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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瞬间松了一口气,“夫人有心了。”

赫连臻摆了摆手,张了张口,正打算说话,却陡然感觉心下划过一抹慌乱。

她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右手不自觉的就按压在了心口的位置,另外一只手撑着脑袋。

正准备起身的李大夫正巧发现这一幕,又坐了回去,看着赫连臻问了一句,“夫人方才是怎么了?”

赫连臻顺着心口拍了两下,自己都很是疑惑,“就是突然心梗了一下,不过也就只有那一刹那,想来应该是不碍事。”

李大夫却看着她缓缓的道:“夫人最近是否有感觉到自己有点坐立不安,还经常出汗?”

赫连臻稍微仔细的想了下,发现确实如此,便立即点了点头。

话音刚落,李大夫就一副了然的模样,再度起身,“夫人不用担心,这是过度担忧某件事情的表现,这种情况一般会在那一段时间内看起来很严重,只要平日里休息好,注重好身体,便无碍,老夫可以给夫人开点药,好好调理一下。”

顿了顿,又道:“否则,要是经常这样,夫人后期身子怕是极其容易感染风寒,轻则咳嗽,重则浑身滚烫,还易引发其他病症,夫人自己平日里也得小心着些。”

赫连臻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有想到会这样,竟然会如此严重?

只是下意识的点头,“我会注意的。”

“李大夫,请跟我来。”香巧给烟儿使了个眼色,烟儿连忙上前指引着。

花盛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娘亲最担心的事情莫过于自己了吧。

她的视线默默的看着赫连臻,整个人也很是安静。

她发现娘亲的脸颊若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丝疲态的,这些大部分都是因为她。

【都怪我不好,让娘亲担心了。】

小家伙突然哇哇大哭,双手双脚使劲的蹬着,想要在赫连臻怀里去。

如竹自觉的将她递到了赫连臻的怀里。

赫连臻抿了抿唇,傻孩子,哪里有做娘亲的去怪自己的孩子呢。

小心翼翼的接过小家伙,就在这一刻,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的对视在一起,小家伙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她就这样垂着头,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小家伙肉乎乎的小脸颊,瞬间就被治愈了。

只要满满在她身边,她就不害怕。

花盛嘴里咿咿呀呀的,试探性的伸出手,赫连臻哪里不明白她的想法,微微低了低头,小家伙就正好抓住了她的一缕头发。

花盛视线还是盯着赫连臻,只是手里在抓到东西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要往嘴里送。

赫连臻眼皮一跳,连忙将她的手轻轻的掰开,整个人坐的直挺挺的,“这可不能吃。”

花盛嘿嘿嘿的笑了笑。

她突然将面前的人和一段文字的画面重叠了起来。

那个明明自己都已经得了痨病,可是时时刻刻还在担心着她的小女儿,最后的愿望也是希望能够看她小女儿一眼的女人,此时此刻仿佛就站在了她的面前。

在她的记忆里,他们一家被流放后,离心才被迫离开了太尉府,也是这个时候她因为不甘心所以才委身于贼寇。

离心对他们一家一直都有着莫名其妙的恨意,似乎一定要把他们都踩踏在脚底下才会满意。

之前她心心念念想要当大哥哥的新娘,说到底她要的只是那身份所带给她的便利罢了,完全谈不上喜欢大哥哥。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离心所进的寨子竟然就在主城,她看原文时,下意识的就以为应该是什么比较偏远的地方。

可是这一次,阴差阳错的因为颜风,两方人遇到了一起,离心也已经没气了。

离心的死提前了。

可太尉府的危机依旧存在。

或许她可以让皇后帮帮她。

花盛微微的摇晃了一下脑袋,将脑海里的思绪抖出去。

她的脑袋正好抵在赫连臻的心口处,能够听到很明显的心跳声。

满足的闭了眼,仔细的感受着这一瞬间,心里默默的数着数。

赫连素眼神复杂的看着两人,半响,缓缓的道:“臻儿啊,让你和满满受苦了。”

在瞧见对方眼底的憔悴时,又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你这孩子也是,从小就有自己的想法,我和你爹也没有怎么管你,也知道你要强,有什么也从来不跟家里人说。”

叹了口气,又道:“你看一出什么事你就自己扛着,这府里又不只有你一个人。”

当她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心下别提有多紧张了,可到了跟前,就只看到臻儿一个人忙前忙后,满满的爹没看到人,就是府里,到了现在也不见其他人。

“娘,老爷还在处理事情呢。”

“那还有的人呢?”赫连素语气多少带了些不满。

花盛动了动嘴,偏着脑袋。

【奇怪,按照暴君的性格,这种状况下,怎么会对爹爹如此上心,难道最近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闭了眼睛,再次睁眼时,脑海里却依旧没有相关信息。

忽然,一阵咳嗽声从里屋响起,接着众人只看到老夫人被李嬷嬷搀扶着出来。

【啊哦,祖母生病了。】

她缓步走上前,慢慢的坐了下来,刚打算开口,结果就在张口的瞬间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喉咙发痒,接着又弯着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她不自禁的抬手按压住经外奇穴的位置,皱着眉头揉了揉。

赫连臻连忙起身,上前一步,“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这样严重?”

老夫人缓过来一口气,连忙抬手制止了她,“别过来,小孩子身体最是虚弱,当心染给满满。”

这孩子已经够苦了。

老夫人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赫连素定定的道:“你有怨言我知道。”

看着老夫人这副模样,赫连素沉默了。

自己无论如何也是小辈,嘴上抱怨两句也就算了,真让她指着老夫人的鼻子骂,她也干不出那事。

老夫人清了清嗓子,“我来是想告诉你,在我好起来的这段时间,府里就都交给你打理了。”

喝了一口温水,润了润喉,顿觉舒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