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怒?岩铠封阻!”
巨岩铠甲插在身前,抵挡交叉双刃攻击。
而后,冷孤鸿右手握拳,朝中间方向的千赤枫发出攻击,“山神怒?泰山压顶!”
招来一座沉重浩瀚的小山岳,压击千赤枫。
紫若琪当机立断,将离若穿云弓竖插在右前方,发出战技,“绯箭流?飞箭雨盾!”
一箭射出,一箭化三千三百三十三箭,密集的箭网在右侧箭箭围旋,构成一张防护网。
紧接着,一点都不停歇,紫若琪双手莹蓝光辉闪烁间,主兵器终于上阵,赫然又是天赐级兵器——弯月镰刀,手臂般长,紫蓝色纹路。
紫若琪全力朝中间的千赤枫发出战阵。
“绯刀流?风镰圆舞阵!”
双手快速挥刀,抛出镰刀雨,如幻如影。
冷孤鸿分力之下承受北傲之的攻击,身影退了半步,脸上一阵浮凸,承受的反震相当大。
北傲之的基础战力为破极六镜,当然,撑死也就跨越两个小境界,达到斩神一境的战力。
使出“山神怒”的冷孤鸿,现在的力量是斩神二境,分别用了三成力量防御北傲之,七成力量攻击千赤枫,才让北傲之有了略压一筹之势。
紫若琪只用了两成力量防御赵炫明,八成力量攻击千赤枫,却依旧英姿飒爽,应对自如。
赵炫明的飞翔日轮斩根本突破不了飞箭雨盾的防御,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自行溃灭。
虽然冷孤鸿先出手,但还是紫若琪的“绯刀流?风镰圆舞阵”速度快,率先围困千赤枫。
“嘭!”前方空间轰隆爆响,隐隐看到一个被打得支离破碎的镰刀乱舞阵上的洞,却也让千赤枫动作暂缓,而这时,冷孤鸿的攻击也到了。
紫若琪控制下,才让小山岳畅通无阻进入风镰圆舞阵,直击千赤枫,否则这两道攻击相互碰撞,抵消威能,非得便宜阵中的千赤枫不可。
放才攻击风镰圆舞阵,削弱了千赤枫近乎四成的攻击力量,此刻再与冷孤鸿的泰山压顶上下对碰,冷孤鸿的小山岳被破,不过也抵消了三成的霸王擂破军,剩下的三成力量构不成威胁。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但是在千赤枫迎击小山岳的时候,紫若琪却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操控风镰圆舞阵肆虐攻击,打千赤枫一个措手不及。
“个啊~”身后被钻空子刺了三刀,好在千赤枫及时轰灭泰山压顶,集中全部力量,手持破天狼牙棒横甩,一举击破了危险的风镰圆舞阵。
半空中,洒下一瀑紫蓝星光,凄美落幕。
“哈啊!”大战暂歇,冷孤鸿,北傲之,赵炫明,全都气喘吁吁,越是强大的战技越是消耗力力,他们如今的力量基本仅剩六七成左右。
紫若琪好不到哪去,为了给千赤枫造成有效伤害,耗费了相当多的力量,仅剩下一半。
唯独千赤枫,只用了一次战技,还有足足的八成力量,但被紫若琪刺了三刀,负伤了。
姑且算是平局,毕竟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千赤枫咬牙切齿,想不到自己会被伤到,真是奇耻大辱。
他的基础战力是破极七境,能跨越两个半小境界,达到斩神二境半的战力。
紫若琪斩神二境的八成力量还有冷孤鸿斩神二境的七成力量,加上紫若琪的变幻莫测,防不胜防的攻击招数,千赤枫占不到多少便宜。
紫若琪握刀的双手隐隐出汗,琢磨战局。
照目前的情况打下去,再过半刻钟,她会先耗尽力量,而千赤枫至少还会保留五成力量。
这可不行,为了妹妹,绝不能坐以待毙,紫若琪打定主意,等还剩三成力量的时候,如果冷铁心还不出来的话,就带着紫琳梦一走了之。
冷孤鸿痛快无疆,鄙视千赤枫他们三人。
“圣源神坛的最强镇殿使也不过如此,千赤枫,领教了我们惑星仙阙的实力,还不逃吗?”
“口出狂言,今日你们必死。”
此时此刻,千赤枫打消了进古城的念头,不是全盛状态的他可不敢跟冷铁心正面对决。
不过,将紫若琪等人击杀,必能给惑星仙阙造成重大损失,指不定还能搜刮不少财宝。
“傲之炫明,随我攻击,速速杀了他们。”
“好!”圣源神坛三人联手,爆射大光波。
“山神怒?深岩巨壁!”
冷孤鸿召唤石墙,守住左边至中间的一半。
“绯箭流?飞箭雨盾!”
紫若琪发射飞箭,守住右边至中间的一半。
“哈哈哈,无谓的挣扎,看你们能防多久。”
千赤枫放肆狂笑,“傲之炫明,给我用力。”
“轰隆隆!”碰撞的爆裂声,阵阵炸响,火光与烟尘缭绕四散。
紫琳梦见势不妙,祈祷星缥缈救援就好了。
不管是紫若琪还是冷孤鸿皆难以抵挡,不同程度的被震退二三步,将周围地面下凹一尺。
结果还是短暂防住了,至此变成了持续消耗战,哪方力量先耗尽,哪方就将是待宰羔羊。
~~~~
话说帝麟天,时间回溯到刚开始进洞时。
黑暗古城内,传荡帝麟天嗷嗷叫的回音。
“死无赖,臭婆娘,恶泼妇,快放了老子。”
冷铁心速度极快,对他的咒骂无动于衷,只是下唇反吸了一下,右臂稳稳提着他横飞中。
外面的战斗打响,冷铁心不知道,但有虚迷震麟玺在身,帝麟天能感知到战斗激烈程度。
他安静了,与其浪费口水,不如欣赏战况。
面对巨大的落差,冷铁心眼睫刹那动容,往后侧头看着偏过头不愿看她一眼的帝麟天,张了张口却欲言又止,极少见的左扭了下嘴。
十个呼吸,穿越了一个个黑窟,来到橘黄烛火通亮的暗长道时,冷铁心轻盈落地,松开了帝麟天,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别过脸问话。
“天,说吧,宝藏在哪儿?”
没有注意到冷铁心即兴而起的称呼“天”有何莫名的意义,帝麟天紧了紧被抓松的腰带,顺带理了理衣襟,四处张望,似在观察。
这里是一个宽大的通道,前后左右都是五十丈宽,前方已经没有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