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原则洗完澡后感觉身上有点不太对劲,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就是身上有点热,有点像是发烧的征兆,头有一点晕。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实烫,以为自己发烧了就坐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等着顾别洗完澡。
见顾别出来他就说:“顾别,我好像发烧了。”
还在擦头发的顾别立马把毛巾放下走过来摸他的额头,“是有点烫,我去找体温计,你先在床上躺一会,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说完顾别就去找体温计。
而原则听他的乖乖躺下,还把被子拉高。
顾别很快就找到体温计重新回到房间,当原则掀开被子那一刻他恍惚闻到了薄荷的味道。
怀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顾别问原则,“你有没有感觉到腺体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原则感知了一下,“好像有点发烫。”
顾别把体温计放在床头柜,说:“你不是发烧,你是发情期来了。”
原则:“???”
确实是发情期。
迟到了一个月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原则除了头晕身体发热之外还多了一些异样的感觉,腺体也越来越烫,再也控制不住,把身上的薄荷味信息素都释放出来。
一瞬间,整个房间都笼罩在薄荷味的信息素。
顾别几乎同时释放了自己的红酒味信息素,完全是原则的信息素勾出来的。
“我难受…。”
原则平时说话的声线比较冷淡,但到发情期声音不自觉变软变甜了。
顾别怎么可能受得了,当即弯下腰抱他。
可一个拥抱满足不了原则,发情期暂时还没有完全控制他的理智,原则现在还算是清醒的,他说:“顾别,帮帮我。”
顾别忍得也有点辛苦,“再等一下,你现在会很疼。”
原则抱着他,“亲我一下。”
顾别稍稍往后退,对着原则的唇吻了上去。
顾别洗澡的时候顺带把牙刷了,牙膏薄荷味的,所以两人嘴里都是薄荷味。
自从喜欢上原则后,顾别的生活就发生了一点变化,比如某样东西如果有薄荷味的,他第一选择就是薄荷味,不管是什么东西。
现在家里牙膏漱口水洗发水沐浴露乃至厨房用的洗洁精全都是薄荷味。
当然,他更喜欢的还是原则的薄荷味信息素。
虽然那些东西也是薄荷味的,但味道终究是不一样的。
不知亲了多久,原则感觉到大脑缺氧才被放开,下一秒只觉脖子一疼。
临时标记。
这种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
这种时候,两人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眼里满是情欲。
顾别下面已经原地起立,还顶着原则,那种感觉特别强烈,根本忽视不了。
不仅顾别有欲望,原则也有。
而且在发情期的驱使之下,原则不由自主表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顾别,我有点难受。”
“我帮你。”
“……”
重新换了个被套后,确认原则没有哪里不舒服,顾别去外面的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再回来时闻到房间的信息素味道,欲望又再次涌了上来。
真是痛并快乐着啊。
顾别把欲望压了压,躺上床抱着原则睡觉。
刚进行临时标记,原则很依赖于顾别,一闻到他的味道下意识凑过来。
顾别很喜欢他的主动。
怕原则半夜又开始,顾别晚上没怎么睡,到第二天早上先起来拿原则的手机跟辅导员请假,也跟自己的辅导员请几天假,然后再给叔叔发微信说一声,接着倒头继续睡。
睡下不到两个小时就被原则……蹭醒了。
不知为何,这次发情期的原则要比上一次更……凶一点。
起码上次不会发生蹭人这种行为。
顾别现在根本招架不住,临时标记都差点抑制不住原则的发情期,最离谱的是,还把顾别的易感期都勾来了。
发情期的omega跟易感期的Alpha待在一起,不用想都会知道发什么。
顾别闭了闭眼,想把身上的躁动分子全都压下去,可是喜欢的人在怀里,到处围绕着喜欢的人的信息素味道,他又不是性冷淡,不可能做到坐怀不乱。
但顾别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原则发生更亲密更深入的事情,主要是怕原则的身体受不住。
很明显,这件事已经不由他控制了。
原则被发情期夺走了理智,他变得很主动,主动到顾别都招架不住。
紧接着顾别翻身把原则压在身下,放任自己用力地亲下去,两人唇齿相交。
亲着亲着,原则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去哪了,裤子也被拉下去一点,露出白色内裤的边缘,牌子是跟顾别身上穿的内裤是同一个牌子,也可以说是情侣款。
原则稍稍恢复一些理智,他抓着顾别要往下伸的手,眼神迷离,嗓音软绵,“我有点害怕。”
他也说不清自己在害怕什么。
或许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存在恐惧心理。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虽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在生理课上都学过,高中的时候他生理课成绩也是最好的,但事情真正发生那一刻的内心是不一样的。
顾别上身的睡衣也不知何时脱掉的,露出六块腹肌以及人鱼线。
他反握住原则的手,低头深深地望着他,“你要是没准备好我们就不到最后一步。”
Alpha在这种时候和这种事情上一般都是听从下半身思考。
但顾别向来给予原则很大的尊重和宠溺。
原则说不要就不要。
可是这种事情,原则就算脸皮不薄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所以原则闭上了眼,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
顾别忽地笑了笑,在原则的嘴唇上啵一口,“你好可爱。”
原则的两只耳朵都红了。
此时此情,不继续下一步都有点对不起满屋子的信息素,也对不起两人的等级。
顶级A和顶级o,不止等级跟其他普通有区别,还有信息素有区别,甚至某些事情也有区别。
就算顾别前面很有耐心,但原则还是疼得脸色苍白,而且身体有点受不住。
“你放松,别紧张。”
“……我有点受不住。”
字面上的受不住。
顾别向来不舍得让原则受苦,确认他是真的受不住就不继续了,抱着人轻轻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原则脸还红着,尽管不想承认,两人确确实实发生了更亲密的事情。
这跟临时标记是不一样的。
在顾别的安抚下,原则慢慢睡去。
等他睡着后,顾别轻轻下车,从地上捡起来衣服穿好就走出了房间。
虽然不知道原则要睡到什么时候,但顾别还是准备好了早餐。
做早餐期间看到群里有不少慰问消息,都是问是不是原则身体不舒服,两人一起请假的,大家都没联想到那些事情去。
应该是联想到了,因为群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顾别也懒得解释,把手机放一边,回房间喊男朋友起来吃早餐。
原则迷迷糊糊地醒来,脑子越发清醒后就回忆起了早上发生的事情,脸蛋爆红,特别是感觉到自己没有穿裤子也没穿内裤……。
红更红了。
知道他现在脸皮薄,顾别就不逗他,拿来新的内裤和裤子让他换上,“我做了早餐,你洗漱完就出来吃。”
说完顾别就出了房间。
原则起来那一下感觉腿有点软,而且有点异样的感觉,不算难受,就是有奇怪。
他坐着缓了一会才穿鞋去洗手间洗漱。
洗手台前是一块大镜子,原则抬头的时候就看到脖子上有几块红色的印记,脑海里不自觉出现一些黄色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