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之城都敢闯,紫儿,你有点胡闹了。”他看过不落之城了,二十八凶兽守候之地,所幸没有完全解封,不然那块地方,绝对是铜墙铁壁,有人闯入绝对必死无疑。
不得不说,这块地方,真的是诡异的紧。
“我不会放弃的。”慕容紫坚定的说道。
“我没有说放弃,我除了纵容你,也只能纵容你了,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能伤你。”慕容夕宠溺的看着她,然后拉过她说道“今晚累了,睡吧!”
浓郁的蔷薇花香还有那殷红的唇瓣,让深蓝色的眸子越来越深沉,不过他却没有多言,拉着她一起入睡。
白天慕容紫拒绝了楼兰夫人的邀请,然后一个人在研究那血液,研究了半天,最终也子能够确定那血液之中的狂暴和冰冷异于常人?
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养成的?
慕容紫试着去分离那血液,当测量完分量了之后,慕容紫的脸色越来越沉,已经完全接近一半了。
照着这样的情势下去,她感觉,弑魂之后,不是变成一个无情无爱的人,而是一只无情无爱的凶兽。
那绝对无法挽回了。
“爹爹,你能够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的血液吗?”慕容紫拿出了半瓶血液,去问慕容夕。
她不知道的事情,也许爹爹知道。
当慕容夕闻到了那弊端的气味的时候,脸色猛地一沉,最后幽幽的说道:“竟然是它的血。”
“紫儿,我们马上离开吧!”
第一次,慕容紫竟然在慕容夕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忌惮之色,那个“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爹爹……”
“我不想走。”慕容夕越是露出如此严峻的表情,她越是为弑魂担心,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呢!
慕容夕抓住了慕容紫的手说道:“既然紫儿要留下就留下吧!”
“碧落黄泉,我都会陪着。”
“这种血,真的无法从身体之中分离出来吗?”慕容紫看着那一瓶血问道。
“除非你把至尊药典修炼到最高层,挖掘药之奥秘,成为最强的药之尊者,做到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也许可能?”慕容夕幽幽的说道。那是最隐秘的奥秘,也许能够逆天改命。
“不过现在……”
慕容紫拳头紧紧的握着,“现在我没有实力改变。”她现在才到第八层,第八层已经是修炼到最高层的阶段了,千万年未出一个人,她做到了。
可是即使做到了别人不能够做到的事情又如何?还不够……
完全不够,第八层到十层巅峰,看起来仅仅只是差了两层而已,可是这两层距离,比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到宇宙的彼端还要遥远。
“紫儿已经很厉害了。”
“不要这样逼自己。”慕容夕安慰道,无论上界下界还是这个世界,千万年来无人修炼到她这种地步了,他的紫儿真的很厉害了。
“可是魂……”
“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紫儿尽自己所能就够了。”那个男人,被她看上了,真的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幸运之处是获得强大的力量,恐怕上界下界,足以称霸。
不幸运的只有一条,一条强者最不屑的一条,那就是感情。
以前他们也不屑过,可是遇到了对的人,才知道心中所爱,比之无上的地位,撼动天地的力量,对于自己实在是太重要了。
“嗯!无论如何,我都要尽力。”
“还有时间不是吗?”还有五天的时间,五天之后会发生了变化,要是五天之间她还是改变不了弑魂,让弑魂找回原来的自己的话,那么她真的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那就是,修炼至尊药典到巅峰,无论花多大的心血,花多少时间,她都会做到的。
“嗯!”慕容夕点了点头,
深蓝色的眸子之中闪过了一丝幽光,不得不说,那些男人,一个比一个麻烦。
第三天的夜里,慕容紫再意降临到了不落之城的城堡之中,依照以前的路子她很安全的到达了弑魂所在的地方,可是当她到的时候,弑魂房间的门被推开,穿着一袭红色的睡袍,性感又迷人。
紫红色的长发极地,他妖娆的走了过来,手上竟然捧着一束红色妖冶的花。
慕容紫的看着他,眼里闪过了一丝狐疑,要说以前花样百出的弑魂做出这等举动,深情款款,温馨浪漫,她真的觉得不奇怪。
可是变得像是冰块一般的弑魂捧着一束花向她走过来,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扭曲的别扭感。
难道说他恢复了?
慕容紫在心里嘀咕着,要是真的有那么容易恢复过来,灭魄跟他就不会一直隐瞒。
爹爹也不会那么严肃。
眼里闪过了一丝亮光,这厮绝对有问题。
他捧着花,慢慢吞吞的终于走到了慕容紫的面前,单手递了过来说道:“喃!慕容紫,这花给你。”
这哪里是送花的态度,这花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慕容紫微微一怔,最终还是接过了那一束花,就在弑魂眼中微微的闪过了阴谋得逞的亮光时,慕容紫猛地扑了过去。
两人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慕容紫,你……”太可恨了,太可恨了,这个女人竟然偷袭他。
当慕容紫再一次睁开眼之后,便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红色的大海之上,脚下只有红色的水面,可是自己却能够站在上面。
上面有院子,有亭子,构成了一幅宛若残阳一般的画面。
血腥凄美。
“哗——”突然间传来了一个破水的声音,一个红色的身影从红海之中冒了出来,紫红色的长发已经湿透了,一双蔷薇色的眸子闪过了清冷的光芒。
他宛若大海之中最美的海妖一般,是这红海之中送来的最美的礼物。
“慕容紫,你要死了,竟然拉着我做垫背,真是该死。”弑魂咬牙切齿的说着,眼里有些懊恼。
明明是自己设计她的,却没有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慕容紫嘴角勾起了一抹轻笑。“这里是哪里?”既然他在这里,那么她当然也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