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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两个市的距离,但其实离得不远,坐上直升机后,不过短短半小时不到,戚苓便来到了文桂兰家里。

此刻正在她儿子阿权旁边查看他的情况。

看完后,她严肃道:“我需要的东西买来了嘛?”

“买好了,买好了”

文桂兰说罢一拍手便有阿姨捏着鼻子,抬着一大碗鸡血以及糯米走了过来。

阿姨恭敬的把东西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太太,鸡血和糯米来了”

“好的,麻烦阿姨了,您先下去吧!”

文桂兰随意摆摆手,接着迫不及待的问:“接下来呢?”

戚苓没说话,而是拿过糯米碗,把早已画好的符与糯米混合在一起,接着洒在地上。

随后拿出一把小刀,轻轻划开阿权的手指与脚趾。

阿权的手指和脚趾瞬间喷出鲜血,那流出的血液几乎黑得像黑墨水一样了。

黑血中的恶臭味更是熏得人忍不住作呕。

文桂兰看到这一幕已经不忍的转过了头。

而戚苓给自己戴上提前准备好的口罩后,才自顾自的握住阿权的双手往地上挤血,黑血一碰到地上糯米,便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

文桂兰不自觉被声音吸引,转过头来查看。

当看到这一幕后,只觉得格外惊悚与不解

戚苓解释道:“他的血已经全部变黑了,很多毒血在里面,必须先把毒血全部清除,再把里面的血蛭逼出来才行”

“你按住他的双脚往地上放血!”

“哦哦…好”

文桂兰听话的照做了,但看着儿子脚上不停放出来的黑血,她还是担忧不已:“戚大师,这样放不会把血全部放干吗?”

她真的怕儿子会失血过多而亡啊!

戚苓摇头:“不会,又不是一直放,把表面的毒血逼出来就行”

这话一出,文桂兰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两人开始不停的往外挤血,直到好几分钟过去了,阿权表面流出的血不再是黑色的,戚苓才叫停。

“把你儿子的上衣衣服掀开,喊刚才那个阿姨拿一个大盆来,放在你儿子床边”

文桂兰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戚苓此刻也没有给她解惑的想法。

而是拿出符笔开始蘸着鸡血往阿权肚脐眼上画符,边画口中边不停地念着咒语。

刚开始她念得比较慢,床上之人并没有反应,但随着咒语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

本来陷入昏厥,毫无反应的阿权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几秒过后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眼里满是疑惑。

还不等问些什么,他就感觉肚子里面翻江倒海,一种令人窒息的绞痛感令他忍不住紧皱眉头,额上也不停冒出细汗,只觉得痛的要死。

文桂兰看到这一幕是既担心又紧张。

阿权沙哑着嗓音痛苦的看着文桂兰:“妈,我好痛!我这是怎么了?”

文桂兰心疼坏了,眼角忍不住泛起泪光,她一只手掀开儿子的衣服,另外一只手则是紧紧握住儿子的手。

“儿子乖啊,没事的,咱们忍一会就好了”

“啊!痛!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阿权痛得不停在床上打滚,不要命般的用头捶着床角,手也不自觉攥紧,尖锐的指甲死死抠着文桂兰的手。

文桂兰此刻是即心痛也手痛,她看着自己被儿子掐的血肉模糊的手也好想尖叫,但终究忍住了。

她死死咬住牙关,忍着剧痛不停安慰儿子:“儿子,别…别怕,很快就好了,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

突然,戚苓咒语停止了。

阿权顿时感觉一阵呕吐感袭来。

他皱眉忍着剧痛,挣扎着趴到床边对着地上的大盆开始剧烈呕吐了起来。

“呕呕…”

“呕…”

随着他的呕吐,无数带着恶臭味的黑血从他的喉咙里被吐了出来。

伴随而来的还有十几只长长的,胖乎乎,浑身血色的水蛭。

水蛭并没有死亡,而是扭曲着身体不停的在盆里爬来爬去,那画面看起来是既令人恶心,又令人头皮发麻。

“呕…”

阿权依旧不停的呕吐着,直到盆里几乎装满了血水。

肚子里也空空如也,完全吐不出任何东西了,他才虚脱的瘫软在床上。

与此同时,他的身上也不再分泌粘液,本来虚弱无比的他立刻感觉恢复了些许力气。

他慢慢支起了身子,脸色依旧苍白无比。

文桂兰看到儿子身体明显有所好转,整个人欣喜不已,满脸感激的看着戚苓。

“谢谢戚大师,太谢谢了”

“无碍”

说完戚苓又仔细看了眼文桂兰儿子,眉头紧咒:“先别高兴太早,你儿子身体内的血蛭蛊虽然去除了,但是我观他面相显然还会有危险,所以背后之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啊?那怎么办?”

一听这话,文桂兰和儿子都惊慌失措,害怕不已。

“别怕,给我准备一间房子,最近几天我就住你家,一旦发现你儿子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我便可以立刻处理”

“好好好,我马上去准备,真的太谢谢你了”

文桂兰感激涕零,激动的握着戚苓的手不放。

与此同时,离文桂兰家不远的某间酒店房间内。

桌子上摆放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瓶子,如果仔细看,能发现每个瓶子里都装着形状各异,颜色鲜艳的小虫子。

有个满头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正咬破手指喂一只紫色的虫子喝血。

正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悲戚声以及瓶子抖动的声音。

他眉头紧皱,急忙扫视一圈自己的宝贝,当看到那已经蜷缩成一个血球,明显死亡了的血蛭时顿时心痛不已。

同时也很惊讶及愤怒,居然有人能破了自己的血蛭蛊?

要知道血蛭蛊可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只要再过两天中蛊者就会死亡,而自己就有机会延年益寿了。

结果血蛭蛊居然在这关键的时刻被人给破了,那不但是在打自己的脸,而且还害的自己算计落空了。

“可恶…”

他面容凶狠扭曲,气得忍不住狠狠一拳头捶在了桌子上。

桌子瞬间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接着他急忙从包里掏出手机,熟练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另一边很快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要是文桂兰在这里肯定一耳就能听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男人惊喜不已:“鲁大师,是不是阿权死了?”

“不是,是我下在他身上的血蛭蛊死了!”

男人瞬间急了,他语气不善:“死了?怎么会死了呢?你当初不是给我保证说血蛭蛊肯定能无声无息杀死他吗?”

“我是保证过,但那是在没有人插手的情况下,现在这情况显然是有高人出手给他解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