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条小鱼刚开始战斗的时候还在控制着力量的使用。在意识到伤不了疯博士之后，它便开始增加力量了。”
“光凭这一点，我就相信这条鱼具备了人类的智慧。”
“而且我感觉这条小鱼还有些底牌，我看到它犹豫了几次。”
队长笑了笑，推了推眼镜。“嗯，你的眼力比我好，我可没看出这条鱼在犹豫什么。”
老李笑了笑。“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楚泽此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疯博士的攻击力并不强。刚才那一脚在他头上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然而，他之后的骚扰还是让楚泽十分的恼火。
楚泽决定使用精神攻击。“反正先驱者队有全国最好的医疗条件。吃我一招精神攻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因为这次只有一个目标，楚泽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疯博士的身上。
老李站在队长身边，看到了楚泽脸上表情的变化。他知道楚泽已经下定了狠心。
然而，谁也不知道老李是怎么能从一条鱼的脸上看出表情的。
“队长，楚泽可能要动真格了。不知道他一直隐藏的技能是什么？”
队长咧嘴笑道：“以疯博士的力量，就算他今天拼上一切，也保不住身上那二两肉。”
楚泽看着冲向他的疯博士，表情变了。他使用了自己的技能，心灵攻击。
金光从他的眼睛中射出，速度之快，人类根本无法闪避。金光直接击中了疯博士的眉心。
疯博士被金光一击之下，竟然连声音都没发出，便直挺挺地晕倒了过去。惯性作用下，他滑了很远的距离。
他一直滑到了楚泽身边，楚泽趁着他晕倒的时间，迅速钻进水里。
楚泽刚一进水，就变成了一条小鱼，游到了海缸中央。他担心地看着海缸边上躺着的疯博士，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心灵攻击会不会对人类造成什么严重影响。
疯博士可是个靠脑子吃饭的人，如果对他的大脑造成了影响，先驱者这边很可能会惩罚楚泽的。
站在二楼窗边的队长和老李看到这一幕，眼神闪烁着，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老李离开窗边，坐在椅子上。
“队长，你知不知道些什么？”
“我原本以为他要使出什么厉害的招数，谁知他的招数是从眼睛射出金光。这在我看来是前所未见的。”
队长想了一下，“这个技能似乎只出现在古老神话生物身上，人类从未有过。”
老李摇摇头，“这两年来，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先是莫名其妙的动物出现在山里，然后是变异生物。现在连人类也开始变异了。”
“我真不知道将来还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
“对了，之前空气中出现的未知物质，分析出来了吗？”
队长摇摇头，“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分析出它的成分，但我们已经知道了它的一些效果。”
老李眼睛一亮，“哦？既然知道了效果，那是不是也知道如何使用了？”
“这种物质非常活跃，但在某些情况下却完全没有活性。”
“经过实验，这物质可以取代生物所需的所有营养物，甚至可以取代空气。”
老李睁大眼睛，“队长，你是说这东西基本上什么都能做了？”
队长点点头。“不仅如此，这东西还可以让人施展强大的能力。小说迷还直接把它叫做‘灵气’。”
“哈哈，这名字挺合适的。不知道对人类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队长摇摇头，“有没有副作用你自己不清楚么？现在的空气中就含有这个东西。你天天都在吸这东西，难道有什么不良反应吗？”
“是啊，不仅没有不良反应，就连我年轻时的一些后遗症也消失了。我原以为是经过一段时间自然消失的。”
老李沉思片刻，接着说道：“如果这东西真的是小说里的灵气，那是不是意味着世界将从科技时代转变为修真时代？”
队长笑了起来。“未必要选其一啊。为什么不能二者兼顾呢？”
“是啊，兼容并蓄也不错。不过，如今全国各地出现了各种类型的异能者，覆盖率迅速增加。不知道队长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队长摇摇头。“我能有什么好办法？那是政府该考虑的事情。”
“不过，的确有一种解决方法，那就是执法者力量超越所有异能者。”
老李点头道：“目前执法者的力量绝对是超越所有异能者的，但现在出现了一个问题。全国就只有唯一一批完全超越所有异能者的先驱者，而且这一批先驱者的数量也只有几百人，根本不够用。”
队长望向窗外，“希望外面那条小鱼说的是真的。如果事情真的能成功，或许我们的先驱者数量就能大幅度增加了。”
老李一听，大吃一惊，“那怎么可能？当初为了培养那批先驱者，可是牺牲了整整五万人。”
接着，老李顺着队长的目光看向窗外，“难道这条小鱼会改变现状？”
“能否改变，跟我走就知道了。”
老李点点头，“如果能制造大批先驱者，这当然是好事。本来我计划让这小子再提升一下，然后带他去参加那个任务。现在看来不行了。”
“没关系，这两个任务不会互相影响。”
“咱们走吧，边走边聊。”
两人边说边走了下楼。
此时，疯博士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睡着了一样。
队长看着疯博士，笑道：“这个疯博士，恐怕好几年都没有睡过这么香了。这对他来说也算是好事。”
楚泽看到队长，这才放松下来。他心想：“队长不会也割我的肉吧？”
队长站在水边，向楚泽挥了挥手。楚泽立刻游向岸边。
“队长，你找我有什么事？”
队长指着老李。“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这边先驱者分部最强的人，老李。”
老李微笑着点头。“你好，小家伙。以后就叫我老李吧，这里的人都这么叫我。”
楚泽看着脸上带着和蔼笑容的老李，安心了许多，他原本担心最强的先驱者老李脾气不好。
“我叫楚泽，前辈，请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