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造化弄人,把他逼到了这种地步,所以他只求小紫紫开心就好。
换了一张脸,拿起了放在角落的红色油纸伞,打开窗户飘了出去。
今晚的b市,血腥味弥漫,一股残暴妖邪的气氛流淌在一个个的地方。
只有愤怒,只有杀戮,只有炙热的血液,才能让他感觉到,他还活着。
弑魂的气息消失了,两人就越加的天昏地暗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看着身边睡饱喝足睡着的女人,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吻,极为留恋的看了慕容紫一眼,真的舍不得走啊!
不过,为了以后,他得去,速战速决就好了,早日回来陪宝贝!
凤羽的人一走,一个红色的身影瞟了进来,紫红色的长发有些湿漉漉的,披着一身敞开的睡衣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把慕容紫揽入了怀中,看着那身上痕迹有些气恼的嘀咕着,“小紫紫,你真的很不乖哦!”
“那么,就别怪我之后太过分了。”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事情。
b市发生了极为恐怖的杀人事件,每一个死者的身体都不是完整的,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分寸了无数块,这些死者是涉及到各个领域的人,现在警方正在调查,尽快的逮捕凶手。
报道是这样报道,可是知情的人士都看得出来,那样的杀人手法是谁?
那个人,能活之后抓到就奇了怪了,而且更加奇怪的是,这b市的目标等级都很低,这样的人弑竟然能看得上。
那么只能说明,弑太无聊了,而且人正在b市,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有些人,忍不住恐慌了,这个b市太危险了。
于是,b市的警方都感觉到自这次恐怖事件之后,b市的治安竟然出奇的变好了许多。
不过,这些跟慕容紫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凤羽一走,那么洛帮的事情有紫陌和凤二基本上她不需要操心什么了,她现在要做的是,入驻b市的商业项目。
紫灵和紫芒是主打,可是自从她合并了魄的灭天之后,她的产业,却不止这么一些。
慕容紫觉得,自从这一次回来,魂的脾气收敛了许多,那一次,魂竟然什么都没有提。
可是,慕容紫不知道,那绝对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许多娱乐公司都对弑魂抛出了橄榄枝,弑魂得罪了龙家,可是却是风大少的人,这其中虽然有点风险,可是无人肯放过弑魂这个赚钱影帝。
无论是哪家公司提出了爆好的条件,弑魂都一一拒绝了。
就算弑魂不拒绝,慕容紫也不会拒绝了,那样的事情,她不允许发生了,现在这些人因为一个凤二,而继续招揽他,难免明天为了一个龙啥的,出卖他。
如何可以,她不想让弑魂涉及这个领域了。
公司发展的不错,因为她向莫家的家主提出了当初救莫风的要求,足以让她安静的在b市立足。
一切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可是那剩下的两种草药依旧找不到。
而king已经察觉到了她要对他下手了,联合起第一杀手组织抵抗第一恐怖组织和枭门。
这一战,绝对是不能轻易开的,因为一旦开,结果可能是两败俱伤,更加严峻的是会引起全世界动荡,所以要查出当初杀害她的凶手是谁,恐怕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马上就到了给吴叔治疗的日子了,慕容紫当然没有忘记这个病人。
吴叔约好了慕容紫在他家就诊,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因为凤羽不在,弑魂捣鼓了很久的剧本还没有完成,慕容紫独自去了吴叔的家。
吴叔的家不比凤家,在b市繁华的地方,吴叔的家,绝对是属于偏远的。
可是,相似的是,都是四合院,而且风水极好。
一明一暗,当然行事作风不一样,可是他们的势力,在这b市,绝对是强大的。
比之那凤家的亲王府,吴叔的府邸显然朴素了许多,不过虽然朴素,可是也很雅致精致,里面该有的,绝对没有得少。
还没有等慕容紫敲门,大门口的木门,“吱呀——”一声,便被一个老者打开了。
他看着慕容紫笑道:“是慕容小姐吧!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慕容紫淡笑道:“带我去见吴叔吧!”
老管家在前面带路,走过了长长的回廊,慕容紫便看到了葡萄架下,吴叔正躺在一个极为古朴的躺椅上,穿着一身黑色的唐装,上面绣着一条龙,精神显然好了许多,颇有一番旧社会黑道老大的模样。
他眼神锐利,面色红润,要不是慕容紫是专业的医生,根本就看不出来他身体还未痊愈。
“小紫,你来了。”他跟随着凤家主喊慕容紫小紫。
慕容紫点了点头,说道:“吴叔气色不错。”
“那还不是多亏了小紫,不然我这条老命早就没了。”吴叔笑道,视线却一直落在慕容紫的身上,慕容紫的事情老凤说过了,可是听别人说是一回事,早就亲自接触是另外一回事。
只是几句短短的谈话他却知道这小丫头不骄不躁,淡定的让他这等长辈都汗颜。
“吴叔继续躺在那里就行了,我们进行第二次治疗吧!”吴叔也知道慕容紫要治疗,所以准备好了躺椅,
“这次的感觉有些不一样,希望吴叔能够适应。”
这一次慕容紫用了四十九针,而这一次却只用了七针,慕容紫极为娴熟的落下了一针又一针,等到七针全部命中了他的穴道,突然间,吴叔感觉到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
让人忍不住去抓,却被一双手给阻拦住了,“坚持……”只有两个字。
吴叔咬了咬牙,当初征战沙场,还有在地下世界打滚的时候,什么苦没有受到过,这一点痛苦算什么?
可是,等他好不容易忍耐下这种痒痒麻麻的安静的时候,突然间,他感觉到身体所有的毛孔都好像炸开似的,身体好像被丢入了一个熔炉之中一般,灼烧得他极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