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暗地里做什么手脚,可是派过去对付弑魂和慕容紫的人全部都死相极惨的被送回了龙家,让他每天都做恶梦,连吃饭都想吐,浑身都不舒服。
那些人,当然是被弑魂给收拾了,完全不在一个段数上的争斗,有点没意思。
整个京城,平静却暗潮汹涌。
……
“主人,我收到了一份有意思的请帖哦!”桃望之打电话来汇报道。
“什么事情?”
“风家的大小姐生日宴会邀请主人参加哦!”
随即想着慕容紫恐怕连风家的小姐都不知道是谁,再一次补充道:“风家大小姐凤语可不是一般的人,她掌握了风家的势力,已经是风家的内定继承人。”
跟着一个这样的主人,他当然是要把事情做得面面俱到。
“还有哦!听说风家大小姐对凤大少有点意思呢!”作为一个合格的仆人,还要适当的打打小报告。
“请帖送过来。”听完这句话,慕容紫便挂掉了这个电话。
“嘟嘟嘟……”桃望之看着电话,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嗯!实话实说。
请帖送回来了,就在今晚宴会,管家不在家,小陌不在家,桃望之又要忙着公司又要忙着伺候主人来着,当两人穿着专门定制的礼服走出来的时候,桃望之指着弑魂问道:“主人,你真的要带弑魂去吗?”
“这恐怕会闹出天大的绯闻啊!”
那些什么紫灵幕后董事长和影帝弑魂关系不一般!
什么紫灵幕后老板拿下影帝弑魂!
什么豪门大小姐跟影帝不得不说的秘密!
到时恐怕绯闻遍地飞,对于主人的形象影响不好,这些事情虽然不重要,可是也烦啊!
“闹得越大越好。”慕容紫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慢慢的,该掀起一丝丝的波澜了。只要龙家敢有所行动,她就有本事把他们扼杀在摇篮之中,然后等着他们背后的人出山。
“好吧!”桃望之低头了,反正和主人作对,吃亏的永远都不会是主人而是别人。
他是主人和小主人一手培养出来的,对于慕容紫和小陌是绝对的盲目自信。
桃望之当司机,两人便来到了风家大小姐风语的私人别墅,也是这次宴会的举办的地点。
在别墅的停车场停完车子之后,他们三人便步入了大厅之中。
大厅布置的雅致不已,上面挂着各种水晶吊灯,不似很多豪宅一般的金碧辉煌,可是每一处有眼光的人都可以看得出这里低调的怀丽。
三人一走进去完全成为了一个闪光点,桃望之长相阴柔漂亮,却被慕容紫和弑魂两个人压下去了。
慕容紫一身暗紫色的礼服,修长纤细的身姿愈发的成熟惑人了,一张完美精致的脸挑不出任何瑕疵来。
而弑魂一身红色的礼服,活脱脱的像一个火焰之中走出来的妖精一般。
两人一出场,所有的目光都聚集而来,可是有一个地方躺着一个慵懒的男人,慵懒的靠在了真皮沙发上,修长的腿随意的交叉着,一身紫色的衬衫上的扣子零零碎碎的被解开。
再看上那一张脸,那是一张魅惑人心的脸,不似魂那般的雌雄莫辩,带着一股阳刚气息的魅惑,长长的剑眉飞入了鬓角,五官立体深邃,一双红唇性感,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个邪魅的孤独后魂夺魄,整个人邪到了骨子里的样子,一双狭长的凤眸漆黑不见底,神情散漫至极。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当他感觉到众人的气氛变了的时候,突然间把视线转到了门口,然后紫色的人影一闪便冲到了门口,犹如美酒一般香醇的桑妖喊道:“宝贝……”
这一喊,完全是调动了所有的人的八卦因子啊!
眼前两个美人,不知道这一声宝贝是喊谁?
一男一钕追求一个男人,这下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凤羽深情款款的看着弑魂,“宝贝,你终于来了。”
顿时间,弑魂的脸就黑了,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人啊!
“宝贝,我们一边去休息,你赶路也累了。”弑魂的视线一直落到了弑魂的身上。
于是他们三人便去了角落了,被跑下来的桃望之跟其余的人打成了一片,自己的主人不喜与人交往,可是作为一个生意人人脉是必须的,不管这些人是好人坏人还是人渣,多多接触也有自己自己有用的时候。
“砰——”到了人少的地方,弑魂就一拳打了过去。
“凤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对他那么的深情,想恶心死他了不成。
“你管得着吗?小爷我爱咋样就咋样?”凤羽玩世不恭的回道。
“你……”弑魂两眼喷火,如果是地点不对,凤羽那一张脸不要想能够完整了
两人这样看在别人的眼里,完全是在打情骂俏,而慕容紫一个人就在那冷静的看着。
两个美男在打情骂俏,美女被无视了,让有些男士按耐不住了。
一个男士走了过来,对着慕容紫笑道:“这位美丽的小姐,我们能不能聊聊。”
这宴会上都是美人,可是眼前的女人却能够掩盖掉所有人的光芒,这里的女人都有精致的妆容,而眼前的人不着一点妆容却风华万千,还有那冷漠高贵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
于是,他蠢蠢欲动了。
慕容紫转过身来,正欲开口,可是两个男人却已经停止了内斗,一致对外,凤羽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给爷看看。”那笑容让人极为的惊艳,可是让那男子极为的恐怖。
凤大少绝对是京城一霸,邪恶不已的主,不是他可以招惹的起的。
“竟然敢跟小紫搭讪,你不要活了。”弑魂嗜血的说道。
那个人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爬到了后背,明明只是一个没背景靠别人靠着长相的男人,可是被他一看却好像看到了地狱了一般。
于是,这个可怜兮兮的男人就在这么强大的攻势之下,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