我这个哥哥当的是不是很不称职?”

我本能的摇摇头,怕他不信就解释:

“哥,我没出过宫门,却听过下人们谈论是如何与自家兄弟手足相处的,哪怕是跟宫子羽比,我与哥哥的情谊也远胜他们。”

哥哥与我交颈相贴,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颊,我好喜欢他这么抱着我,让我有一种被包裹的安全感,就像我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远徵,我们...和别人不一样。”

哥哥收紧的手臂,似乎是叫我不要跟别人比了,为什么?

我就只能活在哥哥为我编织的摇篮里吗?一点自己的想法都不能有,做好朗弟弟的替身,他才能满意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