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
“不许过来!”王富贵手上用了用力,秦淮茹的脸被憋的通红。
“我不过去,你松手!”
“你有啥条件!”
“啥条件?呵呵,无故伤人,你说,会是啥罪行!”
“咳咳,王富贵,现在这样,谁会信你说的我们无故伤人?”秦淮茹不愧是白莲花,倒打一耙,“你这样,伤我还差不多!”
“那我不如将你送上西天,死人才最安全。”
说着,王富贵胳膊再次用力,秦淮茹面色更红了,腿往下出溜。
“别,快放手!”
傻柱看王富贵要动真格的,马上阻止。
“你是想要活着的老相好,还是要死了的秦姐呢?”
“当然要活着的。”
“那好,想要她活着,你就要受点罪了。喏,你用木棍废了你的四肢。 ”
“你说什么?”傻柱顿时不干了,“废了我的四肢,你怎么不做梦?”
“我做不做梦不要紧,可她么!”
王富贵再次手上用力,秦淮茹已经喘不上气来了,眼睛微微凸出。
“看来,你是想要一个死的了。”
“不,不,我做!可这四肢废了我自己做不到,要不你来废吧!”
“你当我傻,我过去?少扯淡,快点!”
傻柱为难说道:“我自己,是根本做不到!”
“别说废话,做到哪步算哪步,先打断自己的一条腿!”
说着,再次勒紧秦淮茹,秦淮茹的嘴巴,犹如被捕捞上岸的鱼,张的圆圆的,费力的呼吸着。
最终,还是秦淮茹的生命,大过了一切。
傻柱拿着木棍,本来想着,趁着手中有木棍,去刀了王富贵。
谁知道,王富贵贼精明,直接指定他站在那里,就在原地,不许往前一步。
傻柱狠狠心,双手握紧木棍,直直砸向自己的左腿脚腕。
疼痛入骨,难以抗拒。
上了脊背,直达头顶!
“啊!”
砰,木棍应声而落,傻柱额头的汗珠,瞬间滚落!同时,人蜷缩在地!
“继续!”
王富贵命令着,他不可能给傻柱任何机会。
傻柱嘴唇颤抖,手脚也同样颤抖,已经难以再有力气砸下去。
“我,我不行了!”
任凭你是钢铁直男,都难以抵抗断腿之痛。
王富贵看傻柱的样子,不像假装,再说,他也知道,腿骨断了,必然剧痛无比。
他拖着秦淮茹,过去去捡镰刀,他不能将自己的东西落在这里。
这样就离傻柱距离近了,就在王富贵弯腰捡镰刀的时候,傻柱突然攥住木棍,暴起要伤他。
王富贵哪里是真的放心傻柱,其实别看他看似放心的去捡镰刀了,其实余光一直在瞄着傻柱。
他快速将挟持的秦淮茹推向前,若傻柱这一棍子下来,打到的便是秦淮茹。
好在傻柱虽然勇猛,灵活性却也不差,木棍急速转弯,震到了地上。
可因为用力过猛,在地上砸了一个小坑,只听嘎巴一声,一只手的腕骨受了伤。
砰!这次木棍真的是握不住了,跌落尘埃。
王富贵急急拽着秦淮茹撤退几步,然后再次固定住她。
秦淮茹喘了几口气,张嘴就要咬他的手背,王富贵嘎巴一声,将她的下巴卸掉了。
秦淮茹疼的啊啊两声,却有些呜呜的,下巴卸掉了,再没有清脆的声音。
傻柱却看的一清二楚,额角青筋怒张,面容狰狞,怒雷一般的声音,震耳欲聋,
“王富贵,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怎么了?胆敢偷袭,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傻柱刚才就凭借着一股气,才可以暴起伤人,这股气卸了,右手手腕又受了伤,再也难以支撑,坐在了地上。
冷风袭来,他却冒着冷汗,一滴滴往下落。
声音嘶哑,“王富贵,你要怎么办?”
“废了另一条腿,我信,此时,你可以做到!”
王富贵此时不管傻柱能不能做到了,但让他更加痛苦才能消磨他的暴力!
