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公务员面试考试结束后,秦嘉庚就没在关注王小平的事情,这种人家的家事,也没什么兴趣。

只不过令秦嘉庚没有想到的是,这这么简单的一件小事情,居然搅动了苏省官场风云。

王小平在许心仪长期的高压之下,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许心仪和许可沁大闹考场的事情,反而让王小平心理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与其被秦嘉庚干掉常务副部长的位置,还不如自己主动自首,还能换一个宽大处理,就算是为了自己的亲儿子,有一个真正的名分,也要搏一搏,太累了,王小平躺平了。

在省纪委葛红梅那里,一股脑的把这些年许家通过他这个常务副部长,买官卖官的事情,曝光了一个干干净净。

比较令人唏嘘的事情,是王小平这个常务副部长,真正到手的钱却没有多少,全部进了许家的口袋,而王小平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工具人而已。

对于许心仪而言,也只是一个会动的人形打桩机而已。

许可沁也没想到,自己回来一趟,舅舅许仕森被免职、相关问题移交司法机关办理,母亲许心仪涉嫌经济犯罪,被关进了监狱。

倒是那个假父亲,王小平,因为检举有功,在葛红梅的保护下,只是被免职,并降为副处级调研员,现在一家三口过上平凡的日子。

由于许可沁现在已经是m国人,便直接驱逐出境,回到了她口中自由美丽香甜的m国。

只是离开了许家庇佑的许可沁,一无资本,二无权利,m国是资本的天堂,没有资本,那就是地狱。

秦嘉庚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笔糊涂账又算在自己的头上。

毕竟事情的源头,是自己到省公务员面试考场寻考引发的。

林剑看到秦嘉庚有些恍然的样子,说道:“老板,常务副部长的位置空出来了,您看?”

秦嘉庚知道林剑是在通过转移话题安慰自己不必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怎么,你想当常务副部长?”

听到老板的调笑,林剑松了一口气,但又连忙摆手说到:“老板,这玩笑可不能开,我还是老老实实给您把秘书当好。”

“你看,你急什么。”秦嘉庚看着紧张的林剑,随后又说到:“组织部常务副部长,一般来讲都是省委书记钦点,这个位置,我可没有什么想法,要去和书记争一争,只要他踏实、本分就行,组织部不能再出现王小平这种事情,对政治生态有不利的影响。”

组织部常务副部长,最终花落交通局局长王政伟身上,算是平级调动。

王政伟到组织部后,大小事都向秦嘉庚报告,这是一种姿态,他背后是省委书记,秦嘉庚自然也是要给他面子。

但王政委也确实有干才,秦嘉庚安排的如人才引进、干部培训、科技副县长等事情都办得很出色,这倒是让秦嘉庚轻松了不少,很多部务工作不用亲力亲为,只要把好方向即可。

秦嘉庚逐步将权力交到王政委手中,倒不是为了刻意给省委书记曹定军面子,而是秦嘉庚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人生中可能最难的一关。

10月10日,秦嘉庚接到项雄鹰的密电。

“老板,你最近要格外小心一些。”项雄鹰的话里充满的了着急和关心。

“怎么?大师和唐德康有什么动静吗?”秦嘉庚似乎不怎么在意。

“是的,据我掌握的情况,会在苏省对老板您动手,至于时间还不清楚,方式也不好说,可惜我的权限还不够,不然就能打听到进一步的事情。”项雄鹰的话里充满了自责。

“没什么,我这段时间小心一些就行了,在经济上,他们已经抓不到把柄,上次爷爷葬礼上的事情,已经对我在20年前的经济行为定性了,他们不会蠢到旧事重提,至于其他方面,我倒是没什么可以攻击的,无非就是他们人为制造东西来构陷我,既然是制造的,那就一定有破绽,假的就是假的,你不用担心,注意你自己的安全。”秦嘉庚倒是镇定自若。

“好的,老板,那您也小心,我随时等待您的唤醒。”

“会有那么一天的,而且我有感觉,时间越来越近。”秦嘉庚挂断电话,然后开始一根一根的抽烟。

被动不是秦嘉庚的风格,秦嘉庚做事,喜欢先手布局,中盘乱战,大火收汁。

“既然不知道对方何时出手,那不如我来给你设定一个时间,引诱你出手,这个时间段,大师要是再不出手,那么以后也没机会了。”秦嘉庚下定决心后,给徐老爷子打去电话,两人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

11月,燕京开了个会,秦嘉庚也作为苏省代表团,也参加了。

秦嘉庚感受到,新的风,即将吹动风车转动。

新时代,新气象。

会议结束后,秦嘉庚随代表团返回苏省,省委书记曹定军第一时间向全省干部传达学习贯彻大会精神。

燕京,大师的宅院。

“大师,再不对秦嘉庚动手,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现在的局面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人不在其位,不好谋其政。”唐德康焦急催促大师赶紧落子。

“确实,现在是一个全新的局面,没有人过多的关注地方,这个时候对秦嘉庚动手,应该无人能顾及,都忙着布局新的棋局。”

“那还不快落子?”

“不急,我在等一个时间。”大师依旧是不急不慢的样子,唐德康心里跟猫爪子挠一样。

只有在秦嘉庚的问题上,他才会如此上心和焦急,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年轻人从内心深处有一种又恨又怕的感觉。

就在大师举棋不定的时候,身边的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徐老爷子病倒了,而且病得还不轻,估计也没几天时间了。”

大师眼前一亮,手中的白字落下,“时机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