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局，你这意思是不做任务咯？”
废水国男子威胁的语气说道，眼神无神中带着漫不经心的无所谓。
柯博听出危险的意味，自己有把柄在前面这个男子手上，他要是散播不去，自己不仅回被革职还可能下狱，想杀又不能动手，不知道他背后有多少人知道。
“没有，这是需要明确的信息，你也不想我落马吧，要是没有我，上面会派其他人下来，他就不可能帮助你们了。”
柯博温和的解释道，熟知废水国鬼子的小脾气，要是一个没随他们意，他们就会先抓他家人危险自己，再不听就会被他们暗杀。
废水国男子的垂下眼思索。
“程家村那批人我们盯了五年了，还怕晚一两天吗？这里偏远，最大的官就是我说了算，他们在我眼皮下不可能逃走的，就算要离开镇上都需要介绍信。”
“大队长是不可能给他们的，没有介绍信，他们连火车都坐不了，旅店也不能住。”
柯博语气低下，不敢说大声一个字，毕竟鬼子丧心病狂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去探探，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再推脱，不然后果不是你想知道的。”
废水国男子说完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霍砚时看着他走到楼梯时，在从窗户跳到一楼，先男子一步出别墅，在外面等着男子离开。
霍砚时看到男子走到大门时，二楼柯博站在窗户前看着男子离开。霍砚时只能躲着，看到柯博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嘴巴骂骂咧咧像跟人骂街一样。
等到他骂够回到屋里，霍砚时才快速离开，跟着男子回到破屋，绕着屋里的窗户听了一遍，没有听到发电报声，但也不排除屋里有地下室。
男子没有再出来，而是等到晚上才出门，霍砚时跟到镇口，看着他往乡下走，应该是去程家村。
霍砚时回到废水国男子的屋里找东西，主要是找电报机，果然在厨房下面有一个地下室，里面有一台电报机。
桌上没有发现有些的信息，桌下有一个铜盆里面都是纸灰，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霍砚时回到程家村。
第一时间回到牛棚，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旁边草丛里躲着，寻找废水国男子的下落。
四周静悄悄，没有发现异常，霍砚时继续蛰伏着，有些奇怪废水国男子怎么还没到，或者就躲在哪里没出来。
到了凌晨两点，突然有一个特殊的哨声响起，就像昆虫的叫声，不过因为就一道声音才引起霍砚时起疑。
这里靠近山脚下，昆虫多，不可能就一个叫声，只有可能是人为的。
不一会，牛棚里有一个人影走出来，有目的地走，霍砚时没有立刻跟上，他怕吹暗号的人还在。
等到前面的人走没影，周围没有行走的声音，霍砚时才顺着男子的脚步走。
跟着脚印来到山脚下，就看到有两个人站在传密报的大树下。
霍砚时没有再进，躲在一旁观察。
两个人说了几分钟才分开，霍砚时还是跟着废水国男子。
废水国男子找到大队长家，他要留下来查笔记在哪里，他不是程家村人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会被其他人怀疑。
大队长看到他来，脸上都是欢喜，邀请男子进屋。
男子是废水国敌特，霍砚时不敢进去，怕被发现只能在外面等着，男子没再出来。
早上
大队长精神气爽地出门，还带着那男子出门，在村里闲逛，缝人就说是男子是他好朋友，叫胡宫。
因为昨天的事情，根本没有村民想跟他说话，都是他自言自语地说，村民黑着脸没有回应。
逛到田里遇到上工的村民和知青都介绍一遍，就是要让其他人知道胡宫，方便他在村里行走。
苏锦婳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穿着是朴实，但骨子里泛着讨人厌的轻蔑，眼睛都快抬到天上去，从头到尾都是大队长在介绍他，他一句话都没说。
苏锦婳嘴角勾起一抹笑，不解地问，“大队长，你这个朋友好像挺高傲啊，都没说一句话。”
胡宫听到清脆悦耳的声音，看向说话的人，看清苏锦婳的面容，眼底满是猥琐之色，没想到这么偏僻的村庄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站在人群也是一眼就能看见的。
白皙的皮肤，漂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精致的脸跟天神一样。
苏锦婳的眼神一冷，“刚才还挺高傲，现在怎么跟没有见过世面一样。”
胡宫听出她嘲讽的意味，收回眼神。
大队长听到苏锦婳就生气，“他声带受损现在不能说话。”
“不能说就不能说呗，那么大声干什么？”
“果然背后有人就是不一样，现在说话都大声。”
苏锦婳不放过每一个给大队长挖坑的机会，为大队长赢得村民记恨。
村民一个个黑脸沉沉地看着大队长，他们的儿子还没出来，大队长却在这里显摆他的好朋友。
“你不要找事，是你对胡宫不尊敬没规矩，你不要破坏我程家村的名声。”
大队长看着村民的眼神不对连忙解释，他怕村民坏事。
“哟，你朋友是哪里的大官吗？需要我尊敬，现在是民主年代，大队长是要搞封建那一套吗？”
苏锦婳说话间，眼神变得害怕，谨慎地看着大队长和胡宫。
一旁的村民倒是眼前一亮，他们的注意力在“大官”两个字，要不是大官大队长不可能对一个哑巴那么殷勤。
村民眼里多了一些小心思，大队长没有发现，他还在跟苏锦婳回怼。
“苏知青，我劝你谨言慎行，不然你会被你自己害死。”
大队长咬牙切齿地说，眼神带着阴狠。
“大队长，不都是你自己说的吗？我就回应你的问题就不对？你自己说的就对？”
苏锦婳偏着头疑惑地问，眼神清澈，只是嘴角的笑意带着嘲讽的意味。
大队长抬起手要指着苏锦婳骂，被一旁的胡宫拉住手，摇摇头示意大队长不要继续。
大队长一秒变脸，笑盈盈地看着胡宫，村民看着大队长的脸色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看向胡宫的眼底多了一些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