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令狐公子得宝典,
量身定制好修炼。
恒山三定死劫至,
托孤令狐上西天。
左冷禅的突然去世,再加上大太保丁勉的七人被杀,整个嵩山派乱成一团。
二太保陆柏临危受命,成为嵩山派的侯任掌门。
嵩山派遭难的消息传出,五岳剑派大惊。
华山、衡山、恒山、泰山四大剑派以及一些江湖门派纷纷遣人前往嵩山参加左冷禅的葬礼和新掌门的继位大典。
然后紧接着又传来了不好的消息,恒山派在前来的途中遭遇埋伏。
定静、定闲两人当场被杀,定逸师太重伤逃离,正好巧遇令狐冲。
说到令狐冲,自从那日在小镇被杨顶天“格叽格叽”,跟田伯光互相搀扶着离开以后,巧遇神医平一指。
平一指是日月神教的人,原本是来给东方不败送东西的,看着令狐冲和田伯光的遭遇,心血来潮竟然主动出手帮他们医治。
可是离开时却拿错了行李,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是,东方不败让他送的东西里面却夹杂着无上神功《葵花宝典》的秘笈。
身体恢复的令狐冲心中恼火,摔自己的行李出气,不料正好无意中看到了《葵花宝典》,心中暗想。
卧槽,这就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啊,反正“格叽格叽”了又长不回来。
前几天救我的前辈肯定是故意将这秘笈留给我的。
令狐冲也不管田伯光,反正自己跟他又不熟。于是自己找了一个地方潜心修炼《葵花宝典》。
不得不说,能成为气运之子,运气和天赋确实都是没得说的。
仅仅一个月,令狐冲就修炼到了第二层,相比之前的自己,功力增长数倍。
此时的令狐冲心里满是仇恨,他一定要练好武功,将来要找那个伤害自己的人报仇。
这一天,刚刚突破第二层的令狐冲掐着兰花指正打算外出走走。
可是没走多久,他就看到了几个黑衣人正在追杀恒山派的尼姑。
虽然现在的令狐冲比之前少了二两肉,心里对于杨顶天的恨意也有不少。
但是做人最基本的良心还没有丢,他随即快步跟上。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他觉得自己应该还是要救一下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的黑衣人见到令狐冲过来,直接就撤走了。
不过此时,恒山派的三个师太,两死一重伤,门下弟子也死了不少人。
“师太,你怎么样?”
令狐冲赶紧上前,将定逸师太扶起半靠在自己怀里。
“你是华山派令狐冲?”
“师父……怎么是你这个大色狼,你赶紧放开我师父!”
还不等令狐冲回答,仪琳突然冲上去大喊道。
“仪琳,不得造次,他是你华山派的令狐冲师兄!”
“可是他和那个坏人是一伙的,要不是杨公子救了仪琳,仪琳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师父。”
“此事说来话长,我和仪琳师妹有些误会,眼下还是先找个地方给师太治伤要紧。”
“不用了,我已伤及五脏六腑,神仙难救。令狐师侄,我能否信你?”
“师太放心,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令狐冲可信!”
“好,令狐师侄,这是我们恒山派的掌门信物黑铁神剑,我恒山派遭此大难,两位师姐也已经遇害。”
“仪清虽是她们的大师姐,但论资历论武功都远远不足以执掌恒山。还望师侄能够念及五岳剑派同根同源的情份上,代掌恒山,救我恒山一脉。”
“师父,你怎么能将掌门之位交给这个坏人?”
“仪琳,跪下!”
“师父!大师姐!”
“仪清拜见令狐掌门!”
“拜见令狐掌门!”
“仪清,千万不要急着给为师报仇,一定要练好武功,光大我恒山派!”
“师父放心,仪清遵命!”
恒山派陆续赶来的弟子们都跪在地上哭成一团。
“师侄,你先下去,我还有事要交代仪清她们。”
说着,仪清从令狐冲的怀里接过定逸,定逸的嘴角又渗出一丝鲜血。
“仪琳,眼下我恒山派危机,令狐冲是唯一的希望。令狐冲这个人,师父见过几次,绝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种人,这其中必是有什么误会,你切不可冲动任性。”
“师父,可是他明明……”
察觉到大师姐投来的目光,仪琳低下头,一脸委屈:“仪琳知道了!”
“仪清!”定逸师太强忍着最后一口气,喊道。
“师父……”定逸师太的双手死死抓着仪清,她不是怕死,实在是恒山派后继无人。
“务必替为师守好恒山,守…好…恒…山…!”
说完,定逸师太的手垂到了地上,瞪大的眼珠子迟迟没有闭上。
“师父……”
仪清和仪琳见状大哭,其他弟子见之哭声更盛。
“师太……”
令狐冲见状赶紧走过来,试了试鼻息,确认定逸已经死了以后,伸手将定逸的双眼一抹。
也就是说兜兜转转,剧情又回到了原点,定逸师太还是将恒山派掌门之位托孤给了令狐冲。
由令狐冲继续带着恒山派的弟子去嵩山。
另外再由部分弟子护送三位师太的遗体回山门。
仪琳还是不太愿意和令狐冲在一起。
于是仪清只好安排她护送师父师叔的遗体先回山门。
按理说,大家都应该立刻回恒山举丧的。
可是此处已经属于嵩山的地盘,恒山派在此遇袭,必定要去嵩山派讨个说法的。
“仪琳师姐,我们在前面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吧?”
“可是师父和师叔的遗体怎么办?”
“走开走开走开!晦气!”
见一群小道姑推着几口棺材朝自己家店里看了看,店小二立马就上前挥舞着手里的抹布。
仪琳等人也只好继续赶路,连续两天下来,这种情况她们已经遇到很多次了。
甚至有的茶楼看到她们这样子都不愿意卖茶水给她们喝。
一路上她们只能靠自己身上带的干粮为生,可眼下也是弹尽粮绝了。
“仪琳师姐,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放一下师父和师叔的遗体,留两名弟子看守一下,然后我们再去镇子上休息,补充一些给养,毕竟我们还有三四天的路程呢。”
“那怎么行?师父和师叔她们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怎么能把师父她们放在这种地方,我们还是忍一忍,继续赶路吧。”
又走了一段路,突然前面出现一个身影如同冬日的阳光,温暖着仪琳连续几日伤痛冰冷的道心。
这身影不是杨顶天还能是谁?
“杨大哥!”仪琳鼓足了勇气,大声朝着杨顶天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