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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

甄婉神清气爽的醒来,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出去逛街走失,就听说魏府来人接她。

这下,别说甄婉了,就是韩让都发懵。

更又何况甄府上下!

一听说是魏峥连夜让人来接的,招待人用完早饭,就赶紧催甄婉回去。

生怕留女儿在娘家过夜,犯了魏峥忌讳。

甄婉无语,大大的无语。

出师不利的她,被众人七手八脚的送进车,连好好道别都来不及。

加上韩让也惦记那群匪贼,见甄婉没有叫停车,更是不做停歇。

原本甄骁是要亲自去送的,但侯府又来了一队人,甄晖怕魏峥误会他们甄家不信他的人,就把甄骁摁下了。

如此这般,万分沮丧的甄婉,又被带往侯府。

既然跑不了路了,她决定回去就装病。

……

西院

魏峥几场酒席下来,人是快近午时才醒的。

洗漱用饭后,来到软榻时,就见到上边甄婉未完成的琴谱。

拿过一看,竟然在他走后一字未动,魏峥就敛了眉。

正生气时,颜帅未通传,人就走进来了。

“这可是婉娘的字?”一见上边的琴谱,就猜出是何人所写。

魏峥抬头时,就见颜帅左右扫着,“婉娘子呢?”

听他开口就问那女人去向,魏峥心底涌上一层不悦,“有事回娘家了。”

颜帅露出恍悟的神色,“看这笔落处,想必是急事了。”

魏峥神色松了松,把纸放下,“你来是找我,还是婉娘?”

“当然是找婉娘,她可答应给我默写琴谱了。”颜帅调笑地看着魏峥,语气散漫。

“你不是号称记忆超群么?自己不会写?”魏峥端起一旁的茶,不看他作怪的表情。

颜帅自顾自坐下,“昨日忙着舞剑,哪里听得全。”

两人正胡侃着,外边桐妈走了进来。

“侯爷,婉娘回来了……”

然,不等魏峥开口传人,又听桐妈忐忑道:“只是昨日遇上一伙匪贼受了惊吓,人回到侯府,突然病了。”

颜帅听得拢眉,看回一脸茫然的魏峥,嘴上笑嘻嘻:“这淮阳还有人敢劫侯爷的车?”

桐妈神色不安道:“听韩将军说,已经抓了七个匪贼。”

颜帅极有分寸,将琴谱拿走,“你有事自处理吧,我去找老师。”

“可有伤着人?”魏峥见颜帅没影了,才问出来。

桐妈立刻答:“只韩将军背后受了点伤,不过没大碍。”

看魏峥神色,又补了一句,“婉娘大约没见过这阵仗,听说回去做了一夜噩梦,早上又急于赶路,人一下车,这才突然发作起来。”

不过,这话魏峥有些不信。

想那日生死关头,她还梗着脖子跟郡丞争对,哪里像没见过阵仗的。

桐妈听魏峥不出声,陪了小心问:“侯爷可还要传婉娘过来?”

魏峥把茶放回,“罢了,人既病了,让她好生养着吧。”

若这时候还把人叫到跟前伺候,反倒让人起疑。

“韩将军呢?”魏峥又问。

“说是回城后,见车驾安全,就把匪贼提到衙署审问去了。”

魏峥这才挥了挥手,让桐妈退下。

而甄婉这头,可是把吴妈两个吓得不轻。

谁叫她人昨日还好好的,今天下车就突然不行了。

他们是谁都不知甄婉心里的苦。

转了一大圈,人又回来了,她都郁闷死了。

因为要借口出去逛街,所以她人自然要好好的。

那魏峥的人马,当天半夜就到了,硬是挺到早饭才来,让她装病的机会都没有。

路上韩让和后来的人,都加了戒备,她就更无逃脱的机会。

是以,只能下车后,来了个急症。

魏峥叫她回来,明显是要她当靶子,立在上京人的面前。

她又不傻,为了个腹黑男,把自己搭进去。

还没等下车,她就病倒在吴妈怀里。

为了把戏不被揭穿,咳嗽着起身,拦下要叫韩大夫来的吴妈。

“我这是昨晚没睡好,今天赶路累了,大过节的,还是别惊动人了。”

吴妈看甄婉小脸一会红,一会白的,也是心疼得不行。

“这侯爷也太不体贴人了,婉娘才回不过半日,怎的半夜就打发人来接?”

见吴妈不走了,甄婉才倒回榻上,“也是怪我自己,路上不适,叫停下来歇息下就好了。”

吴妈看她精神不济,也不好在拉着她说了,“那婉娘睡吧,奴婢在一旁看着。”

也是怕甄婉会发烧。

“你们也跟着我受惊了,都回去睡吧,我睡一觉就好。”

奈何她怎么说,吴妈也不走,只能让她两轮换来。

如此这般,甄婉硬睡到下午,就再也睡不着了。

“谢天谢地,还好没烧。”吴妈扶起甄婉,给她端来温水,又想起一事,“刚老夫人都打发两波人来问了。”

对于她这个一沾魏峥边,就三灾六难的妾来说,甄婉也真是没法解释了。

“我身上乏得很,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蔫蔫地说。

吴妈立刻会意,“眼下府里正喜气,要是冲撞了侯爷也不好,奴婢回说婉娘需要养养。”

甄婉这才点了点头,“辛苦吴妈了。”

……

那边,魏老夫人听到甄婉闹不合适,可是把魏峥骂了一通。

“怎的这般不懂事,大半夜派人去接人。”

林嬷嬷也是直叹气,“这婉娘定是怕耽搁了赶路,才没停车歇歇,这才受惊又吃不住累。”

“起头婉娘求到我跟前,我就知道她是不敢跟仲麟说,这才做主放人。”

魏老夫人摇着头,“哪里想到,这仲麟这般不待见她。”

若是魏峥在这,必定要叫屈。

昨日他也是喝得多了,只想着自己这头,根本没顾及别人感受。

晌午一听人病了,也是有些不自在。

但接连几场宴请,很快就把他这不自在抛开了。

甄婉老老实实在屋子里长蘑菇,可也不见魏峥走人,也是着急起来。

好在韩让那头有了信,才把魏峥的注意力吸引开了。

“你是说,什么都没查出来?”

书房里,韩让一脸严肃。

“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这些人明显就是一帮鸡鸣狗盗之辈,只怕不是冲着侯府,而是婉娘。”

魏峥把情况听完,手指无意识在桌上轻扣。

这是他想事情时,惯有的习惯,韩让没有打扰。

半晌过去,才停下,“这婉娘是临时起意出门,难不成有人一直盯着府上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