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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不太高兴:“干嘛要玩新游戏啊?之前的游戏不好玩吗?”

姚雪满不在乎地说:“好玩啊!只是有些玩腻了,现在不想玩了。”

“玩腻了?”苏言急了:“你才玩了多久啊?怎么就玩腻了?”

“四个月吧?怎么了?不想玩就不玩啊!这么多游戏,喜欢哪个玩哪个不就行?”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苏言生气地说:“你这个人也太不专一了吧!”

“什么啊!不就是个游戏吗?怎么还上升到人身攻击了呢!”

“本来就是啊!万事万物的道理都是相通的,你对待游戏是这样,对待感情也一定是这样!”

“有病。”姚雪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

苏言站在客厅里,一脸委屈:“本来就是啊!见异思迁!我说错什么了?”

姚雪回到房间,戴上耳机,一边听音乐一边给蔡安安发消息。

蔡安安刚从姚念公司出来,听到手机一响,马上拿出来看。

“菜菜,你哥有点不正常,你快回来看看吧!”

不正常?蔡安安有点不明白,回复:“他怎么了?”

姚雪悄悄跑出房间,躲在楼梯拐角的绿植后,给苏言拍了张照。

苏言正在健身,一身腱子肉在阳光下闪着光。

“你看,是不是有病?”姚雪把照片发给蔡安安,又发了一条语音。

看到照片的蔡安安皱皱眉头,苏言这是怎么了?

“你别管他,我一会儿忙完就回去。”

毕竟现在是项目的负责人,蔡安安也不能像之前那么随意了。

但是,苏言到底怎么了呢?

一下午,蔡安安都在跟大家开会讨论项目的细节问题。这大概是她在公司这么久以来最充实的几个小时。

蔡安安发现,其实公司里有能力的人还是挺多的。她跟张川汇报项目进展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一点,但张川好像不这么认为。

“他们能有什么能力,成天想着怎么涨工资,怎么带薪休假,怎么少干活,怎么早退不被发现,有本事?稍微有点聪明都用在这上面了。再说,真有本事的人也不会来我们这里啊!”

蔡安安真是无语了。

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想当初,张川在周奕儒手下干活的时候,他是非常敬业的,几乎都住在公司里,公司当初能发展这么好,就是因为有张川这样的员工无私奉献。

周奕儒曾跟蔡安安说,员工就是家人,应该帮他们解决问题,而不是想着怎么压榨他们。他们要赚钱养家,你就要给他们提供工作岗位,他们家有事要请假,你不仅要准假,还要想尽办法去帮助人家,只有这样的公司,才能让员工心甘情愿地付出,公司才能得到发展。

“安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记住这八个字啊!”

蔡安安知道,这是外公一辈子经商的经验总结。虽然现在有苏言,家里的担子落不到她身上,但她很认真地把外公的话记下来,并当成人生格言。

张川在外公身边待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外公的经商之道呢?

真让人可惜。

蔡安安从张川的办公室没精打采地出来。

“怎么了?挨批了?”庹欣瑶正在涂她新买的指甲油。

“没有。”蔡安安把文件往旁边一放,无力地靠在椅子上。

“看,我刚做的指甲,像不像孔雀开屏?”

蔡安安看了一眼庹欣瑶伸过来的右手,刚想损她两句,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像,真是太像了,苏言不就是只开了屏的孔雀吗?

“我跟你说,我找人算过,”庹欣瑶得意地看着指甲,小声说:“我这个月的幸运色就是孔雀蓝,幸运的方向是东方,最幸运的时间是下周二中午十二点三十六分,在那个时间,我会碰到我一生的爱人。神奇吧?”

蔡安安听得云里雾里,点点头:“嗯。”

“我要脱单啦!哎,不等你了啊!不过,你别说我小气,如果你想看,我也可以把那个人介绍给你,就是嫁给贵了点,看一次五分钟,三千。你觉得怎么样?”

“嗯,还行。”蔡安安敷衍着。

她现在满脑袋想的都是苏言,光着膀子的苏言,全身是肌肉的苏言,像孔雀开屏一样的苏言!

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啊?难道真的跟孔雀开屏一样,想要在姚雪面前展示自己的健壮吗?这也太……

“幼稚。”蔡安安说。

“啊?幼稚吗?”庹欣瑶以为蔡安安在说她:“没房子怎么结婚啊?总不能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吧?我可不接受跟公婆住在一起!”

“幼稚,太幼稚了!”蔡安安还在想苏言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苏言就是个幼稚鬼,而现在这个幼稚鬼竟然还在她闺蜜面前丢人现眼!

不行,她要回去清理门户!阻止他继续丢人!现在!立刻!马上!

“我请假!”cIA暗暗拿起包,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幼稚鬼!”后风风火火地离开。

“哎,你还没提交请假申请啊!”庹欣瑶在后面喊。

蔡安安已经跑没烟了。

“什么人啊!”庹欣瑶翻了个白眼:“我跟你关系很好吗?切!”

她的目光又落到手上刚做的指甲上,心情瞬间又好了:“真好看,越看越好看。”

……

蔡安安风风火火地回家,找了半天钥匙竟然没找到。

虽然家里有人,但蔡安安一直有带钥匙的习惯。外公告诉她的人生经验之一就是:永远留一手,不要完全相信和依赖某一个人或者某件东西,这样就可以避免某天突然失去他时的狼狈,甚至生命。

外公的智慧是融到生活方方面面的。

蔡安安找不到钥匙,只好敲门。片刻,门打开了,苏言浑身是血地站在她面前。

“你,你把小雪怎么了?!”

蔡安安的表情都扭曲了,推开苏言就往里冲。

“小雪!小雪!”

情急之下,蔡安安的力气是非常大的,苏言又没有防备,被她一推直接摔在地上。

“蔡安安,你这是要谋杀亲哥吗?!”

蔡安安没搭理他,径直跑到卫生间,没有,没有,没有,找遍了家里所有卫生间,都没有找到姚雪。

“蔡安安,你要干什么?你在找什么?”跟上来的苏言不解地问。

蔡安安看着苏言,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说:“苏言,我要告发你!”

苏言蒙了:“告发我?为什么?我干什么了?”

“你杀了小雪!”蔡安安崩溃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啊?”苏言的惊叹声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声音,那是刚走出房间的姚雪,她一直戴着耳机,没听见蔡安安叫她。现在正好要出来倒水,就看到了这一幕。

“菜菜,你怎么了?没事吧?”姚雪奇怪地问苏言:“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你们是不是有病啊!”苏言不满地说:“怎么都怪我啊?我做错什么了?”

蔡安安一看姚雪没事,松了口气,抱住姚雪说:“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被我哥杀了呢!”

“啊?”姚雪哭笑不得:“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哪有那么多杀人犯啊!”

苏言?也急了:“不是,蔡安安,你什么意思啊!我们可是兄妹啊!”

“谁让你浑身是血?”蔡安安抽泣:“一大早就跟个开屏的孔雀一样,从头到脚都不正常。”

苏言叹了口气:“你怎么不担心这是我自己流的血呢?”

蔡安安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哥,你怎么了?哪出血了?”

苏言很是失落:“没事,反正你也不关心我。”

他越这么,蔡安安越想知道。

“到底哪儿啊!你快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