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几个人,无比郁闷,这里除了他们几个人,并没有外人在场。
但不知道为何,这里的机器和牲畜,就会自动干活耕地。
他们刚开始看到这些的时候,以为是有鬼,吓得他们跑出去老远。
但无论跑到哪里,看到的都是这些现象。
后来实在是跑的没有力气了,才躺在了地上,管它有没有鬼怪,这样跑下去,鬼怪不弄死他们,他们也累死了。
还没等他们想太多,王富贵就出现了,对着他们就是一顿胖揍。
王富贵就是杀了他们也是可以的,这空间里面,没有法律。
可王富贵觉得,死了就太便宜他们了。
于是,就好像牲口一般,让他们天天劳动,并且,后来,还将他们分开了。
一个人一个地方,彼此都看不到彼此,相当于,整个一片地方,他们只能和自己说话。
给他们分的地方,还没有小动物,全部都是植物。
干不完的活,加上独自一个人,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痛苦的深渊。
刚开始,就想撂挑子,干嘛要干活呢,但每次不干活,就被王富贵拉着就胖揍。
被揍的多了,有的人开始犯贱,因为太无聊了,就会故意扔下工具,不干活,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王富贵进来,臭骂他们和揍他们。
这样,就不是一个人在空旷的地方干活了。
王富贵被他们的骚操作整笑了,因为几乎他们都这样做过。
滚刀肉,不怕挨揍了,就期盼着王富贵进去看他们。
王富贵还不怕这个,不是在广阔的地方不愿意待着吗?那就去狭小的空间待着吧。
会将他们关在小黑屋里,就一个人,一直待着,食物每天给一顿,不让他们饿死。
坚持了两个星期,差点疯了,就开始求饶服软了。
后来,宁愿空空旷旷的地方干活,也不想被关进小黑屋了。
让他们自杀?
呵呵,要真有这个胆量,王富贵还佩服了。
转而到了第二年,傻柱被放出狱,出来后,傻柱用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看清了前来接他的秦淮茹和槐花。
他愣住了。
槐花是大姑娘了,可怎么没有小时候的笑容了呢。
一脸的肃穆,不苟言笑。
变化最大的是秦淮茹,脸色是黑红黑红的,皱纹爬满了脸上,一双手十分的粗糙。
若不是五官没变,他都怀疑是换了个人。
“秦姐?”
“是我。”
秦淮茹看着变化也十分大的傻柱,差点不敢认。
之前的傻柱,肌肉扎实,孔武有力,充满着中年人的锐气。
可现在的傻柱,光头,消瘦,有些黑,步履蹒跚,好像要进入了风烛残年。
两个人只是简单的对话后,就没在说话,而是往回走。
“不对,秦姐,这不是去咱家的路。”
“这就是的。”
“怎么可能,我就是在糊涂,也没有不认识家的道理。”
“咱们的房子,被卖了,现在我住的地方,是租的。”
“什么?”傻柱简直不敢相信,七年,房子都卖了?就那么过不下去吗?
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秦姐,你在说笑是不是?”
“并没有,傻柱,对不起!”
傻柱最终无法忍受,压抑在心里的那股子气,终于在七年后发泄出来:“秦姐,再怎么说,你也不能都卖了。”
“哎,回去再说吧,不是我卖的,是棒梗。”
“小兔崽子,怎么能将房子都卖了。”
“棒梗在哪里,为什么没来接我?”
秦淮茹一滴眼泪都没掉:“他也进去了,你要是见他,可以去另一个关押犯人的地方去看望他。”
傻柱的眼神有一瞬的错愕:“那小当呢?”
“小当,除了干活,不出来,别管她,在家里待着也挺好,正在给她找对象呢,有眉目了。”
傻柱又望了望旁边一言不发的槐花,记得从前,槐花见到他都会十分兴奋的迎接,亲切的叫着傻爸。
“槐花,怎么长大了,就和傻爸疏远了?”
槐花抿了抿嘴唇,往秦淮茹的身后躲了躲,最终也没有叫出来傻爸两个字。
秦淮茹心疼的拍了拍槐花,对傻柱说:“槐花受了点刺激,好在现在好了不少,也算是知识分子,在工厂里上班呢。”
傻柱就觉得几年时间,怎么娘几个变化都如此的大呢。
等回到家里,见到了小当,他才知道,小当的变化更大。
小当猛地抬头,没认出傻柱来,就是看到了一个男人进来了,吓得嗷嗷叫了几声,缩在了屋子的角落,紧张的盯着傻柱。
秦淮茹马上过去安慰小当:“小当,你看清楚,他不是别人,他是你傻爸。”
小当这才用惊恐的眼睛看着傻柱,好半天才认出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傻爸,傻爸,哇哇哇。”
槐花好像也被感染了一般,终于掉下来一滴眼泪。
傻柱等秦淮茹说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后,咬牙切齿:“这,都和王富贵有关啊!”
秦淮茹愣了一下:“傻柱,也不是单纯他的关系,棒梗要不是回来就学会了赌博,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怎么和他五官,起因都是他。”
秦淮茹握住傻柱的手:“傻柱,别去招惹王富贵了,他现在可不是从前了。从前在小山村,他就让怎么吃亏了,如今他已经是全国瞩目的人物,去招惹他,不是找死吗?”
“什么?他,怎么可能是全国瞩目的人物?”
“你在里面不知道,可你也该听新闻了啊,王富贵因为做了很多利国利民的大事,被国家认可的奖项就有十几种,领导人都接见过他,谁敢惹他?”
傻柱彻底愣住了,他以为在牢狱中,做为他们学习榜样的王富贵,是另有其人,只是凑巧名字重合了而已。
没想到,居然就是他。
傻柱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的王富贵,他还怎么报复?
别说报复了,王富贵若想整治他,估计现在他也出不来呢。
傻柱神情落寞的拖着不很利索的腿走了出去,这些年在里面,腿脚的伤,时常发作,如今也算是半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