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p!
你放p——
我忍心!
我管你孤独终老还是孤苦无依,我眼不见心不烦,你离我远点,不要搁我面前碍眼就是。
南宋眼皮直抽,以前怎么没觉得夜北冥这狗男人这么会胡说八道?
哼,三年多不见,狗男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精进了!
“是吗?”南宋跑着远离他,阴阳怪气道,“夜先生想的开是好事……”
不是,她为什么要口是心非?要跟他虚情假意?他说的是要追她啊!
噗——
好惊悚!
南宋心塞郁闷,不想跟他废话,止了声音,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短短几米距离,她却觉得好远好远,怎么走也走不到头。
好不容易到了门前,掏出房卡,腰间横过来一只手,吓得她全身一抖,房卡掉了。
“王小姐,我腿隐隐有点痛,帮我看看?”
“不看!”你走开!不要抱我!南宋推他,两只手横在两人中间,“夜先生……唔……”
她被男人轻飘飘捞起来,抱进隔壁房间。
“啊!夜北冥!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死男人,放手!放手!
夜北冥放开了手。
一进门,就放她自由。
只是高大威猛的身体抵在门上,南宋……………
“王小姐不用怕,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请你看看身上的伤。”
“最近睡眠也不太好。”
“经常半夜醒。”
南宋不想说话——夜北冥这狗男人是赖上她了??
怎么才能甩掉?
想找借口说自己订婚了,有未婚夫。这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夜北冥和段一言。
分分钟,他俩就能把她所谓的“未婚夫”查个底掉。
还是不要自取其辱。
“王小姐,车钥匙给我。”夜北冥走近她。
“干什么?”
“拿你的医药箱。”
“……”
“嗯?”夜北冥指了指她的包,挑眉,似在说——你自己给,还是我抢?
强盗!
南宋捂紧自己的手提包,气鼓鼓道,“夜先生,你这是强买强卖!”
“嗯?”男人语调微沉,一点没有自觉,“王小姐觉得不舒服?不如你说一种舒服的方式?”
看,他多绅士。
她怎么舒服,他怎么来。
南宋:……这话听着好耳熟。
好有歧义~~~
在缅北,他就总是问她这个问题。
南宋脸噌一下就红了。
“你……”
“你让开!”
“我要出去!”
为什么跟夜北冥待在一个空间,空气都升温了!
有点热!
南宋不敢看他。
“王小姐的意思,是去你房间?”某爷“不耻下问”道。
不是!
她没有!
南宋幽怨的看向曲解她意思的恶劣男人。
躲不掉?
真的躲不掉他?
行!
那就公事公办!!!
深吸一口气,南宋摸出手机,给潘思怡打电话,“你过来一下,隔壁,2908.”
“好。”
南宋又摸出车钥匙,放在电视柜上,“给我秘书,让她去拿。”
“叩叩——”
潘思怡敲响房门,“王小姐?”
夜北冥拾起车钥匙,开门,拿给潘思怡,“王小姐后备箱的医疗箱,拿上来。”
潘思怡:……??哈??
一双明亮的眼睛写满不解和八卦,不是……老板……他……
老板怎么跟这个帅的一批,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男人在一个房间?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可惜,夜北冥没有给她机会往里探,“啪嗒”关上了门。
潘思怡挠挠头。
去地下室拿东西。
南宋拉开椅子坐下,给自己做好城墙那么高的心理建设,她也没了忐忑,没了不安。
面如寒霜,气若飘雪。
拿起笔和纸,道,“夜先生,坐。”
“手,伸出来。”
夜北冥被女人突然冷静的样子整得有些没反应过来。
“嗯?”乖乖坐好,伸手。
南宋把完脉,写下一剂处方,“一副药熬三天。”
“三剂药为一个疗程。”
“你这身体状况,禁房事的情况下,六个疗程左右会好。”
夜北冥插话了,“没有女人。”
“我太太有洁癖,她嫌脏。”
南宋:“……”
硬生生噎了半秒,她面色深沉道,“五指姑娘也不行!”
夜北冥:“——”
好看的唇角轻轻弯了弯,想说话,南宋再次沉声道,“夜先生每三天来就诊一次,我会根据你的身体情况调方子。”
“药有点苦,坚持喝。”
“前几天可能会出现腹泻、发热等情况,每个人反应不同,属于正常现象。”
“差不多一个星期左右,副作用会消失。”
夜北冥点头应“哦”,听到“苦药”这两个字,深深地皱起眉头,“有多苦?”
南宋:“不要加糖,糖分会影响药效。”
夜北冥:……他怀疑老婆借机报复,又没有证据。
气氛有些玄妙。
“不是……”夜北冥想说能不能改改处方,潘思怡拿来医疗箱,敲门喊道,“王小姐。”
夜北冥只好收了话,起身开门。
接过医疗箱。
关门。
工具人潘思怡:“???”
南宋也不在意孤男寡女什么的了,夜北冥这男人太霸道,治疗时,绝对不会允许她带助理。
“脱裤子。”
三年多的老伤,中药,配合针灸、理疗,好得快。
夜北冥乖乖脱了裤子上床躺好。
南宋消毒,扎针。
扎了一针、两针、三针……在她落第四针的时候,门外响起急促又兴奋的拍打和尖叫声。
“啪啪啪!”
啊啊啊啊!
“王小姐!”
“王小姐!”
“快开门!!!”
南宋——
一个不稳,又,扎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