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刘成两口子站在众人最243前头。
许大茂和刘成脸上,都有着同款抓挠痕迹。
许大茂脸上之所以挨挠,是因为他编造谣言,让刘成去传播,结果惹出这么多的祸端。
刘成脸上之所以挨挠,是因为他让厂里罚了10块钱罚款,激怒了他媳妇。
刘成媳妇五大三粗,站在那里,气儿很不顺。
今天,她虽然非常威风的抓伤了许大茂,也挠伤了他们家老爷们。
可毕竟家里这个月少了十块钱啊!
那十块钱是他们一家人两个月的生活费啊!
刘成媳妇现在寻思着,必须趁着这次全院大会,让许大茂陪他们家10块钱。
何雨柱和雨水坐在角落里,兄妹俩饶有兴致看好戏。
秦淮茹和贾张氏坐在一条板凳上,这婆媳俩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许富贵和他媳妇也坐在同一条板凳上,许富贵阴沉着脸,显然心情很不爽。
也是,他儿子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捅了那么大的篓子,回到大院后,还挨了刘成两口子
一顿揍。
换做是哪个当爹的,心情都会很不爽。
“今天,咱们开这个全院大会的目的呢,就是严格纠正许大茂和刘成两口子打架的不正之风!”“咱们大院,以前可年年都是先进大院,模范大院。”
“可这两年,咱们大院里屡屡出现事故,经常出事,我决定必须纠正这种不正之风。”
说到这里,刘海中深深看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大声回应道:“贰大爷,您看我干什么?”
“这大半年时间,我在咱们大院里待的时间,屈指可数。”
“我可没跟谁打架,也没编造谁的谣言。”
“相反,还有人恶意编造我的谣言,让厂领导调查出来了,并全厂通报批评。”
“即便是如此,可我何雨柱的名声还是遭受了侵害。”
“我妥妥一个受害者,你拿眼睛盯我干什么?”
何雨柱可不怵刘海中。
自己就像当一个吃瓜群众,坐在角落里看热闹。
你怎么开会还没讲几句话,就拿眼睛瞄起我来了?
“咳咳,何雨柱,我没说你。”
“怎么?我看你一眼不行吗?”
“刚才,我还把咱们全院所有邻居,全都看了一眼呢。”
刘海中端着脸色,有些心虚的说道。
何雨柱冷冷一笑,不再言语。
他是来看戏的,他可不想成为这场戏的主角。
“好了,咱们言归正传。”
“咱们就说一下,今天下午许大茂和刘成两口子打人这件事儿。”
刘海中再次拿捏着官腔,回归正题。
“贰大爷,您可说错了,不是我许大茂和刘成两口子打架。(beab)”
“分明是刘成两口子打我嘛。”
“你们都好好瞅瞅我这张脸,都让刘成他们两口子给打成啥了?”
“我许大茂是受害者,刚才我还在我家,跟我爸妈说这件事儿来呢。”
“赔钱!必须让刘成他们两口子,赔偿我医药费。”
“否则,我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告他们两口子去!”
许大茂捂着脸,怒气冲冲说道。
“许大茂,你放屁!”
“明明是你编造人家何雨柱和白科长的谣言,害得我们家刘成跟你一起被全厂通报批评。”
“还害得我们家刘成,让厂里给罚了10块钱!”
“你必须赔给我们家10块钱,否则这事儿没完!”
刘成媳妇怒气冲冲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就差点儿再上去给许大茂两下子。
这时候,许富贵坐不住了。
这一年多来,他经常带着许大茂下乡去放电影,已经有段日子没跟着一起,开全院大会了。也就是说,许富贵已经很久没发出自己的声音了。
“怎么?刘成媳妇,就光你们家刘成让厂里罚了10块钱?”
“我们家许大茂让厂里罚了20块钱怎么说?”
“就算是我们家许大茂编造了谣言,说给你们家刘成听,可要怪也只能怪你们家刘成,嘴上没个把门的。”
“要不然,怎么会把这个谣言,传得轧钢厂里人尽皆知?”
“大家都是成人,你们家刘成也是个爷们,自己犯了错,就要自己承担。”
“不要把自己犯的错误,怪罪到别人身上,否则,那是一种极其幼稚的行为。”
许富贵出声了,替他儿子许大茂出声主持公道。
刘成媳妇气得胸脯起伏,张嘴就要开骂。
这时候,刘海中说话了。
“许富贵说得很对。”
“刘成媳妇,你不要在刘成挨罚这件事情上,再胡搅蛮缠。”
“你们家刘成让厂里罚了10块钱,许大茂还让厂里罚了20块钱呢。”
“咱们现在不说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厂里已经给解决了。”
“咱们现在好好说道说道,你们两口子跟许大茂打架这件事情。”
刘海中板着脸,义正言辞说道。
“刚才我儿子都已经说了,不是他跟刘成两口子打架,是刘成两口子打我儿子。”
“我儿子许大茂现在这张脸,就能充分说明这个事实。”
“应该让刘成两口子,赔偿我儿子医药费才对。”
“刘海中,难道你召开这次全院大会,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儿吗?”
许富贵板着脸,给刘海中施加起了压力.
久不发声的许富贵,三言两语就把刘海中逼入死角。
你刘海中要纠正大院里的不正之风。
可我儿子许大茂他没打架~啊。
分明是我儿子让人给打了,你作为大院里的管事儿大爷,你总得主持正义,给我儿子一个说-法吧?
何雨柱坐在角落里,暗自为许富-贵挑起大拇指。
“许大茂,你得好好跟你爹学学。”
“你爹这才叫老谋深算,不见兔子不撒鹰呢。”
“这一次,刘成他们两口子指定讨不到好。”
“要说这个大院里,以前真正的三巨头应该是易中海,许富贵,还有我爸何大清。”
“易中海是真正的老谋深算,许富贵也是个老阴比,我老爸何大清那家伙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要是在后院选管事儿大爷,只要又许富贵在,这个管事儿大爷无论如何也落不到刘海中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