知道王富贵狠,但没想到他如此的狠,傻柱咬着牙,再次看了一眼被死死勒住的秦淮茹。
傻柱缓缓拿出怀中的小刀,这是他预备用木棍将王富贵打了后,再给他放放血的。
没想到,此时给自己用上了。
可他知道,若不做,王富贵没准真的鱼死网破。
狠了狠心,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握着锋利的尖刀,插入自己的右脚脚腕。
“啊!”凄厉的一声喊叫,傻柱连连喘气,努力不让自己昏迷。
王富贵这才放心,这样的断筋之伤,傻柱就没有威胁性了。
王富贵直接将秦淮茹敲晕,傻柱看着秦淮茹身子,软倒在地,嘶哑怒吼:“她怎么了?”
“晕了而已!”
即便如此,王富贵也没有去傻柱跟前,免得这货狗急跳墙,拼死一搏。
又命令傻柱将镰刀扔过来,他拿好镰刀,不能留下证据。
他的目的是脱身,且这件事不能到他身上。
别怪他狠,但凡他心软一点,今天他比傻柱还惨。
其实,他知道,杀了他们或许一了百了,但经历过后世教育的王富贵,杀人却不是他第一选择。
他快速将这里他存在的证据抹去,只剩下秦淮茹和傻柱来过的痕迹。
然后,扬长离开。
傻柱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这口气,撕下了衣服,将伤口包裹上。
他自己用力,他自己知道,看着筋脉像是断了,其实并未断,只是血糊糊的,谁也看不清。
但右腿的腿骨的确是断了,右手手腕应该是筋脉受了伤。
这样的伤痛,是常人难以忍受之痛。
等王富贵消失在林子外,傻柱这才跪行到秦淮茹跟前,探了探鼻息,发现果真就是晕了。
摇晃着秦淮茹,好半天才将她叫醒。
秦淮茹悠悠醒来,嘴唇颤抖了几下,看到傻柱冷汗淋漓、腿部鲜红的血液,吓得想尖叫,却因为下巴被卸了,无法发出正常声音。
傻柱用左手给她将下巴托上,秦淮茹这才抱着傻柱呜呜的哭了。
“我们不该惹他的,呜呜!”
“哼,王富贵,我和他没完。”
秦淮茹哆嗦了一下,“傻柱,别惹了,这么狠的人,咱们惹不起。”
“惹了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报复,秦姐,别担心。”
秦淮茹想搀扶傻柱,发现自己的胳膊抬起来困难,估计和王富贵对木棍时候,受了伤。
傻柱更是,连走路都费劲。
“傻柱,怎么走?”
“你去地里去叫人,我在这里等着。”
“可这里,安全吗?”
秦淮茹环顾四周,都是树林,她也听棒梗说过,这里是有野兽的。
“没事,只要不是大型猛兽,还伤不了我。”
“快去找人帮忙,要不我走不了!”
“好。”
秦淮茹给傻柱拿了根木棍,留着他防身。
扭头就往林外走。
可她没走一百米呢,便有两条野狗跑了过来。
野狗和家狗可不一样,野狗的野性很强,甚至可以和狼相比。
这里的野狗,曾经大多数都是家狗,因为被弃养,有的部分就进入了山林,第一代野狗还没有多少攻击人的意识,但第二代、第三代就有了。
野狗和狼不一样的地方,狼不轻易去人类出没的地方,但野狗会。
秦淮茹见到野狗,吓得往后缩。
要是她身体好的时候,可以和野狗一搏,可如今双胳膊都受伤了,无法举动木棍。
傻柱当然也看到了,这两只野狗,好像后面有什么赶着它们,直接跑向了这边。
“秦姐,我来对付这两个畜生,你赶紧跑,找人去。”
傻柱说着,抓起地上的石头,对着两只野狗扔了过去。
别看傻柱残了,但手上的力度还在的,这一把石头,将它们打的生疼,嗷呜一声,放弃了对秦淮茹的方向,转头对着傻柱攻击过去。
傻柱单手拿着木棍,舞的虎虎生风。
两只野狗一时难以近身,但因为傻柱身上的血腥气,对它们的吸引太大了。
饿犬闻到血腥,怎么可能一下子就退缩呢。
“秦姐,快去叫人!”
秦淮茹双腿颤抖着,好不容易才迈开腿,疯了似的跑出林区,去山下叫人。
看了好戏的王富贵,在空间指引下,直接下了山。
他不想看到傻柱最后啥情况,需要在秦淮茹之前下了山。
呵呵,傻柱,但愿,你能坚持住!
若不慎丧身狗嘴,那是你太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