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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救护车从市郊疯狂驶向医院。

后面跟着的是姚念的车。

“哥,你行不行啊!快点开啊!我们都让救护车给超车了!”姚雪坐在后座,扶着苏言,焦急地说。

“小雪,我们对救护车有避让义务,我们不能超过它的。”蔡安安耐心解释着。

这道理姚雪也知道,但她就是着急。苏言僵着腰,痛苦地呻吟着,每一声呻吟都像针一样扎在姚雪的心上。

“不过是扭了腰,需要这么夸张吗?”姚念说。

因为用了蔡安安的声音,姚雪竟生不起气来。

“行了,你就少说点吧!”姚雪不耐烦地说。

姚念不再说话。

车子驶入一个小巷子。

钟术刚睡着,就被敲门声吵醒。

这几日不知怎么的,他总是失眠,试了无数个药方总是不管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医者难自医”吗?因为对自己太了解了,他总是在给自己号脉的时候找借口,药效自然也不会多好。所以今天他干脆下了猛药,这劲儿确实大,喝了没多久就犯困了。为了表示对这次睡眠的尊重,他甚至拿出来平时都舍不得的天鹅绒被子,舒服地躺在床上,刚要睡着,得了,女阎王来了。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这敲门声,也只有姚雪才能干得出来。

钟术强忍着睡意走出来开门。

姚雪果然站在门口,还有蔡安安和姚念,“姚念”扶着苏言。

钟术看了蔡安安和姚念一眼,说:“你们不会已经互换了吧?”

蔡安安和姚念点点头。

“那你们来找我干吗?我还没想好办法。”

“这次来找你不是因为他们,是他。”姚雪指了指苏言。

“他?”钟术眯着眼,看了苏言一眼,就向苏言倒去,正好压在苏言腰上,苏言惨叫一声:“啊——!!!”

……

这一觉睡得,那真是昏天暗地,盘古开天地啊!感觉任督二脉都打通了呢!

钟术满意地伸了个懒腰,起身,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姚雪、姚念、蔡安安黑着眼眶,围在他的床边。

“哎呀妈呀!”钟术大叫一声:“不是,我怎么了?”

“你应该问问苏言怎么了。”姚雪打了个哈欠。

“苏言?他怎么了?不是,如果我没怎么的话,你们为什么围着我,不是围着他?”钟术突然悟到:“啊,他不会……我这里可不能死人啊!”

钟术说着跳下床就向旁边的床跑去,苏言正躺在旁边的床上,也是刚醒。钟术跑过去不由分说就扇了苏言两耳光,边扇还边说:“不能死啊,不能死!”

苏言赶忙用胳膊挡着脸:“我谢谢你啊!我还没死!”

“没死?”钟术一听,马上停下来:“那你们在干吗?你们不会是想砸我的医馆吧?!”

钟术说着,双手握拳,做出防御的姿态。

姚雪被他的样子逗笑:“就你这细胳膊细腿,你能打得过谁啊?”

“你别小看人,我可是练过的,我练过的跟你们练过的不一样,我稍微一用力,你们都得飞出去!”

“飞出去?你以为你是神仙啊?行了,别弄这些没用的了,抓紧时间救人。”姚雪催促道。

“救人?救谁?”

钟术一听跟本行有关,立马来了精神。他看了一圈,整个院子里都没人需要他救啊!

“你们好胳膊好腿的,需要我救吗?”

“我。”苏言在旁边举起手:“我的腰快断了。”

……

钟术一边检查一边摇头:“哎,咦?哎!哎?哦……”

“你哑巴了吗?”姚雪有点着急:“有什么话快说,有那啥快放!”

“你要这么说——”钟术盯着姚雪:“那我可就放了。”

蔡安安和姚念捂脸。

“没啥事,就是轻微扭伤,按摩按摩就好了。”

“那你刚刚又‘哎’又‘咦’的,干啥啊?”

“我只是比较好奇,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新伤加旧伤的。”钟术皱着眉头,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按说,他刚开始的伤只是腰肌劳损,后来又扭伤了,扭伤没多久又受到重击,最重要的是这次重击,正好在之前的扭伤的地方,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你们完全可以找到那个人,让他承担医药费,不用怕,我给你们证明。”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指向钟术。

钟术惊讶:“我?”

大家七嘴八舌地把钟术怎么在晕倒前准确地压在苏言扭伤的腰上,又是怎么在大家手忙脚乱的时候,呼呼大睡的事说了一遍。

钟术听完目瞪口呆:“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

大家:“……”

“所以你生气是因为我们说你打呼噜?”姚雪挑挑眉毛:“你还有偶像包袱啊?”

“这跟偶像包袱没关系,”钟术很着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算了,我还是先给自己抓点药吧!”

钟术刚要走,就被苏言拉住。

“你能不能先救救我?”苏言无奈地说。

“简单。”钟术给了苏言一个坚定的眼神。

他打开旁边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布兜,打开,露出一排银针,这是他针灸用的东西。

蔡安安一看到这些银针,便感事情不妙。

“钟医生,你要给我哥针灸吗?”

“嗯。”钟术选了一根针,目光凌厉地看着蔡安安,像极了武侠小说里的高手。

“可是我哥从小就怕打针……”

“这不是打针,这是针灸。”

“呃,钟医生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哥对这些‘针’状物都很敏感,可能……”

“这不是针,这是针灸。”

蔡安安还想解释,姚雪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你别跟他解释那么多,他这里有点问题。”

姚雪指了指脑袋。她的意思是钟术是个除了精通医术之外,其他都是白痴的人。

蔡安安也明白,但她还是想告诉钟术苏言的弱点。

两个人正说着,就听见苏言一声惨叫:“啊!”

再回头看去,苏言的腰上已经落了好几针了。

“哎,不疼?”苏言有点惊讶。

姚雪一脸嫌弃,对蔡安安说:“他这样真欠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