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梓瑶被小火狠狠嫌弃了,嘴角瞥了瞥,“小火,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切,以为谁稀罕?”小火优雅的晃着大尾巴,压根不把童梓瑶放在眼里。
童梓瑶哭笑不得:“小火,你是有多嫌弃我?”
“呵,呵呵……”小火扭过身,用尾巴对着童梓瑶。
童梓瑶叹了口气,还是她家老男人好,处处为她着想。
有点想老叶了怎么办?
童梓瑶无聊,闪身出了空间,溜溜达达直奔童家老宅。
贴了张隐身符,转了一圈,老爷子身体不舒服,早就睡下了。便宜爹不知去了哪里?
楼上传来说话声,童梓瑶打了个哈欠,姑奶奶上去溜达一圈,看谁和自己一样无聊?
二楼,右边一间卧室里再次传来压抑的说话声。
“白姨,你别说了,我是不会认你的。”说话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婳婳,你咋能不认娘?娘为了你……”一个哀求的声音传出来。
“闭嘴!我只有父亲,没有母亲。”
“婳婳,当年娘为了你,害了童梓瑶他们母女,你……”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啧啧,原来凶手在这。
童梓瑶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谁?”
屋里二人吓了一跳,紧张的探出头,空空如也。
就……后背直冒冷汗。
童梓婳脚底板窜起一股凉意,朝着窗边走去,观察了一圈,发现窗户紧闭,才松了一口气。
童梓瑶打量着屋里的两个人,年轻女子一看就是教养着长大的,身上还穿着布拉吉,脚上是小皮鞋,手上的手表一看就是新的。
旁边看穿着是个佣人,大概是做饭的保姆。童老爷子身子骨不好,听说组织找的人专门来伺候吃喝。
嗯?
童梓瑶突然眼眸一凉,这不是白家小姑姑白蕊吗?年纪对不上,难道自己弄错了?
不会的!
就是白蕊那个狗东西,身上的味道错不了。该不会白老婆子他们瞒着所有人,把白蕊的年龄从小了说吧?
也不对!
这人肯定早已不是白老婆子的闺女,是……间谍!
童梓瑶的眸子冷了冷,小日子的人真是无孔不入,肯定早就想加害童家。有什么比得过儿媳失踪,孙子孙女下落不明,儿子受伤更打击老人的呢?
这不仅仅是心狠手辣,还是道德的沦丧。
白蕊悄悄松了一口气,把门重新关上,满眼哀求地看着童梓婳。
“婳婳,你真的不认娘了吗?娘也是没有办法,你外祖母他们病得厉害……”白蕊见童梓婳没有反应,只好打亲情牌。
“你只是我家的保姆而已,比如说那些有的没的,上次不是给你钱了吗?你掉进钱眼里了吗?我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娘,我是个有爹没娘的孩子。”
真是烦人,前段时间不知这个保姆从哪听来的消息,自己是他的亲闺女,天天来缠着。已经偷偷的把自己攒的私房钱给了一大半,还是不死心。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件事有必要告诉二叔,让他帮自己处理了这个保姆。
烦人精。
白蕊满眼难以置信:“婳婳娘也是为了让你过好日子,你是在怪娘没有从小陪在你身边吗?”
童梓婳差点气炸了肺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钱,大约有二百多块,砸在白蕊的脸上:“够了吗?这是我全部的积蓄了,只有这二百五,以后人前人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婳婳,我始终是你娘啊含辛茹苦把你生下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呜呜……”白蕊怎么可能甘心?好不容易有借口接近童梓婳,任务还没完成。
“出去现在立刻马上出去。”童梓婳气的双手发抖脸色铁青指着门口一声低吼。
“婳婳,你好好想想。万一有人真的知道了你的身份,你还能留在童家吗?娘找你也是为你好,等你想清楚了再来主动找娘……”
童梓婳一言不发,眼里闪过一抹寒意,冷冷的看着门口。
白蕊知道物极必反,把一个母亲伤心欲绝的模样演绎的淋漓尽致。怯生生地走到门外,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眸中淬了毒。
一个不知从哪捡来的小野种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成童家大小姐?
等没有了利用价值,把这消息透露给童梓瑶那个狐狸精,心眼儿多得跟筛子似的,肯定有办法收拾这个小野种。
童梓瑶尚不知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
童梓婳气呼呼地把鞋子一甩,趴到床上蒙着被子呜呜的哭起来。
她怎么这么命苦?她是父亲捡来的野孩子,没人疼没人爱,表面上是童家大小姐,可远远比不上二房那个童方蕊。
肯定是童方蕊那个小贱人,见不得自己好。看父亲前两天给她买了新的布拉吉和手表,嫉妒疯了才找保姆来恶心她。
童芳蕊,你给本小姐等着。
童方蕊还不知道这个美丽的误会,差点让她丢掉小命。
童梓瑶闪身,跟在白蕊身后,来到她的房间。
此时白蕊已经卸下了伪装,坐在椅子上,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眼神冰冷。
不多时,白蕊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上锁的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个本子,童梓瑶凑近一看,嘿,小日子的文字。
狗日的。
耐心都快耗尽了,白蕊终于停下,把本子放进盒子上锁,把盒子放进抽屉,也上了锁,钥匙塞进腰间的小口袋里,才重新躺回了床上。
童梓瑶也不着急,溜溜哒哒,返回桐梓画的房间,娇小姐脸上挂着泪珠早已入睡。
童梓瑶还是挥了挥小手,撒了点药粉,拉开衣柜一看,鼻子都快气歪了。
享受着自己的人生却不知足。
该死的,今天姑奶奶给留一件东西,否则怎么对得起便宜爹的一片心意?
童梓瑶挥着小手收收收,童梓婳被摔在地上,房间里除了四个角,什么都没有。
重新返回白蕊房间,童梓瑶翻了翻,衣服鞋子不是很新,嫌弃的没有要,只把抽屉里的本子拿了出来,随便在盒子里塞了点稻草。
桐梓话口中的二叔不就是童洪涛吗?
闲着也是闲着,不妨去二房走一圈。
童梓瑶如法炮制,把二房的东西收了个精光,白屁股不带走一片云彩。
第二天一早童家老宅传来几声嚎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