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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素白的道袍在夜风中静静飘动,姜时眼神一凝,将目光放在了那小桂花妖身上,轻轻开口,“你、见过我小徒弟?”

余香香一惊,‘果然那金丹期小娃娃是个麻烦。’

“回尊者,我们并未见过尊者的爱徒。”余香香竭力稳住心神,明明这位尊者没有释放任何的威压,可她就是觉得不能轻举妄动。

姜时缓缓凑近,悬空贴近,隔着几步的距离静静地看着她。

“可是你的身上有他的气息。”

不知道她那小爱徒和这小妖交过手没有,但最起码也是站在一起过的,很淡。

不过因为她身上本身的桂花香气,又遮掩了几分,几乎没有,可她不会感知错。

姜时皱眉,静静地凝视着她,眼神相交,直到这小妖架不住她的凝视,直到后面追来一只鸟妖,直接朝她动了手。

她未动,她们也动不得。

姜时伸手,接过那根翎羽制作的武器。

天蓝色的武器似一根加长版的玉簪,只更尖,更锋利,有一只手臂长的半寸粗细的圆柱形武器被定在空中。

秦灵一惊,她失去了对翎羽的控制了,心下一慌,浑身汗湿,忍不住化出了原型。

一只百灵鸟。

“可真奇怪,小小的一只百灵鸟居然也能化形?”

可真是令她惊讶啊!

一只不足百年的低阶妖兽,居然也能化形,要是这锦鲤,这桂花妖能化形,她倒是能理解,不过这只鸟能化形就真的叫人惊讶。

姜时将这小妖精从远处拉了过来,定在空中,静静打量。

或许是她打量的目光太过赤裸,好似有种要活剖了它,仔细研究个一二的认真的残忍。

当然,她并没有这样残酷的嗜好。

可这情况吓坏了还在准备编造谎言,想极限拉扯一下的余香香。

她忙颤着声道,“尊者,我知道令徒的位置,还求尊者手下留情!”

姜时并没有回头看她,仍旧静静地盯着这只百灵鸟看,只觉得她身上定然有很特别的地方。

‘到底是什么很特别的呢?’

“求尊者开恩!”

几只小妖心下一惊,心中无限恐惧。

终于,当她们能感觉到身上的压力被卸下时,忙三妖站成一排,等待指示。

可那股子恐惧却半点也没有放下。

姜时回头看了这桂花妖一眼,开口说,“带路。”

“是,尊者这边请!”

余香香颤着身,见她那美丽无双的脸上没有半点杀气,一颗提着的心定了两分,恭敬地走在前面给她带路。

姜时一脸淡然,全没有自己把这几只小妖吓萎的愧疚,只叹息:

把无参珠给小徒弟,唯一不好的是,自己也找不到他。

不一会功夫,她们便到了泉水巷子,桂花妖的住所。

远远的,姜时便感知到了一股灵气还有几分桂花香。

看来确实没错了,这里确为这桂花妖的住处。

“尊者,前面那座小院子就是小妖的藏身之处,尊者爱徒就在里面。”

她颤颤巍巍地解释了缘由,见这强大的尊者没有怪罪,甚至表情都未曾变过半分,才缓了一口气。

自己如此诓骗一个年轻的修士,过度揣测才招致的祸端,她有错,她认了,只祈祷这不会牵连到无辜的同类。

姜时轻轻嗯了一声,声线过于冷淡,让几只妖陡然战栗。

空无一人,只有残留的灵气,表明了曾经困住了一个修士。

“没人?”

“怎么会没人呢?”

余香香惊恐,她明明确认过那金丹小修士确被困阵困住了,所以才放心出门的。

姜时淡淡看了她一眼,避开她,走进院子,仔细搜寻了一番。

灵气驳杂凌乱,看来发生过冲突,而且交手之人,修为不弱且来者不善,杀气腾腾。

目光冷冽,眉头轻蹙。

“尊者饶命,小妖真的没有伤害您的徒弟,只是困住他一会儿,绝没有图谋不轨啊!”

三妖跪坐一地,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世人对妖族不善,生杀不过一念之间,实力差距太大,让她们反抗不了一点。

姜时没管,只是注意到墙角一处沾了一点血迹,估计是在交手对峙之时,小徒弟挣扎之间,伤了一人。

她精致的眉眼一动,将那团没人注意,也不会有人注意,清理干净的血迹,用灵气捏了起来。

之所以确定这不是小徒弟的血迹,是因为这里面含了一点怨气,实在驳杂,再者小徒弟经过她天材地宝的投喂,血质会更加清洌纯粹。

这一团隐隐发黑的血迹,诉说着时间的流逝,看来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抬手,将这血迹化成一道符文,化成了一道引路的血线,西北方向,出靖华城了。

“那是什么方向?”

余香香看清血丝指引的方向,额间滴下一滴冷汗,恭敬回答,“那是华摇山的方向。”

“嗯。”

姜时点头,直接撒下几只小妖,只身追了过去。

一下瘫倒在地的三只小妖,泣不成声,忙抱在一起,相互安慰去了。

后,亦赶往了华摇山,因为,那是她们的家,很多小妖还呆在那里,只怕危险。

而小小的闻术则狼狈地跑着,被人犹如遛鼠一般,时不时攻击一下,又时不时停下手,跟在后面哈哈大笑。

见那九岁的金丹小天才狼狈地倒在地上,又挣扎着起来往前跑,竭力地往前,寻求生的道路。

他没想到自己费心打破结界之后,会被两个修士追杀。

不知何名何姓,甚至无冤无仇,便这般戏耍,给他那么大的恶意,闻术不明白,明明他们没有恩怨,却要倾轧于他。

只因为他是金丹,一个九岁的金丹,惊动了他们的嫉妒之心。

不能坦荡地面对别人的优秀,别人卓越的天赋,所以,见他一小金丹,自然要戏耍一番,自以为这小小金丹自大得很,一人出宗门历练来了。

全没想过,杀这样的天骄,会面临怎样的后果,会不会惹上杀身之祸。

他们那被嫉妒蒙蔽的眼睛,满含着浓浓的恶意,自发的,自以为的。

“师兄,看来九岁的金丹也不过如此蛮,也不知是哪个仙门的小弟子,没带人就自己出来历练,不给他个教训,岂不是辜负了小家伙的自大。”

修仙界中强者对弱者的恶意如此赤裸又不可抗拒。

闻术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听着来自后方、高处的恶意。

“哈哈哈哈,师弟说的是,我师兄弟二人不过是给这小崽子一个历练的机会罢了。”

言罢,男人摸了一把胳膊上的剑伤,继续咬牙,充满恶意地恶狠狠说道:“要是让他的宗门知道了,说不定还有重礼酬谢我二人,哈哈哈。”

“哈哈哈哈,说的是!”

二人嚣张的大笑,手里的攻击不停,再次甩下,逗弄的恶意满满。

小闻术咬牙,目光坚毅凌冽,一如他的师尊,同样的不服输,浑身血迹,闪身躲过,一直往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