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一句话后,李复不由分说便抱着伏寿往浴室走去,弄得伏寿一时娇羞不已。
既不好意思去看其余姐妹,又舍不得错过这次机会,只能螓首虚伏装起了鸵鸟。
谁让这坏人偏偏就在姐妹中之中抱走了她呢?嘻嘻!
“那,那个…”
众女此刻也都是欲言又止、欲拒还迎、欲罢不能、欲往还羞…
终是糜贞忍不住看向蔡琰问道:“姐姐,你说咱姐妹们要进去吗?”
话说出口,糜贞已是面颊羞红,内心却是在鄙夷众女:还搁这儿装呢?去晚了真就只能喝点稀的了!
“都在啊?”
恰在此时,太后何晴也正好匆匆赶来,见众女踌躇不前的模样便好奇问道:
“那个,侯,侯爷呢?”
好家伙!
当真是僧多粥少啊!
蔡琰顿时就破防了,随即心一横道:“走,咱们也进去,今日咱姐妹可得好好收拾一下某人!”
说罢,蔡琰当即拿出大妇的气势,一马当先便杀了进去,其余众女自然跟上。
“哎呀,妹妹你着什么急嘛?”
“呸,奴家哪里着急了?”
“呦,那你跑那么快干嘛?”
…
…
“这什么情况?”
何后见状也是不明所以,直到一名丫鬟在其耳边耳语了几句,这才快步跟了上去。
哼,哀家不出手,尔等岂能把握的住?
“寿而快给为夫看看,近日可是长胖了许多?”
“夫君你坏!”
伏寿被他抱在怀里,整个人简直都软了下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其施为。
“不不不,夫君可好着呢!”李复闻言坏笑着道。
“哪里好?”
伏寿此刻完全化身小迷妹,依靠在李复胸膛就这么痴痴的看着。
“夫君好棒!”
“夫君好厉害!”
“这不都是寿儿你说的吗?”
李复说罢便肆意在伏寿娇躯上打量,一双大手也不安分起来,惹的伏寿霎时便旖旎起来。
“夫君总是那么讨厌,惯会撩拨人家!”
“哈哈哈哈…”
就在二人耳鬓厮磨之际,大门却突然就被打开,随后以蔡琰为首的众女便一一走了进来。
李复见状当即咧起坏笑说道:“宝贝儿们,为夫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伏寿则是悻悻的从李复怀里出来,缩在一旁笑着招呼:“姐姐们来了?”
“哼!”
蔡琰闻言羞赧,不过还是扭捏着说道:“奴家姐妹若是不来,怕是寿儿妹妹得被夫君给欺负了去。”
“哈哈,来的正好,就是不知夫人们可愿伺候为夫沐浴?”李复说着,还往伏寿的边上给挤了挤。
众女此刻也不再矜持,只互相对视一眼便开始宽衣解带,只留着一件小衣便走进了浴池。
…
…
【已删减,过不了…】
直到大战结束,李复才明白了一个道理:
男人:前三年当饭,后三年兴叹,再三年装蒜,以后就是逃难!
女人:前三年害羞,后三年作秀,再三年抹油,以后就是跪求!
“夫君,可还要奴家继续服侍?”
“是啊是啊,夫君还有不满?”
李复刚闭目没一会,糜贞与蔡琰便一左一右靠了上来,言语之中挑逗意味明显。
李复闻言,当即就是一个激灵。
“不了不了,为夫还有庆功宴要忙呢!呀,好像来不及了!”
说罢,李复便仓惶起身,将衣服快速套上便快步向外逃去,惹起身后一片娇笑…
直到跑出浴室,李复仍有些胆战心惊,心道今后可不敢再将几女给逼急了,否则连本带利都得吐出来。
看了看天色,此刻距离晚宴还有一个时辰,不过李复不再多想便向着晚宴地点走去…
“主公怎的来那么早?”
才一到晚宴地点,郭嘉与刘巴等人便迎了上来问候。
李复不好明说,只得借口反问:“尔等不也挺早的嘛?”
“哈哈,属下等是提早在此议事,正好主公来了,便指教我等一番如何?”
“是啊主公,趁此时机,我等不妨探讨一下今后北疆的重点要务,也好为将来定鼎天下打下基础。”
“没错,属下正有此意,主公之见每每切中要害,或可为我等指明北疆未来之发展方向。”
从以往的交谈之中,几人总能从自家主公言论中学到一些令人耳目一新的知识,如今见有机会讨教,自然是不愿意错过这般机会。
“如此也好!”
见几人如此热情,李复当然不会拒绝,毕竟他今后能否摆烂就看底下这帮人是否给力了?
一个合格的当权者必要学会放权,事必躬亲只能事倍功半得不偿失。
毕竟专业的事就得专业的人来做,很多时候,一个团队之中若无人才,必是因为该团队缺乏培育人才的土壤。
说话间,李复便被几人给迎到了偏室处落座,李复先是喝了口茶,这才开口笑道:
“在座诸位皆乃人杰,吏治之事亦多有经验,想来诸多问题,诸位也能轻松解决。”
李复说罢,便又给几人满上了茶水,随后接着说道:
“然在本侯看来,有史可鉴自周以来,历朝历代所行所奉之策皆大同小异。
然自古及今,王朝更迭终有缘由:
周亡于分封乃因未可集权,致使诸侯做大滋生野心,遂天下纷战不休数百年。
后有秦以周为鉴,废分封而立郡县,后得以皇帝位号令天下。
然始皇不幸早亡,后胡亥篡位,赵高乱政,是为任职纵权之过也。
继秦之后又有汉传至今,高祖建汉沿用秦法,以史为鉴,告天下知非刘姓者不可封王,以保汉室中央集权。
更独尊儒术宣扬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牧天下之民归心,纵如此,灵帝之后,汉室终也沦落至此摇摇欲坠。
如今之后果,改朝换代已成既定事实,试问诸公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