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叶蓁和许星言之间的事情,时笙索性直接在群里问了出来。
“听说许星言退圈跑去追妻了,蓁蓁,你是怎么想的?”
叶蓁靠坐在沙滩椅上,轻抬了下墨镜,看向抱着椰子跑向她的许星言,轻轻勾了勾唇角。
“谁知道呢,看他表现咯。”
时笙正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听到浴室传来什么东西摔了的动静。
“宋砚辞,你没事吧?”
时笙随手扔下手机,有些紧张地走到浴室门口。
“宋砚辞?”
没听到里面的人回答,时笙索性直接打开了门。
下一秒,便看到男人正坐在浴缸里,迷茫地抬眸望向她。
时笙也顾不上什么别的,急忙走了进去,“刚刚是什么声音?你摔倒了吗?”
宋砚辞像是没想到时笙会直接进来,脸红的几乎都能滴血。
“没……就是,我刚刚不小心把杯子摔了……”
时笙见宋砚辞人真的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再抬起眸来时,才注意到宋砚辞的脸已经红得不像样了。
时笙忍不住失笑,“宋先生,还害羞呀?”
她眉眼轻弯,故意逗他,“你身上的哪个部位我没见过?”
宋砚辞耳尖通红,几乎要将头埋到了水里。
时笙也没再逗他,“好啦,你快点洗澡吧,我就先……”
时笙的话还没说完,宋砚辞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抬手拉住了时笙的手腕。
时笙刚想回头看他,就被一股力气扯住,直接将她拽进了浴缸。
“啊!”
时笙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趴到了宋砚辞的身上。
“宋砚辞,你……”
宋砚辞脸颊通红,眼睛害羞地不敢看他,可说话却很是大胆。
“宝宝,既然你什么都看过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这下轮到时笙脸红了。
她双手抵在宋砚辞胸膛上,将二人隔开了一些距离。
“宋砚辞,你别冲动啊。”
宋砚辞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眸子盯着某处,逐渐变得滚烫。
时笙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双手立刻环在了胸前。
宋砚辞紧盯着她,耳尖红得厉害,小声道,“宝宝,我想要你。”
她浑身湿透,身上穿的衣服和没穿也没什么区别了。
甚至若隐若现,比没穿衣服还要勾人。
时笙本觉得,他们早就什么都发生过了,她不应该这么害羞的。
可看到宋砚辞像换了个人一样,她就不免觉得紧张。
她吞咽了下口水,声音绵软诱人,“宋砚辞……”
她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嫣红唇瓣便被人狠狠堵住。
这段时间他们虽然偶尔也会接吻,但都是浅尝辄止。
此刻时笙才发现,宋砚辞竟吻得无比青涩,甚至有些像他们第一次的接吻。
时笙被吻得浑身都有些发软,整个人都瘫在了宋砚辞的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时笙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宋砚辞才终于放过了她。
时笙攀在宋砚辞的肩膀上,偏着头深深喘息。
宋砚辞喉结上下狠狠滚动了下,眸底一片炽热。
下一秒,他直接将时笙从浴缸中抱了出来,大跨步向卧室走去。
情正浓时,他吻掉时笙眼角的泪水,哑声道,“宝宝,等我恢复记忆,我们就结婚吧。”
时笙双手抵在宋砚辞的胸膛,眼尾泛红,“那……你能轻点吗?”
宋砚辞眸底尽是情欲,“宝宝,我会让你舒服的。”
……
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时笙才醒过来。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太困睡着了,还是累得直接晕过去了。
时笙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去洗漱,还忍不住小声骂他。
“宋砚辞这个混蛋。”
“都说了轻一点……”
二人又在Y国玩了半个多月,眼看着‘这是我的舞台’决赛就要开始,二人才坐上了回国的私人飞机。
宋砚辞将时笙揽在怀里,将水果小心翼翼喂到她嘴边。
时笙一边接受投喂,一边打着游戏。
“唔……要死了要死了,陆归言你到底会不会玩呀!”
听到时笙的话,宋砚辞脸上的笑意倏然淡了下去,喂她水果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时笙没注意到男人的动作,张开嘴还想再吃,“啊——”
宋砚辞委屈地扁了扁嘴,还是气呼呼地又叉了一块苹果,塞到了时笙嘴里。
感受到男人动作的粗鲁,时笙有些纳闷地看他一眼,“怎么了你?”
宋砚辞委屈巴巴地瞥开视线,声音闷闷的,“没事。”
没事?
没事才有鬼了。
时笙随手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抬手揽住了宋砚辞的脖子,朝他凑近了些。
“宋先生,真的没事?”
离得太近,宋砚辞的耳尖都有些红了。
“没事。”
时笙才不信,她眉眼轻弯,声音娇软好听,“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哦,要是再说没事,我就要接着打游戏了。”
“三……二……一。”
见宋砚辞还是不说话,时笙挑了挑眼尾,竟真的不再管他,又捡起一旁的手机,接着玩了起来。
“上路上路,不是陆归言你今天到底什么情况,还能不能行了你?”
宋砚辞见时笙真的不理他了,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等时笙好不容易玩完了一局,再看向宋砚辞的时候,直接吓了一跳。
他整个人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一双邃眸底氤氲着些水雾,整个人看上去委屈到了极致,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似的。
“宋砚辞……你怎么了?”
时笙再也顾不上手机,从他怀里坐了起来。
见宋砚辞的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像是下一秒就要落下来,时笙终于慌了。
“我……我刚刚就是跟你开个小玩笑。”
“宋砚辞,你别哭啊。”
宋砚辞削薄唇角紧紧抿着,听到她的话,更委屈了。
时笙手足无措地给宋砚辞擦眼泪,“宋砚辞,你说句话啊。”
宋砚辞吸了吸鼻子,轻哼一声,偏过头不看她。
时笙轻轻眨了眨眼睛,见宋砚辞实在不肯理她,索性用了最管用的一种方法。
她捧着宋砚辞的脸,强迫他转头看向她。
对上那双微微泛红的眸子,时笙心底一片柔软。
她声音也放轻了几分,“宋先生,我要开始哄你了。”
时笙说着,便抬头吻上了男人的唇畔。
宋砚辞整个人微微一僵,只两秒钟的功夫,便反客为主,将时笙按倒在床上亲。
被吻到窒息的前一秒,时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还好今天坐的是私人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