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忍着没反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云想,“柚柚,小满能拜戴老师为师是你牵的线吧,听说戴老师之前是你的老师,还有二强,怎么就轻易被觉醒者看入眼,带着做生意呢。
我那三个小子都不错,你王叔更是聪明,要不你也给寻个出路,保证不给你拖后腿,大家都是邻居,我们过成这样你也不忍心吧。”
“小满和二强能有现在,都是凭他们自己的本事,我没有帮忙。”事实确实如此,她也是后来知道的。
王家的立刻拉下脸,“你糊弄谁呢!他们就一个普通人,有哪个觉醒者眼瞎会看上?还不是看在你是星球主人的份上!”
“普通人怎么了!我家丫头和儿子优秀你嫉妒啊!就你这心术不正,活该一辈子拉破窝!”福婶满心满眼都火气,“滚滚……以后少来,再敢上门闹事,我就去告执法队,让他们把你关起来。”
“你敢!”王家的气得五官直抽搐,“哎哎,你敢打,敢打我--啊--好痛!”
一不留神就被赶到院子里,再进屋已然没了机会,王家的不忿气又叫又喊,“云想,云想,你快让这婆娘住手!快点!哎哟!”
云想觉得这人脑回路十分清奇,她得罪福婶,福婶收拾她,跟她有什么关系?该不会以为自己和她关系更近,又或者自己指使福婶这么干的。
简直有病!
李婶听得坐不住,跨过门槛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赶紧滚吧。”
“哼,我叫云想,叫你们了,云想你给我出来,快出来,别以为躲里面就没事了,”王家的如同一条疯狗,死咬着她不放,“你就任由他们欺负你--我!”
跟在李婶身后出来的云想,顿时觉得被冒犯,有些恶心,“你家的事我帮不上忙,你求我没用。”
“嘿,怎么没用,你可是这星球主人。”
“然后呢?”
“所有人都听你的,想安排个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你真当我是女王?”云想冷哼,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且不说我没那本事,就是有,凭什么?以怨报德!”
“哪……哪对你们不好了,别家求上门,我还看不上了,要不是你和刚子--我可把你当儿媳--”
“啪!”一张缠绕符将王家的绑得死死的,连嘴巴都绑上,勒得特别深,脸都变了形,可见云想气狠了。
王家的又疼又说不出话,不停“啊啊”的吼。
福婶反应过来,立刻冲上去,一脚将人踹倒,骑上去就打,“你个丧良心的,这话你也敢说,柚柚自小跟外公训练,后来又上学,跟你儿子有什么交集!
就你那好吃懒做的儿子,倒贴都遭人嫌弃,什么玩意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李婶差点被被气倒,跟着咒人,“一窝子黑心干的,你不知道柚柚要结婚了吗?你怎么敢,怎么敢污蔑她,畜生!一窝子见不得人好的畜生!”
“啊啊……”
“是畜生自然不懂人的好,”张嫂冷着一张脸,“我看直接打死算了,她大概忘记坠星到底什么样,在这里死几个人跟吃家常便饭似的。”
王家的一听,吓得不敢反抗,啊啊的求饶,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福婶两个当做没看见,狠狠地一顿猛打,直到对方脸青鼻肿,吐了血,才觉出了口恶气。
“柚柚,你说,怎么办?”
王家的勉强抬起耷拉的眼皮,希翼地看向云想,希望她放过自己一马,她再也不敢了。
云想全程冷然,“坠星人最喜欢以牙还牙,长着舌头竟是为了嚼舌根,直接拔了算了。”
“啊,呜呜……”王家的吓得瑟瑟发抖,直后悔自己胡乱说话。儿子和她说这事儿时,她其实不相信的。
但这种这事儿有没有不重要,结果只一个,毁了名声,她就想利用这点搏个前程,谁想她们……她们竟然想要自己的命!
“啊!呜呜……”
云想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睁着眼说瞎话,那眼睛也没必要留了。”
没眼没舌头?王家的惊恐万分,见云想一步一步靠近,以为要挖眼,拔蛇,直接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下身很快流出一片水渍。
福婶嫌弃地摆了摆手,“真晦气。”随后看向云想,“你先回去,这里我们处理。”
云想顿了下,跟福婶他们道了谢,离开。
福婶几个哪敢接受,今天这祸事,说穿了,都是他们心软造成的。不过,事已如此,好好处理才是真的,别看这女人现在被吓着了,缓过劲儿,定会卷头重来。
几人没急着弄醒对方,而是坐在木墩上商量以后的事。
“交给执法队,把他们做的恶事一一说出来,让关个一辈子。”福婶恶狠狠道。
张婶向来理智,“不可能关一辈子的,执法队讲究法,他们多是道德层面的,顶多关一段时间教育。”
“哼,依我看,干脆带出安全区做--”李婶比划杀的动作,还配合露出阴狠的表情。
“……”张婶翻了翻白眼,“是你家的下得去手,还是我们几家的可以?”他们不过普通人,杀人放火的事谁敢做?
“……”李婶被噎了噎,“那总不能让他们继续缠着我们,这家人心思不正,时间久了,总会闯出乱子的。”
“现在就闯出来,我都没脸见柚柚了。”福婶一脸愤恨,“干脆把他们打发回柴禾星。”
“怎么送?给东西肯定不行。给一次就如同开了口子,以后势必源源不断的给,且越给越多,咱们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
“那就不给!”听张婶这么一分析,福婶立刻摇头。
“但不给他们会走?”李婶觉得悬。
张婶一脸郁气,“你说我们也算觉醒者家属,怎么连这么一家普通人都搞不定。”
她这话到提醒福婶,“要不,让大强几个去警告一下。”
“管几天,又固态萌发,他们就是吃准了我们不会真把他们怎么样。”
“哎,柚柚倒是可以处理,但咱们哪有脸找她。”
“不能找,平白被泼了身脏水,估计这会儿还犯恶心了。”
“这叫什么事儿,”张婶正绞尽脑汁想办法,忽的灵光一闪,“我想到一个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