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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乔收到地下赌.场里的线人消息说唐素衣被抓了时他即刻慌了神,坐在一旁的安泽.威廉斯也有了一瞬间的愣住了。

谁会想到,大名鼎鼎的指挥官也会有这样毫无反击之力的一天,是唐素衣故意为之,还是传说中的这位幽灵…实力竟强悍如斯!

——就连曾经无他抗衡后尚且留有余力的唐素衣也就这样束手就擒了吗?

这边,苏心情大好的看着脸上已经浮现醉意却眉眼依旧清明的唐素衣,他亲手用高端科技的电缚绳将人给绑了起来,看着的确状态不对,并且已经被牢牢捆缚住的唐素衣,幽灵心里露头的那一点怀疑也被兴奋掩盖。

他套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冰凉的覆在唐素衣的面上,在对方终于皱眉抬眼看过来时,才不急不缓的放下。

他知道,骄傲的人,有傲骨,是不容易折的。他欣赏唐素衣,但也恨她,不过更多的却是他认为的“同类人”的惺惺相惜。

幽灵眯着眼,逆着光看着这个自从被抓住就一直不再言语的女人,眼底藏着复杂又深沉的情绪。

突然,他出声,像是才发现而感到有些意外的语气:“你受伤了?”

他“啧”了声,道:“难怪。”

这下,幽灵心里的那点疑虑最终消弥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兴奋。

“你也会受伤吗?谁能伤的了咱们大指挥官?”

“真想见见这位人才,说不定我们还可以成为不错的朋友。”

终于,唐素衣抬眸看向了他,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嘲笑讽刺,不过,令幽灵注意到的是,这些纯粹的厌恶情绪里,偶然间一闪而过的那一抹温柔和宠溺,像是幻觉一样,下一瞬就消失不见了。

幽灵的眸子暗了暗,毫不在意唐素衣无声的嘲讽,却也没了捉摸你下去的兴致。他唤了人来,给唐素衣套上眼罩,把人带走了。

骄傲的人都有傲骨,他一贯喜欢这些人那一身傲骨被折断的时刻,甜美又迷人,罪恶却香糜。折磨他们的身体是永远都不能获得快感的,只有让他们自己身心自愿的臣服下来,那一刻,这个世界都是美妙的。

幽灵淡淡的落座在刚刚唐素衣坐着的位置,手指轻轻抚摸过身前的桌沿,嘴角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迷人的微笑透着蚀骨的冰凉,像蛇吐血信子——

他无比期待那张永远平静淡然的脸上能出现一点其他的表情。

不管是身还是心,他都要让这个人臣服。

然而,幽灵心里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几个小时后,他就得到了让他暴怒的消息——

唐素衣被抓后,她被一个女医生做全身检查,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幽灵又是十分惜命的人,所以,凡是进到他的私人地盘时,都会被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免得来人身体某处,发丝或者皮肤下被种植了细小又精致的高科技武器,窃取了机密信息甚至于,带他同归于尽。

只是,被检查后,唐素衣身上并没有藏着这些东西,但是,她的身体,却实在令人不忍直视——除去背上那片刀刻的结痂的眼睛,身上,四肢,都密密麻麻布满青紫,明眼人当然知道这些是什么,也并不在意。但是,令医生没忍住上报的,是她.下..体.的严重的撕裂上,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经过一夜的并不算轻松的行动,早就没了药的伤口糜.烂不堪,还渗着血。唐素衣身体温度偏高,也不知道是烈酒的后劲还是伤口轻微感染引发的低烧。

而被迫检查的唐素衣,一脸平静的将衣服穿上,随后,她那甚至可以说是冰冷的视线一直笼罩着这位医生,淡淡的嘲,凉凉的寒。

仿佛已经预订了这个做着本职工作的女医生的死期。

幽灵接到消息赶过来时,唐素衣已经垂下了视线,恢复了令人看着恼怒的平静。

幽灵一贯的温柔绅士都差点维持不住,他讥讽道:“没想到咱们大指挥官这么饥渴,你是有.性.瘾.吗?把自己都捣烂了!?”

唐素衣敛了神色抬起头,寒凉淡漠:“幽灵的业务范围也变广了?不但要杀人,现在都直接插手别人的.性.生活了?”

幽灵垂首看向手腕上还套着电绳的唐素衣,眉目阴沉,他露出右手掌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黑色遥控器,调了一个中等电量,漠然的按下去。

唐素衣颤了一下,四肢上套着的电缚绳上密密麻麻的传来令人战栗的电荷,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发白下去。

不过,她终究是曾经令人敬仰身怀传奇的那个唐素衣,在一般人都绝对忍受不住的电量下,唐素衣只是僵了一会,很快,她便恢复了正常。

仿佛身上电量不存在一样,如果能忽略掉她额头,脸颊不断渗出的密汗的话。

唐素衣压抑着全身的疼痛,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有些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一脸阴翳的幽灵,嘴角轻扯,挑衅的道:“就这么点本事?果真一如既往的,幼稚啊。”

.

原本确实坐上了飞机飞往隔壁大州的宁伍亓,此时刚出M市的立场。

他中途转机,让人继续伪装成他的样子前往远方,自己则搭乘返回M市的飞机回来了。

此时,阳光正好,上午十点时的太阳的温度在这深秋的季节并不会让人感到不适。

宁伍亓拉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往外走,脸色阴沉的像是能滴出墨来。

刚下飞机他就收到消息,唐素衣自从昨夜开始就不见了踪影,甚至鉴定司那边也没查到什么具体消息。

他手指用力的捏着手机,指节泛白,筋骨都凸起,足够表明他此刻的心情。

一辆车缓缓停在他身前,车上的大块头保镖走下来,恭敬的道:“爷,现在去哪?”

车子疾驰在异国的高速公路上,保镖手臂稳健的把控着方向盘,在限速的车道里踩紧了油门。

耳朵里刚刚消失的,令人战栗的冰冷寒凉的声音犹在耳畔般,平静压抑的嗓音无不在抑制着后座这个男人压迫下来的毁天灭地的怒火。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急刹在鉴定司大楼的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一无所知,在这个艳阳天里,这方小小的车厢里,隐藏着多么浓烈的黑暗和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