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江的洞府深处,他的眼前展现出一片武器的海洋。十多把刀剑整齐地排列着,它们的刀刃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深不可测的力量。苏晨凝视着这些武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他知道,这些刀剑绝非寻常之物。
他拿起一把长枪,“百战绝影枪,上品灵器,枪身修长,乌黑如墨,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枪尖犹如利剑,尖锐而锋利,足以轻易撕裂一切阻碍。如果在月光的照耀下,枪身上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流转着淡淡的光芒,宛如一条蛰伏的巨龙,随时准备腾飞而起。”
苏晨接过长枪,仔细一瞧果然不一般,但他还是有些犹豫。
“大哥这长枪确实不一般,但对我来说用不顺手。”
郭江笑了笑将长枪放下,然后拿起一把大剑,“破月剑!你也看到了他剑身巨大,通体银白,剑身上刻有神秘的符文,仿佛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剑尖指向地面,似乎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剑气,仿佛要将大地刺穿。”
“苏晨你感受到了吗?”
“太大了,不适合我。”
郭将看着最中间的那把灵剑,他将其取下并放在苏晨身前,“这把剑是在白兽谷的禁地血月谷里所得。”
“这把剑没有名字,但却有一个非常邪性的嗜好,那就是以血饲剑,他通体血红,看起来与魔教的剑很相似,但是却不同。”
苏晨接过那柄宝剑,指尖轻触剑身,一抹鲜红的血液悄然溢出,沿着剑身蜿蜒滑落。他望着那渐渐融入剑身的血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轻声低语:“饮血剑。”
宝剑似乎感受到了血液的召唤,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苏晨的低语。那血液仿佛被剑身吸引,渐渐消失在其中,只留下剑身上那淡淡的血腥气息,仿佛在诉说着一种无言的契约。
这一刻,苏晨与饮血剑之间,仿佛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联系。他轻轻握紧剑柄,感受着剑身传来的冰凉触感,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期待。
“饮血剑!好名字!苏晨这剑是你的了!”
苏晨将宝剑收好,微微一笑,“多谢大哥。”
......
一晃数月后,苏晨重返那片繁茂的药田。他轻握饮血剑,剑尖轻颤,仿佛在诉说着即将上演的血腥。他一指轻挥,饮血剑便如出笼的猛虎,在药田间疯狂收割着灵虫的生命。每一次剑光闪烁,都伴随着一阵生命的哀鸣,而苏晨却仿佛置身事外,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
听着系统传来的阵阵声响,苏晨叹了一口气。
“五百一十层,连一千层都没有,看来想让灵虫恢复,两个月内不能再来收割了。”
“看来要想达到金丹后期,还是差一点。”
为此,苏晨只能将目光放在宗门的那些小情侣身上了,为此,苏晨舔了舔舌头。
苏晨回到洞府,见李念瑶也在,苏晨直接带着赵碧萱来到了小茅屋。
小茅屋内,苏晨捏着她的小巴,一脸笑意,而赵碧萱也是很听话地配合着。
“碧萱仙子,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之前说过的话?”
房间里面温度慢慢升高,赵碧萱自然是明白苏晨的意思,可她之前只是为了迎合苏晨,至于帮苏晨物色好女孩,她想的没有想。
于是,她质问道:“苏晨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你有了我还不满足吗?居然连李念瑶也带入洞府。”
“你可知道李念瑶在悟剑门的位置?”
苏晨将她的裙子掀开,微微一笑:“这我管不着,赵碧萱你要是没有利用价值,你觉得我还需要你吗?”
突然,赵碧萱发出一声娇喘。
她捧着苏晨的脸,求饶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注意的。”
“苏晨,可你那喜好我怕会坏了你的名声,你不怕吗?”
“你这是担心我吗?”
“你是我夫君,你的名声和我也有关系,若你不想要名声,我也不怕,但我需要真元丹!”
......
一阵欢愉过后,苏辰摸了摸脑袋,念头通达。
赵碧萱也在一旁幸福的笑着,“苏辰你这样独宠我一人,等一下念瑶姐姐不高兴了怎么办?”
听到这声音,苏辰回想起与林溪师兄在一起的生活,想起了顾青青,以及还在魔教的王轻轻。
“李念瑶太美了,只适合放在身边养眼,你和我不同。”
“讨厌,死鬼!”
“夫君那我需要的真元丹?”
......
愉快的时间过得很快,苏晨将一枚储物戒指放在赵碧萱手中,“你以你的名义置办一个洞府,然后看到中意的,你就把她带到那里去,至于怎么留下她你自己想办法。”
赵碧萱收下储物戒指,“苏晨你还是不死心吗?如若这件事被宗主他们知道了,后果你承担得了?”
“怎么,你是不相信你夫君吗?”
“可真的这样的话,会被人唾骂的。”
“单身的我不要,有道侣的或者有男友的我都要,就算是路边的野狗就算是成双的你都给我带过来。”
赵碧萱有些难为情的看着苏晨,“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主峰之外,屹立着一座孤峰。此峰四周人迹罕至,灵气稀薄,仿佛被世人遗忘的角落。只需付出两万灵石,便可将其据为己有。苏晨,你意下如何?”
“好好好,碧萱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夫君,那我的真元丹呢?”赵碧萱知道多问会引起苏晨的厌烦,但她还是要为自己的利益争取,毕竟她是赵碧萱。
“你要多少?”
......
御剑峰,苏晨回来以后李念瑶就带着一股冷意看着他,她端坐在石凳上,手中端着灵茶。
苏晨坐在他的对面,看着手中的饮血剑有些惊讶。
“昨晚你去哪里了?”
“你和赵碧萱去哪里鬼混了?”
按理来说李念瑶一般都不会问这种问题,可苏晨回来以后看了她一眼以后,就不再看她。
完全就是把她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