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紧贴着,呼吸相缠着,空气里的温度蓦然升高。
白晓柔发现两人竟然在沙发上,但又不是她家里的沙发,这张沙发是黑色的,又新又宽又大又软。
只是,再宽大,睡着两个成年人仍然很挤。
白晓柔暗想,难道这是梦?她又要做那种羞耻的梦吗?
不,感觉太清晰了,一点儿都不像梦,白晓柔急着推开他。
钟世勋花了好多功夫,好不容易才梦到她,怎么可能轻易被她推开呢。
他身体又高大又沉重,只要他不想,娇小的她不可能推开她的。
察觉到她的反感,钟世勋心里有些恼,故意逗着她说:“叫我阿勋。”
“你的手……”她红着脸娇斥。
他又坏又故意的问:“我手怎么了?”呼吸越来越沉,声音越来越暗哑。
他的手不停点火,很快,白晓柔也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可耻的被他的手带弄的有了感觉。
“乖,阿柔,想不想要?”
白晓柔脸红如水摆着头,几次想并拢双腿。
“你真不老实,你的身体明明在说,你想……”他的声音像来自遥远的古城堡里,充满着邪恶,又充满了蛊惑。
让人的理智想抵抗,身体又想沉沦。
白晓柔不想再做那些羞耻的事了,腾出她的双手捧住他的脸,打算跟他聊天,分他的神。
“看你挺年轻的,你多大了啊。”
钟世勋含笑的双眸望着她紧张可爱的小神情。她应该不是真的关心他的年纪,只是不想让他继续下去罢了。
可这是梦啊,如果他不继续,梦醒了怎么办,他不是什么也没得到吗?
“二十二,虚岁!”
“这么小。”白晓柔惊呼。
“哪里小了?你仔细看看……”他还大方的挺起了身。
两个人说的小,根本不是同一个意思,白晓柔羞的紧张的紧紧闭着眼。
看她不敢看,他又贴近问:“看来你是姐姐了?小姐姐,我可不嫌你小!”
说完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罩住她的柔软。
“毕竟我的手也只有那么大,太大了抓不住,这样的大小正好适合我。”
白晓柔在一阵阵的羞耻中,被他带偏了,最后陪着他沉沦。
也不知道来来回回多少次,这次好像没有结束一样,他一直压在上方,沙发又挤,她动弹不了,简直要被压断气了。
“你下去行不行?”她嗓音嘶哑的轻喊,娇娇的。
钟世勋心都要化了,他喜欢这样,这样和她紧紧相连。
“不行,我一离开你,梦就会醒,现在告诉我,你家住哪里好不好?”
白晓柔迷糊的意识,突然清醒了大半。他什么意思?这不是梦吗?他怎么还问自己地址了?
两个人之前发生了这么多难以描述的羞耻之事,而且还不止一次,她绝对不要在现实里遇到他。
最好彼此永远都只存在于梦里。如果他们是真人,真见面了,她怕她会羞的死掉。
慌乱中,白晓柔说:“我不是人啊。”
“我知道,你是仙女对不对?你偷了王母娘娘的蟠桃,被王母娘娘一气之下赶下凡间对不对?”钟世勋顺势而说。
白晓柔正忙着找理由解释自己的身份,实在是他靠的太近,又一直不安分,让她没办法集中精神想事。
连他说完,她连说:“对,我是天上的仙女,现在,我还没有找到自己的肉身,所以,只能出现在别人的梦里。”
“别人的梦里?除了我,你还出现在谁的梦里了?”
看到他阴寒的脸色,咬牙切齿的声音,白晓柔急着说:“就只出现在了你一个人的梦里。”
“很好!”他再次惩罚的咬上她如玉的锁骨,然后又一发不可停止。
在她最舒服的时候,他问:“你的全名叫什么?”
“阿,阿柔啊……”
再后来,沉迷在情欲之中的钟世勋,根本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而且阿柔看着娇娇的,软软的,心理防备能力还挺强的,几次都没套出来她的话。
果真如钟世勋想的那样,他一离开,梦就醒了。
不过这次梦里,他也算要够了她,睁开眼时,脸上都是餍足的神情。
他扭头看了眼桌子上烧尽的香灰,这是老头的第二招,还魂香。
看来还挺有效果的,他终于梦到自己的仙女了。
天还没亮,他又闭眼回味着自己的美梦了。
他也不贪心,只要每晚能梦到她一次就好了。
白晓柔醒来简直腰酸背痛啊,她吓的半死,以为那荒唐的一切都是真的,发现自己还倒在自家破旧的小沙发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穿的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奇怪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次两次三次,都梦到同一个人呢。
以前她也不是没梦到那种有剧情的梦,白天看了电视剧,晚上都会做梦,可是梦里的感觉,醒来之后只有美好感,但根本记不清梦中人的脸。
但跟这个阿勋的梦,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锁骨,有些疼,但是没红,没有痕迹……想到梦里火辣辣的场景,她又羞的想撞头。
怎么办啊,她怎么会天天做这种银梦啊。她这是怎么了啊,难不成她真的憋的慌,本质上是个欲女?
可她,她也没有多想那个啊,每次不是被逼,就是被勾引的。
她又想到梦里阿勋的身材,真的好健壮,他说他二十二岁,身材也不像二十二岁啊。
什么啊,竟然是个弟弟。
就算现实中真有这个人,她也看不上,她才不要和弟弟谈恋爱。
她喜欢大叔型,可以照顾她让她依赖的那种。
不对,她是打算终生不婚,永远不谈恋爱的。
她恐男……是啊,她恐男,可是为什么梦里,她没有恐惧男人呢。
越想,白晓柔越是疑惑。
没多久,天亮了。她发现自己为这个梦浪费了太多时间,就做下决定,只是个梦而已,不必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