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敢保证,他绝对是大院里第一个知道这两个消息的人。
这让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情无比的亢奋。
看来,检举易中海是检举不成了。
想白捡一个白薯的想法,彻底落空。
许大茂又偷听了片刻,害怕让王主任和廖科长发现。
他赶紧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离开街道办。
知道走出很远一段距离,许大茂才终于恢复正常呼吸。
他开始加快脚步。
他的心情变得非常兴奋,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要赶紧跑回去,把这两个惊人的消息告诉他老爹。
许大茂敢保证,他只要告诉老爹这两个消息,老爹肯定会对他另眼相看,绝对不会再把他还只是当个孩子。
回到家,许大茂把房门一关,许母招呼他快坐下吃饭。
“你又跑哪里去了?吃饭都找不到人,是不是皮又痒了?”
许富贵瞪了许大茂一眼。
或是受到隔壁老刘天天打儿子的影响,伴随着许大茂一天天长大,许富贵对待许大茂的脾气
也开始变得大了起来。
许母已经将饭菜端上了桌,许大茂的妹妹刚开始吃饭。
许小妹明天也要期末考试了,考完试后就可以放寒假了。
可许小妹的学习成绩真不咋样,跟何雨水根本没法比。
况且,许小妹也特羡慕人家何雨水,有那么一个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哥哥。
再瞧自己的哥哥许大茂,许小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自己这个哥哥喜欢到处凑热闹,喜欢到处打听事情,刚才还挨了老爹一顿教训。
也不知道他又跑哪里去了,吃饭都找不到人影。
看样子今晚上老哥又得挨一顿训了。
许小妹吃着饭,心里一边默默的想着。
“爸,告诉你两个天大的秘密,这两个秘密是两个惊人的消息,刚才我在街道办窗户底下,偷听到王主任和廖科长他们说……\"
“闭嘴!许大茂,你特么给老子闭嘴!”
没等许大茂兴奋的把话说完,嘴巴突然让老爹用手给堵上了。
“你小子,你不想要命了?!”
“走,跟我进屋。”
许富贵一手捂着许大茂的397嘴,一手拉着他,将他拉进了里屋。
许母和许小妹面面相觑。
进了里屋后。
许富贵皱着眉头问许大茂:“快说,你都偷听到了什么?”
许大茂就知道,他老爹别看整天板着张脸,其实他也特想打听小道消息。
这或许就叫遗传基因在作怪。
“爸,刚才我听到廖科长对王主任说,咱们全院邻居给街道办提供的,那些检举易中海的线索,全都没用,那都是一堆垃圾。”
“我还听廖科长说,他们调查易中海这么长时间,没有找到一条有关易中海是敌特分子的确凿证据。”
“廖科长还说,似乎易中海除了偷偷藏了一把枪之外,构不成搞敌特的罪过。”
许大茂兴奋的对老爹说道,吐沫星子都喷到许富贵脸上了,许富贵都没发觉。
“廖科长真是这么说的?”
许富贵皱着眉头问道。
“爸,千真万确,我亲耳听到的,绝对错不了。”
“除了易中海的事情之外,我还听王主任和廖科长说到了,今天下午咱们厂搞得那场整风整纪运动。”
“据说是从厂里揪出来两名真正的敌特分子。”
“听王主任还说,从那两名敌特住处,还搜出来了电台、枪支、毒药,以及暗杀名单。”
许大茂兴奋的说着说着,鼻孔冒出来一个鼻涕泡,他自己都丝毫味觉。
但可把许富贵给恶心坏了。
他嫌弃瞪了儿子一眼。
“快去外面把你的大鼻涕清理干净,你说你脏不脏人啊?”
许富贵将儿子赶出房间,让他去搞好个人卫生。
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时不时冒鼻涕泡。
这幸亏是跟你老爹我讲话,你这要是去外面相亲,跟人家小姑娘说着说着话,突然冒出个鼻涕泡,你还不当场把人家小姑娘给吓跑啊。
等许大茂搞完了个人卫生,转身跑回屋,他还以为老爹会夸赞他几句呢。
可不成想,老爹抓起地上的扫帚,对着他屁股上就来了两下。
“刚才告诉我的话,你要全部烂到肚子里,对任何人都不要讲!”
“许大茂,你听到没听到?”
许富贵板着脸,手里拿着武器扫帚,严厉警告儿子。
许大茂疼得捂着屁股,脸颊一阵扭曲,他连连点头。
“爹,我听到了,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绝对不会!”
许大茂心里鞠了一把眼泪啊。
(bhec)他这到底是图什么啊?
他辛辛苦苦给老爹带回来那么惊人的消息,结果却挨了老爹一顿打,还严禁他将消息散播出去。
“我真特么倒了邪霉了!”
许大茂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好了,何师傅,不用再送了,外面冷,快跟嫂子赶快回去吧。”
王秘书在何雨柱家里,吃了一顿热乎乎的晚饭,两人又聊了会儿天,何雨柱两口子出来送王秘书。
一直将王秘书送出大院。
“好嘞,王秘书,回去路上慢点骑车,注意安全。”
何雨柱对着王秘书大声说道,并挥了挥手。
“好的,知道了,快回去吧。”
王秘书骑着自行车,也对着何雨柱挥了挥手。
随后,王秘书连人带车拐进了胡同。
“媳妇,走吧,咱们回家,我教你玩儿一个特有趣的小游戏。”
何雨柱拉着陈雪茹柔弱无骨的小手,小两口一边说笑着进了大院。
“什么特有趣的小游戏?”
陈雪茹好奇问道。
何雨柱凑近她耳畔,低声说道:“牛耕田的小游戏,嘻嘻,特好玩,回家我就教你。”
“坏蛋,你简直坏死了!”
陈雪茹俏脸顿时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朵根。
小两口手拉手回了家。
前院,参大妈坐在窗前,瞅着何雨柱两口子手拉手的背影,她轻蔑的啐道:“哼,伤风败俗,不要脸的俩玩意儿。”
“他妈,你在骂谁呢?”
阎埠贵端着一茶缸子白开水凑了过来。
“还能有谁?傻柱呗。”
参大妈手里的活不停,继续糊着火柴盒,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