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吓的一哆嗦,反唇相讥道:“要是让雪长老知道你们偷溜到前山,想必也不会放过你们吧?”
雪童子笑着说:“雪长老,生性温和,顶多说我们几句,但是花长老脾气暴躁…”
花公子被逼无奈咬了咬牙:“别说了,我去!”
雪童子咧嘴一笑:“这就对了嘛!”
宫紫商眨着一双迷茫的小眼睛看着三人问道:“你们仨到底是什么人?”
雪童子三人只好报了自己的姓名、出处。
宫紫商掩面而泣,看着花公子说:“我以诚相待,你竟然骗我,呜呜呜…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花公子苦着脸说,“我这也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怕被人知道我偷溜到前山吗?”
宫紫商擦擦眼泪:“你要是有空带我到后山玩就原谅你!”
花公子无奈最终答应。
宫紫商怀中抱着一大包炸药,跟着三人与宫子羽会合。
“子羽弟弟,你让我准备这么多炸药干什么?你不会想把宫门炸了吧?”宫紫商压低声音问道。
宫子羽回答:“差不多,不过不是把宫门炸了,而是跟着我前去劫狱,把云为衫救出来。”
宫紫商听见劫狱两个字,直接吓得腿软。
“那个了…我还有事,我就不去,我先回去了!”
说完溜的那叫一个快。
宫子羽一把拽住宫紫商的衣服,“紫商姐姐,你别走,你就帮帮我吧!”
宫紫商拼命的把自己的衣服从宫子羽手中拽出来:“这事,我真帮不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宫子羽看到宫紫商铁了心要走,没办法只好向金繁求助。
金繁看着宫紫商满脸不自在,自从那天晚上两个人喝醉了,同床共枕之后,金繁就一直躲着宫紫商。
虽然,两人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该看的,该摸的,该啥的都啥了,金繁觉得对不起宫紫商。
但是,现在为了宫子羽,他也拼了:“紫商!”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让一心想要逃跑的宫紫商瞬间身体僵硬。
脚下仿佛灌了千斤重,再也迈不出一步了。
她猛地回头,惊喜的看着金繁:“金繁,你终于肯理我了!”
金繁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那个…紫商我现在很需要你!”
宫紫商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需要我,我就去!”
“但是你不要把人家用完了就丢掉嘛,这样人家会伤心的。”
雪童子捂着自己的胃一阵干呕,好恶心呀!
宫紫商终于发现了雪童子:“哪来的小屁孩,你什么表情?”
雪童子:“……”
你他喵的叫谁小屁孩呢?
雪童子大怒,一下子想要拔出手中的剑,却被眼疾手快的金繁给挡了回去。
宫紫商看着雪童子,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可爱的孩子。
小脸白白嫩嫩的,还有些婴儿肥,手感一定特别好。
于是,宫紫商就伸出了自己罪恶的小手,捏住了雪童子的脸颊。
“嗯,手感不错!好可爱!”
雪童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捏脸颊,还被人夸可爱。
谁他喵的可爱呀?
我都20多岁了,好不好?
一瞬间。
雪童子的眸子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再次出拔出了手中的剑:“你捏谁呢?”
金繁怕他真的伤到宫紫商,赶忙把雪童子剑摁回剑鞘里。
宫紫商不怕死的又捏了捏:“我说你呢,你是哪家的孩子?我在宫门这么多年,怎么没有见过你呢?”
谁他喵的是孩子呀?
雪童子火冒三丈又拔出了手中的剑。
金繁哀叹一声,又把剑摁了回去。
这一幕,看的周围几个人忍不住笑起来。
别人都是含蓄的笑,只有花公子哈哈大笑,直接笑的直不起腰来了。
“雪童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雪童子恶狠狠地看向花公子,一下子拔出了手中的剑,向他砍过去。
花公子大惊,为什么没有人帮他把剑按回去?
宫子羽笑完了,清了清嗓子,清咳两声:“好了,都别闹了,我们要出发救人了!”
宫尚角正要审问云为衫,宫子羽就带人攻了进来。
虽然,宫尚角和宫远徵武功都不弱,但对方人多势众,云为衫被劫走了。
宫子羽把云为衫从密道放了出去。
看到云为衫进了密道,宫子羽突然冲了进去,“阿云!”
云为衫缓缓转头。
宫子羽心中有千言万语,最后却只说了两个字:“小心!”
云为衫突然跑了回来,一下子扑进宫子羽怀中:“羽公子我会回来的!”
宫子羽笑了:“我等你!”
云为衫也笑了,缓缓的踮起脚,吻上宫子羽的唇。
宫子羽浑身一僵,脑袋啪一下短路了。
在云为衫将要撤离时,才反应过来,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他的吻温柔而克制,带着无尽的怜惜。
云为衫也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
许久才分开。
宫子羽含笑问着云为衫:“阿云,你是不是喜欢我?”
云为衫含羞带怯的点头。
宫子羽捧起云为衫的脸,又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你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徵宫。
宫远徵扶着自己的腰,呲牙咧嘴的回来。
苏小婉看到他这副模样,当即大怒,“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宫远徵可怜兮兮道:“是宫子羽!”
“岂有此理!”苏小婉撸了撸袖子,就往羽宫跑,“我去帮你报仇!”
宫远徵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往苏小婉身上倒,“哎呀,好疼啊,你先帮我上药吧!”
苏小婉赶忙扶住他,心疼的不得了:“好的好的,你先进屋!”
不远处。
苏大郎翻了个白眼,我他妈那天被宫紫商打的比他伤的重多了,也没见你心疼一点。
果然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一颗心都在别的男人身上,连你亲哥哥都顾不得了。
房内。
苏小婉帮宫远徵脱去衣服,拿了药膏就帮他上药。
她用手指挖了一块药膏,往宫远徵腰上涂。
柔弱无骨的小手抚过宫远徵的腰部,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