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做这么没品的事儿?”钱泽东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靠,他为他做的没品的事多的去了,莫不是失忆了?要他帮他回忆吗?
钱泽东见白羽眼里冒火,终于正认真起来,“于情于理都不能抢。”
“于情,他们救了我们的人,于理吗?我就不明白了。情我们可以用别的常还,你说的理--”这回轮钱泽东冒火了。
白羽无奈道,“你也别生气,实在是四季淬灵参太难得,我们还等着救人呢。都是自己人,说什么都不能不管。”
“我会想办法的。”钱泽东斩钉截铁道。
“好吧,那就交给你了。不过你说的理……”
钱泽东瞬间沉下脸,慢慢吐出三个字,“种-植-师。”
种植师吗?白羽咀嚼了下,反应过来,脸色立刻不好看,是他短视了!
云想边挖土边从谢钰口中了解到现状。
苍穹星已全面沦陷,安全区被一寸莲占领,野外由二次变异树木把持,彼此分庭抗礼。
一寸莲血腥,变异树霸道,哪方他们都惹不起。救援bu队早检测到丛林里有生命迹象,就是进不来。
他们一飞到丛林上空,树藤立刻封闭丛林,试了几回都冲不破,只能绕道安全区。
谁知刚飞过去,整条飞船就被拆分吞食,快得飞船上的人都没做出反应。
他们算彻底见识到这些植物的恐怖,立刻执行炸毁,安全区已无活人,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然一寸莲十分变态,根本不惧,也确实没损伤半分。局面一下陷入僵局,这时猛然发现万象树顶的红布。
之后就顺利了,万象树打开禁制,将他们放进来。
这次苍穹星沦陷,星际损失惨重,史无前例,安全区无一人生还,包括中级种植师。
苍穹星本就是种植星球,又因卞沁多年造势,种植师赶着来扎堆居住,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造成种植师断层。
小的没成长起来,大的被困在密林,生死未卜。
又因千年大劫将至,植物陆续二次变异,各地营养食材剧减,急需种植师担以重任。未来数以百计的性命都落在他们身上。
就在这节骨眼上,发生这样的事,几乎陷人于绝境,难怪帝国会不遗余力,不惜任何代价,全力救援。这可是仅剩的希望。
云想他们离开时,蛛要和虎一起走,去见世面,老万十分淡定地送他们离开,蛛为此不高兴了几分钟。
等飞船离开丛林,蛛立刻被外面的世界吸引,哪还记得老万。
种植师获救的消息,在飞船离开丛林后,立刻被爆出,当即占据星网各大板块,振奋人心。网上顿时一片好评,全是夸救援队好样的。
获救的学生们都是星网积极分子,免不了跟帖描述下自己的经历,很快评论区就沦陷。
每条评论千字算是少的,有的一个关键时刻,洋洋洒洒好几篇,看的网友头晕目眩,但就是控制不住看下去,实在太精彩了。
于是这场自述评论中,云想彻底火了,谁让她占比重,是关键人物呢。
卞沁得知消息,勃然大怒。对于屡屡坏她好事的云想,更是恨之入骨。
于是立刻采取行动,表面上诚恳邀请救援队在迫志星中转,暗地里操控舆论,为下步计划做准备。
很快,网上的风向改变,一些类似‘捧杀’的言论将云想推到风口浪尖上。
而身在风暴中心的云想却一无所觉。
迫志星离苍穹星最近,确实是最合适中转的地方,指挥官受卞沁邀请,欣然前往。
云想从得知去迫志星,就一脸冷然。在看到大型建筑上,都是由星球名字演变的各种标识,眼里的嘲讽遮也遮不住。
“你们知道迫志星的由来吗?”金家稔的笔杆子又动起来。
“这个我知道,”石绮萱向来健谈,又有云想在,很快就和谢钰几人熟稔起来,“志,代表志向高远的君子,迫,接近,
卞沁向来自恋,用‘志’来自比的同时,激励他人。”
“志,”诸绪摸了摸下巴,“白家家主叫什么来着?”
金家稔扶了扶眼镜,“白松志!”
“对!”诸绪激动地叫声,四下看了下,凑近众人,悄悄道,“这两人不会……?”深怕众人不懂,做了个十分猥琐的动作。
瞧他贱兮兮的模样,几人齐齐丢给他一个白眼。懂是真懂,恶心也是真恶心。
“你们还真别不服,迫,去‘之’就是‘白’,白家制符,跟树木有关,这‘松’不就是树木,再加中间的志,
不就是白松志?这么一译,不就是‘接近白松志’,完美!”诸绪激动地站起为自己鼓掌。
自从迷上字画谜游戏,他苦心研究,连炼制都放一边,急需成就感。
“噗……”石绮萱笑着点头,“有道理。”
一看有支持者,诸绪好不得意,“看看,是不是分析的很到位?”
金家稔皱了皱眉,“名字猜的有几分道理,不过这意思……卞沁会上杆子追白松志?”白家一窝子花心男,谁会想不开嫁他家。
“怎么不会?白家地位,金钱,Q势都具备,唯独没感情,不要感情不就得了?”诸绪耸耸肩,“你们看卞沁,是需要感情的人吗?”
卞沁在诸绪眼里就是个杀人机器,是不需要有七情六欲的。
“你这么一说,似乎也说得通,但她会这么张扬?”
“很隐晦啊!不玩字画谜游戏谁能想到这些?这不,全星际人只有我们几个。”
诸绪一点儿不觉得张扬,他若没接触,压根就想不到这上面,特别是在卞沁和白松志没什么交集的情况下。
几人一想,频频点头,确实这个理。唯独云想,不置可否。
迫志吗?如果将‘之’上的那点,安到志的上半部分,是不是就像‘壬’?,‘廴’加‘壬’就是‘廷’,再加诸绪的‘白’,‘松’,就是白松廷!
卞沁确实不张扬,她做的可隐晦了。云想嘲讽归嘲讽,但很快就有了进一步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