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柔先是被吓坏了,后来又被男人的高兴所感染,想着这是国外,反正也没人认识他们,明天就回国了,不怕别人议论,也就由着他了。
天地间一阵晕眩,白晓柔看男人开心也跟着开心快乐,难道这就是快乐的想要晕倒吗?
终于,男人喘着气把她放下。
白晓柔双脚落在地上,人还靠在他怀里,平复了一下晕眩的感觉,而后得意的瞄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再疯,也斗不过体力,没力气了肯定会放她下来的。
“阿勋,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开心呢!”
钟世勋简短的说了个大概,白晓柔听完狐疑的皱皱眉:“我真的有帮到你吗?我怎么不知道啊,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啊。”她甚至根本不知道他这次出国到底忙什么。
而且,她根本不精通外语,想帮他也帮不到啊。自从他说她不用上班后,她就真的啥都不想操心了,就想过偷懒安静的清闲日子,随心所欲的,自由自在。
钟世勋喜爱的亲着她白嫩的小脸蛋:“宝宝,你傻傻的样子真可爱,总之,你记住,你就是我的幸运星,你有旺夫体质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
“那代表我更没办法离开你了啊,搞不好我一你离开你就会倒大霉……”
钟世勋高兴的一路把他的宝贝抱回房间,又是喂人吃饭,又是给人洗澡,晚上硬抓着人的脚亲了好几口,被白晓柔嫌弃到不行。
脚那么臭,他也亲?
国外进展一切顺利,钟世勋带着和欧星签好的合约凯旋归国。
而回国后,白晓柔也第一时间买了和钟世勋身上同款的毛线寄给史密斯太太。
叶霆宇给予钟世勋大大的拥抱,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几十家知名大公司争夺欧星的独家代理权,他倒好,目标一击即中。
钟世勋难得谦虚的笑到:是我运气好,娶了个好老婆。
至此,海利集团的股价大涨,全公司所有人信心百倍,士气大增,那小小的风波也在股价持续上涨中消失不见。
以前等着看年轻小钟总笑话的人,这次也不得不承认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那些不看好海利集团,对年轻的钟总爱搭不理的老总们,在宴会上,一个个的也都放下身段对钟世勋礼貌问好。
人到了一定年纪,有了一些成就和地位,总是容易骄傲,总觉得年轻人啥都不懂啥都干不好,还是得向他们这些老人多取取经,却忘了,他们年轻时候的模样。
宴会上,钟世勋与林峰集团的王治兵两人狭路相逢。
王治兵表面上对钟世勋说恭喜,笑的和善,背地里气的暗自咬牙,踢坏两把椅子。
海利集团明明就是他捏到手的肥手,一不小心却飞走了,是他低估了钟世勋这个小子。
经历了这一次的柳暗花明,钟世勋在事业上获得极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特别是酒会上,众人对他明显改变的态度。
自从父母走后,但凡公众场合,那些老熟人要不避着他,要不对他爱搭不理,要不客气两句找借口匆忙离开,好像他是找人借钱的一样。
他也知道自己之前口碑太差,但好歹他是钟大海和刘莉的亲儿子啊,有差的太远吗?
他现在终于明白,所谓的光环不是你头顶的光有多强烈多漂亮,而是别人停在你身上的目光有多久,当别人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的时候,你的身上就有了光环。
那种目光越多,你身上的光环就越亮。
而所谓的底气和自信,不是父母给的,不是靠华丽的衣服撑起来的气质,不是冷着一张脸就君临天下,而是你本身拥有让人折服的本事。
用实力说话就是最爽的打人脸方式。
就在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努力,嗯,争取下一次做的更好。
他在心里轻轻对自己说。
白晓柔开始给男人织第二件毛衣,这次是橙色的,而且她还换了一种针法,织的相当投入。
晚上男人又是一身酒气的回家。白晓柔有些生气的从何助理手上接过醉酒的男人,细眉紧紧蹙着,一脸怨气。
何助理站在门口,原本准备要走的,又怕夫人一个人扶不稳钟总,于是又上前一步想搭把手,谁知道他的手刚碰上老板的手臂,就被人一下子利落的挥开。
那动作敏捷的程度,真让何助理怀疑他家老板到底醉了没有。
因为用力甩开人,男人的身体往前一压,差点压倒白晓柔的小身板。
白晓柔气啊,没事干嘛老喝醉,真烦。她恨不得把他丢地板上,让他冻一夜,狠狠记住教训。
白晓柔费尽力气稳住身形,刚勉强站稳,男人就全身倚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的小脸,醉乎乎惹人怜的哑声说:
“姐姐,你疼我好不好?”
那缠缠绵绵的语气丝,那“姐姐”的语调,瞬间让白晓柔头皮一麻,这个男的他不对劲,他又要……发疯。
缓了两秒,白晓柔才记起还有其它人。
何助理也是面红耳赤,没想到冷酷严厉的钟总,私下会这么狗这么骚气。
他甚至失礼的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赶紧溜了。他怕看到的越多,明天就活的越危险。
大门砰一声关上,白晓柔红着脸才慢慢找回神志。
男人还捧着她的脸,轻轻蹭着喊姐姐,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软软模样。
但凡他硬气一点,她就会把人丢在地上,晾晾他。
只可惜他这样温柔的求她,让她一点招架力都没有。
她红着脸低声问:“怎么疼你啊。”只想赶紧配合他,把人哄回房间,丢床上完事。晚上她一个人睡书房。
男人嘟起自己的唇:“亲这里。”
白晓柔完成任务般的亲了一下。
“亲这里!”男人又闭着眼指指自己的眉心。
白晓柔脚下一踉跄往后退了一步,站稳后又做任务般亲了亲男人的眉心。
“亲这里。”男人又孩子气的指指自己的下巴,单纯的没有丝毫的攻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