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亮诚不客气地喊话,“这里不关你的事,走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项大海眼睛眯了眯,这男人说的是什么话,居然任由别人欺负自己的女人?
“你这个孬种,你也配做男人?”项大海不客气地反击,一脚踢了过去,丁亮诚的半边脸肿的老高,嘴上一脚的泥,他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你…你装什么大尾巴狼?”丁亮诚嘴上这么说,脚步却在连连后退,他的后背起了一身的冷汗。
“赶紧滚,否则我打死你!”项大海放下狠话,一脚狠狠踩在他肚子上,“你这个小人,居然敢欺骗女人的感情!”
丁亮诚长得文文弱弱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剧烈的腹痛让他不得不求饶,“饶命,饶命,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拦着你了!”
“赶紧滚!”项大海脚一松,懒得跟这种臭虫计较,丁亮诚踉踉跄跄地逃走了。
郭光槐看出来人是个有力气的,朝身边的两个男人看了一眼,“你们给我狠狠地打!”
他根本不怕动静闹大,反正他猥琐的名声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他家大业大谁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说三道四。
项大海却不想事情闹大,郑静怡的名声就不好听了。
他深呼吸一口,聚集所有的力量在脚下,啪啪啪几个大翻腿,郭光槐说下的两个人立刻被打趴在底下。
他迅速踩断了两人的骨头,连动弹都动不了,根本不能还手。
郭光槐惊魂未定中,项大海一连几拳捶打在他的脸和胸口上,他痛得差点快断气。
这种人恶贯满盈,活该他落在自己手里,项大海出手也格外重了几分。
郭光槐被打得就剩下一口气了,“别别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项大海担心惊扰了其他人给郑静怡带来不好的影响,于是松开了脚。
他伸手牵起郑静怡,郑静怡被这一举动暖到了,鼻子一酸,有些想哭的冲动。
就在这时,不死心的郭光槐掏出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郑静怡吓得尖叫,“小心!”
但已经太迟了,尖锐的匕首已经划破了项大海的胳膊,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在草丛。
饶是他痛得脸色苍白,依旧夺了郭光槐手里的刀,狠狠地踩断了他的四肢和肋骨。
“饶命饶命,我真的知道错了!”郭光槐哭都来不及,向来横行霸道的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
项大海轻蔑地笑了笑,就算他现在动了歪念头也不能够,他根本动弹不了。
“大海哥,你流了好多血,我带你去医院吧。”郑静怡吓得差点晕过去,一股强大的意念在支撑着她,她绝对不能倒下,项大哥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
项大海点点头,整张脸惨白惨白,他不想让家人知道了担心,希望赶紧处理了伤口,于是坐上郑静怡的车去了医院。
医生为他进行了包扎,还给他输了血,他的脸色才慢慢缓过来了。
郑静怡几乎是到了天亮才走的。
她回去后,郑父郑母和郑郢都很担心,这一晚上的根本不知道去哪儿了。
郑静怡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说了,郑家人非常生气,丁亮诚居然这么无耻。
郑静怡虽然离过婚,但她永远都是郑家的女儿,不允许这样一个男人糟蹋她,一家人当即决定退婚。
项大海救了他们女儿,他们应该好好感谢才是。
郑静怡表示她会当面跟他道谢的,郑家人这才放下心来。
仅仅一日,整个京市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知道了郑静怡退婚了,有很多不好的猜疑。
郑静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关在家里一辈子不见人。
只是从那天晚上开始,她开始关注项大海,内心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林仙仙手术后身体恢复得很好,她的肚子特别大,才刚过三个月就跟人家五个月的肚子一样大。
江城不放心,带着她去医院检查,原来她怀了双胞胎。
这可把白卉斓他们高兴坏了,梅妈妈整天追在她身后投喂好吃的。
林仙仙嘟嘟囔囔着不愿意,“梅妈,别喂了,我都快成大胖子了,要是江城嫌弃我我找谁哭去?”
梅妈的目光立刻落在江城身上,江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立刻跳出来解释,“这么好看的胖子,我也是愿意的。”
林仙仙不服气,“不行,你必须跟我一起变胖,这样才公平!”
于是每次仙仙被投喂,她都会拉着江城一起。
江城为了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于是照做了,短短的一个多月过去,江城的脸和身子圆滚滚了一圈,反观林仙仙,她只是肚子大了一圈。
看着江城发福的身材,林仙仙忍不住调侃,捏着江城胖胖的脸肉肉的肚子有趣极了。
本来还抑郁的江城这下总算找到了些安慰,能让仙仙快乐一些这肉长得也值了。
不知不觉到了年关,林仙仙他们决定回志安县过年,不过这次他们准备带上白卉斓和苏仲文,担心他们留在这里过年冷清。
白卉斓夫妻又舍不得女儿,也就欣然答应了。
回了志安县,项大江已经提前把房间整理干净了,还特意把最好的房间留给了白卉斓夫妻。
只是项大江忙得不见人影,除了厂里和店里的他似乎有忙不完的事儿。
项大海也同样看不见人影,偶尔约人谈生意,夜夜喝得酩酊大醉。
这可苦了曹桂芬了,两个儿子都老大不小了,整天在外头混。
要是成个家就好了,可他们偏不,过着野狗一条的单身汉生活。
这天,林凤山带着苏仲文去钓鱼,曹桂芬又在跟董素娥和白卉斓抱怨,“你说说我命怎么这么苦,生了两个儿子没一个着调的,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桂芬,你别急,只是缘分未到。”
“桂芬姐,这事儿真不能急,大江和大海长得都不差,肯吃苦有能力一定会有好姑娘喜欢他们的。”
说话间,三人抬眸,就看见一个烫着大波浪穿着黑色丝袜短裙的女人站在门口。
“这是项大海家里吗?”
曹桂芬与两个姐妹儿对视了一眼,“我是他妈,你有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