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唐琅不是在天府省活动吗?”秦嘉庚会想到报复,只是没想到还是由唐家三少,唐琅来做这件事情。
看来大师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出手了,到了他这个级别,注意力和精力如果还放在像自己这种小辈身上,那会成为众矢之的。
“这小子一到天府省,就如得水,接连拿下好几个优质项目,毕竟有个好爹,最近回到燕京,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消息,你要跑交通部的项目。”李鸿飞也是很奇怪唐琅的消息源头在哪。
“这倒没什么,我到林墨县任县委书记,是公开可查的,林墨县修公路的事情,也是公开的,但凡有点脑瓜子的人,都知道,光靠云芝市,是修不起来的,到部委来求助,是必然的。”
秦嘉庚对于信息源头,倒没想过多,官场,每个人都自己独特关系网,谁认识谁,也不奇怪。
“我倒是很好奇,唐琅造的什么谣?”
“据我了解,这小子不知道动用了什么关系,找到交通部一位副部长,说嘉庚哥你打着周副总的名号,要压交通部一头,修建云—林公路,这公路成本高,收益小,同样的投资可以干更多的事情。”李鸿飞解释道。
“这样啊,唐琅这个二货居然学会诛心的言论。”秦嘉庚说着说着突然盯着李鸿飞。
“嘉.....庚哥,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你现在要带我去哪?我记得这不是回家的路。”秦嘉庚从一上车,就感觉有点不对。
为什么李鸿飞会知道自己今天会来燕京?以乔木林的性子,在没有自己的授意下,是绝对不会泄露自己的行程。
李鸿飞是个什么水平,自己还不知道?除了赚钱和泡妞,官场上的事情,基本没怎么操心过,哪有那个闲情逸致,来关心自己在林墨县修公路的事情。
“我带你去喝茶,顺便说说唐琅造谣你的事情。”
“你李鸿飞的情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神通广大,我的事情你了如指掌,唐琅的心思你一清二楚,要不要我叫你一声鸿飞哥啊?”秦嘉庚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他准许李鸿飞犯错,但不允许欺骗,不然这个小弟,秦嘉庚是没法继续认下的去的。
李鸿飞看着秦嘉庚一脸认真且严肃的表情,知道秦嘉庚是真生气了,可是他也没办法啊,得罪嘉庚哥,最多就是破产,得罪那一位,自己半条小命就没了。
“嘉庚哥,哪能啊,你是才是大哥,不过有个人想见你,她是姨字辈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说话的同时,李鸿飞居然反手就把车门给锁死了。
秦嘉庚听到李鸿飞这样说,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在思考起来。
能被李鸿飞称呼为姨且让他如此害怕的人,有且只有一人。
慕容家,慕容飘雪。
像李鸿飞这样四九城子弟,都称呼她为“雪姨”。
这位慕容飘雪的身份很特殊,父亲慕容雷是十年动荡期间能手执利刃的人,当年有很多老干部,暗地里都受到保护。
慕容飘雪那个时候虽然年龄小,但也和父亲一样是个热心肠,经常偷偷摸摸的从家里或者单位的食堂拿出窝窝头救济那些叔叔伯伯。
十年动荡结束后,慕容雷虽然去世了,但慕容飘雪独自扛起慕容家的大旗,成为慕容家的代言人,虽然年龄只有40岁,但地位超然,是这些叔叔伯伯心中的那个给他们偷偷送吃食,甚至送酒的大侄女。
如果是慕容飘雪,那么一切都说的通了,以她的神通广大,什么信息都知道。
上一世,秦嘉庚也只是在爷爷口中偶尔听到过这名字,那时的秦嘉庚连站在慕容飘雪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你是说雪姨要见我?”
“我可没说,是嘉庚你自己说的。”李鸿飞还是很害怕,他也没想到秦嘉庚这么快就锁定了慕容飘雪。
果然怪物才适合与怪物打交道。
秦嘉庚听到李鸿飞“否定”的回答,反而不急了,索性躺在驾驶椅上。
“你早说嘛,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对了,雪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我真不知道,嘉庚哥,你就别问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李鸿飞都快哭了。
“好吧,看你那个怂样,我还不信雪姨是妖怪,能把你吸干了不成。”
李鸿飞一脚油门踩住,慕容府到了。
说是慕容府,但没有挂任何牌牌,府邸是某朝一位长公主住过的,是特批给慕容飘雪居住的,修缮的费用走的是慕容家自己账。
楚江鱼、丁林、孔行打死都不愿意进去,表示要和庄焱小兄弟,在外面找个地方喝喝茶,聊聊天。
带路的活儿,只能交给李鸿飞这个冤大头。
在李鸿飞的带领下,穿过花园,旁边的休息室有好几个中年人在等候。
“那小子是谁?居然直接能到慕容小姐的内厅。”
“估计是慕容小姐的亲戚或者朋友吧,老林,你有点沉不住气了啊。”
“老谭,你也别说话,你那档子事情,也不好处理,慕容小姐今天能见你,你都要烧高香了。”
秦嘉庚跟着李鸿飞的脚步,来到内厅。
这地方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桌椅全部都是金丝楠木的。
“雪姨,秦嘉庚到了。”
“鸿飞哥哥!”一个圆头圆脑的小男孩跑了出来。
“小海,好久不见!”李鸿飞把慕容云海抱了起来,举高高,逗得小海哈哈的大笑。
“鸿飞,辛苦你,你先去陪小海打会儿游戏,我有点事情要和秦书记聊。”
秦嘉庚这才看见,一个身着粉红绣花旗袍的女子,头发高高盘起,鬓角的一丝秀发随着微风摇曳,十分美丽。
雪姨:慕容飘雪
仅仅看身材和长相,也就30岁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来这是李鸿飞口中的“姨”字辈女人。
“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和传说中的雪姨见面,秦嘉庚真是三生有幸。”
秦嘉庚面对慕容飘雪,并没有向其他人那样诚惶诚恐,而是对慕容飘雪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了一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