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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没有过多解释,而是笑着带着纳兰珠往里面走,渐渐的,身后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他们二人。

“行云小筑”四个大字出现在视线里,纳兰珠瞪了一会儿却感觉到不对劲儿。

她拉着康熙的手指着牌匾问道:“你的字?这是御笔?”

康熙淡然一笑,把纳兰珠拉到身前,“不错,难为宜贵妃还识得我的字,怎么样,没污了你的院子吧?”

“自然没有。”

康熙的字刻意模仿董其昌,笔画圆劲秀逸,平淡雍容,字与字之间舒朗匀称,典雅静穆。

虽没学到真谛,但纳兰珠也不可能跟他说实话,只能化身玄烨夸,一个劲儿的夸。

果不其然,康熙对自己的书法还是十分满意的,他低头亲了纳兰珠一口,拉着人进了院子。

青石板铺就成一条小路,两边种植了名贵花卉,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在十月十一月还争相开放。

纳兰珠注意到了,里面花的品种很多,只是没有兰花,纳兰珠勾了勾唇,算他识相。

要是把乌雅氏最爱的花参杂其中,她定要让他见识一番什么叫竹笋炒肉!

再往里走,花路的尽头摆放着一架秋千,和乾清宫的一模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把乾清宫的那一架挪到了这里。

纳兰珠小跑着坐上去,上面铺着狐狸毛,既柔软又暖和。

朝着康熙招了招手,纳兰珠指挥着他给自己推秋千。

康熙认命的走过去,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推着,一点也没有不耐烦。

“这都是万岁爷偷偷让人弄的?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康熙的声音里掺杂着愉悦,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为别人准备惊喜是一件让自己也能感受到快乐的事情。

当然,这个“别人”指的是纳兰珠。

“自然是趁某个小懒猫睡觉的时候。卿卿,你可喜欢?”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呢!”

康熙笑容扩大,一颗心全是满足。

“我来盛京点军的时候就住在这里,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一些想法了。卿卿,你的过去我未能参与,但是你的将来我能保证一刻我都不会缺席。”

纳兰珠转过头一双眸子璀璨如天上星,她招了招手,康熙立刻低头。

纳兰珠顺着自己的心意吻了上去,浅尝辄止,可康熙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一吻结束,康熙抱起纳兰珠就往房间走,纳兰珠在康熙的怀里瞎扑腾。

“不行,会有人来的。”

康熙宝贝的把纳兰珠放到床上,趁她不注意将固定头发的珠钗拔掉,顿时青丝铺满了床。

极致的黑激起了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康熙一边脱外袍一边说道:“不会,他们知道分寸的。”

纳兰珠:没有分寸的说的就是你啊喂!

一个时辰后,纳兰珠枕在康熙的臂弯处阖着眼睛假寐。

康熙一只手把玩着她的长发,见怀里的人半分睁眼的念头都没有,康熙不由得感到好笑。

“卿卿肚子不饿吗?起来我们去前面用些东西好不好?”

怀里的人摇摇头却没有发出声音。

康熙轻笑了一声,点着纳兰珠的鼻子,“害羞了?不怕,没人知道咱们做了什么。”

纳兰珠:……

被康熙的无耻恶心到了,她睁开眼睛愤怒的盯着他。

“你当我们家人都是傻子啊,一个时辰!足足一个时辰!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你快点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康熙自知理亏,在刚刚的一个时辰里纳兰珠求饶了不止一次,可他憋的时间太长,根本就憋不住了。

本来预计只要一次的,可后来不知道要了几次。

恍惚之中……算了,还是恍惚着吧。

康熙摸了摸鼻子,好声好气的哄道:“没事的,就算他们知道我们在屋里做了什么也没人敢说的,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纳兰珠:“你滚啊!!!”

最终纳兰珠也没有出去,还是玉涵端着饭菜进来陪纳兰珠一起用的。

玉涵的眼神太过于火热,让纳兰珠想要无视都不行。

她抬头看过去,玉涵却立刻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把头低了下去。

只是嘴角的姨母笑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情绪。

纳兰珠:我恨!

重来一次我一定会努力锻炼成为床上的主宰者!

啊呸,成为力量上的王者!

下一秒纳兰珠陡然垂下了肩膀,这个小目标可能完成不了了,她又不是没感受过,再怎么练也敌不过啊……

玉涵偷偷的打量着纳兰珠,现在的宜贵妃眉目含情,秀色照人,一看就跟之前不同。

啊,好害羞啊!

纳兰珠:……

罢了,反正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就没有不该知道的。

她这些时日再也不要出去了!

康熙在前厅与盛京的文臣武将以及从京城带来的将士们饮酒。

趁着这个机会他好好的摸了一把盛京军队的底,果真是训练有度,秩序井然,比京城守卫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些将士们也没有趁着车保不在便偷懒耍滑,一个个甚至打死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早就做好了上阵的准备。

康熙有意提拔曹寅,便让曹寅跟车保他们一桌。

男人喝多了就爱侃大山,尤其是盛京军营的汉子们,一个个直爽的不行,倒是显得曹寅有点像小媳妇了。

恭亲王这一点就比曹寅强,他混迹在盛京军方,半点看不出来他的身份。

康熙远远的望了一眼,发现他正坐在门口与人划拳,康熙摇了摇头,这小子颇有点鱼入了海的感觉,十分自在。

大阿哥也被允许参与这次庆功宴,小小的人看什么都感到稀奇,一会儿在这桌看看,一会儿竖起耳朵在那桌听听,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吃饭了很多瓜。

瓜之大,一肚装不下。

他缓缓的爬到了康熙的面前,脸色红润的盯着他。

“做甚?”

“皇阿玛,我听盛京将军说多普库舅舅六岁的时候还在尿床,我也六岁可我早就不尿床了,我比他强。”

盛京将军?盛京将军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难道不应该是国丈大人说的吗?

这件事还没想明白大阿哥又继续跟他分享新的瓜。

“鄂普库舅舅老厉害了,五岁能识字,四岁会背《三字经》,三岁就会作诗啦!”

康熙:他是不是说倒了,这人还越活越回去了?

“还有还有,宜额娘,宜额娘她……”

康熙竖起耳朵,半晌也没见后续,他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她怎么了?”

大阿哥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虚虚的看到他的嘴动了两下,却什么也听不到。

康熙凑过去听,没想到大阿哥突然抬头,父子俩额头撞下巴,顿时发生了一场惨案。

“嘶,好痛。”

他还痛?他撞的人他还喊痛?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今日算是领略到了,还是从他儿子身上领略到的。

就……离谱。

康熙捂着下巴冷冷的看着大阿哥,心里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罚他,当务之急是听完后续。

他追问道:“你宜额娘怎么了?”

大阿哥瞪大眼睛左右看了看,他挡住嘴巴神神秘秘地说:“宜额娘有喜欢的人诶。”

康熙周身的气势马上变得肃杀,“谁?”

大阿哥傻乎乎的笑着,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嘿嘿,就是我。宜额娘说了他最喜欢的就是我了。”

康熙皱着眉一把将大阿哥拎到近前,果真从他身上闻到了一丝酒味。

康熙恍然大悟,就说他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原来不是胡话,是醉话。

不是,他在哪偷的酒?这小崽子活腻歪了,竟敢偷酒喝!

划拳刚输了的恭亲王举起酒杯,可杯中一滴酒也没有,他拍着桌子大声吼道:“哪个瘪犊子偷了我的酒,还不快给我吐回来!”

康熙:好,很好,非常好!

凶手不打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