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头,可是一看他那理所当然的样子,又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想太多。
若是贰贰在,绝对会啧啧出声,至于为什么?
上个世界里,这个手段已经用了很多次了!!!
每一次这个反派都是在利用它宿主的单纯行骗,就算不用上面的人证实他是不是那个反派,看着这行事也能够知道他就是那个人。
小猫猫的尾巴暴躁地甩来甩去,有点迷离的想着,要不然就按照他说的办吧?
沈示白倒也不着急,脸上挂着几分趣味的等待着他想好。
元沅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就连之前那件事都已经当着他的面做了,也不会有更尴尬的事情出现,所以他就迟疑的点了点脑袋。
看得出来他自己都没有想好,但能从中感觉到他对他的信任。
这个感触很强烈,无法忽视。
沈示白自然是感觉到了,所以他的笑容中多了几分戏谑。
两人几乎贴到了一起,小猫猫感觉自己的颈部多了炽热的吐息,喷洒在皮肤上,他莫名觉得有点发痒。
他摁住对方的脑袋,却感觉到对方的唇瓣黏了过来,在锁骨处玩起了捉迷藏,到处戏弄着。
元沅只能仰着脑袋望着天花板,但这阵阵的痒意他无法忽视,思考了一下捧着对方的后脑勺,困惑地问:“检查完了吗?”
沈示白半眯着眼看着他的颈环,指尖勾进里面微微撩起,轻快地声音扬起:“没有。”
元沅觉得自己是个乖猫猫,加上对方就是自己的爱人,他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很心疼对方。
没错,很心疼对方。
要不是那群坏蛋每一次都来找他的麻烦,他就不会这么的警惕别人了。
身为他的爱人,他的男朋友,这点检查的小事怎么可能会不帮他呢!
刚想完这件事,他就感觉到脖子处有点微痛,低头一看,对方嘬了一口,还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红色草莓印记。
小猫猫感觉那一块皮肤有点火辣辣的痛,还是持续的在疼,娇气包的眼眶中流出来了不少的眼泪。
“你干嘛咬我。”
沈示白其实不想看到他这张小脸哭泣,可是这是因为自己哭的,莫名更加想逗逗他。
“你刚才也咬了我。”
说着他把自己刚才被他咬的地方露出来给他看看,那一个个明显的牙印,小猫猫看得有点心虚,他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那是因为你是坏蛋,所以我才咬你的。”
沈示白:“所以你咬了我,我也觉得你是小坏蛋,所以我才回咬你的,怎么了么?”
小猫猫:“……”
他找了半天理由反驳,最后还是没找到,毕竟他是真的咬的超狠。
小猫猫愁眉苦脸,只能认命地抬高脑袋:“行吧,你检查。”
沈示白真是要被这只猫给可爱晕了,怕引起对方怀疑,他只能暗中又在小猫咪的脖子处吻了一下。
一股小猫味儿。
两人在里面检查了很久,在小猫咪看不到的地方,自己是被又摸又舔又亲的,留下了很多对方的印记。
结束的时候,小猫咪已经累到有点腿软,可能是人形变化的太久,他累瘫躺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此时外面的人闯进来的话,便会看到王位上坐着一个很是高大的男人,他如获至宝地将怀中的少年搂在怀里,用尽了自己此生最轻柔的力气,给他整理有点凌乱的头发。
元沅已经允许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看着那件卫衣才想起来自己这一次进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扯了扯对方的领带,有点紧张和他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外面其实有一群人想害你,你会怎么做?”
怎么做?
要不是怕自己内心想法会吓到这只单纯的猫,他会直接了当的说:“想弄死他们。”
但一看到他那个纯洁的眼神,还是算了。
一时之间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做过最好的决定大概就是来到这里假扮所谓的boSS。
要是这只小猫遇上那个小boSS,也是这么信任他,甚至和他做出与自己这样的事情,他觉得他大概会选择发疯。
还好。
外面那群人就随便他们了,他们要真有本事能够杀他,那就来试试看。
“所以外面有人想伤害我?”
元沅是想点头来着,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整只小猫就被人抱了起来。
“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就走吧。”
元沅:“???”
什么意思啊?
沈示白:“都知道有人想害我了,还不走让他们过来?笨蛋。”
诶?
小猫猫第一时间没有纠结他说自己笨蛋这件事,而是想到了贰贰发来的片段里的剧情。
反派自从知道了自己只是为了娱乐大众的存在之后,假扮小boSS,当时也是原主被推进了这个地方,但是他看都没看就直接把原主给灭了。
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小猫咪那么紧张害怕的原因。
但是由于发现对方其实是自己的爱人之后,他就放松了下来。
可是……当时原剧情中的反派知道外面有人要加害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表现。
他暴怒地冲到外面和众人进行了一场厮杀,足足让双方都修整了三天才恢复过来。
也就是这一次让男主知道了一件事,他对于这个boSS不受控制,最开始的他以为是那个小boSS,后来重新进入管理层去查看才发现不是。
一个一个推测,才知道是最终boSS不受控制,他自然也是想过要让这个boSS听自己的话,没想到在他施行的途中,沈示白把游戏的管理权抢了过来,后来又来到了现实世界让全世界都陷入了癫狂之中。
听这些描述,再看看面前的这个人,小猫猫感觉,怎么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啊?
完全是两模两样!
一个他觉得很是冷静自持,一个不用见面就能够肯定他是个疯子。
贰贰又不在,不然还可能让它去问问上层,或者问问有经验的贰贰。
他思考得脑袋都快要烧起来了,忽然一个词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