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由秋如今也不过人类7、8岁左右的模样，是一个乖乖嫩嫩的小孩儿。
“你愿不愿意拜瑶光上神为师？”
由秋有一些愣神。
意舟也没有催她，就让她一个人做决定。
“我愿意的。”
姐姐的师父是东华帝君，她待在这里，虽说司命星君对她很好，可总觉得怪怪的。
她之前也听到仙娥们议论说，东华帝君收了一个徒弟，后面还带来一个小的。
反正她听着不太舒服。
意舟牵着她的手把她带了进去。
“由秋以后就麻烦瑶光上神了。”
若是再出来一个女战神是她的妹妹，也挺风光的哈。
所以这次瑶光离开时，是带着由秋的。
意舟和司命星君坐在石桌旁，嗑着瓜子。
司命还有些感慨，自己养了几个月的小孩儿竟然一下子成了瑶光上神的徒弟。
“听说瑶光上神抢了个封地。”司命星君说着八卦。
意舟有些好奇：“抢？她之前没有吗？”
司命：“我有意识的时候瑶光上神就一直借住在昆仑虚，所以也没听说有没有。”
“借住？她好歹也是上古神祗，连个自己的地儿都没有？”
“诶，谈泊名利的神仙多了去了，瑶光上神自然也是不在乎这些了。”
“不过前一段时间，她找了天君又找了狐帝，和狐帝打了一架，狐帝将西、北两荒输了出去。”
意舟摇了摇头。
“不愧是女战神，咔嚓。”后面是嗑瓜子的声音。
“不过有传言说是瑶光上神…对墨渊上神有情谊，所以一直在昆仑虚借住。”
说着，司命还做了一个有些暧昧的手势。
意舟想了想那不太说话也没有太多存在感的墨渊上神。
啧，瑶光上神喜欢面瘫啊。
不过……
“没看出来啊…”
她们来了少说也有五六次了，每次见完她之后又去东华的院子不知在密谋些什么坏事，不过意舟是真没看出来瑶光上神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是啊，啧，谣传还是不太可信。”
司命摇了摇头感叹的说道。
仙人生命十分漫长，司命也就靠这点八卦活下去了。
东华帝君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司命星君的后面。
意舟一直和桌子上的瓜子作斗争，抬头才看见来了个人。
不对，准确的来说，是她的师父来了。
意舟看了看司命。
司命嘴里的话还不停，给她分享天界的八卦。大皇子和大皇子妃又因为什么事说起来了。
哪位仙子和哪位仙人疑似有奸情。
谁又犯了错，惹了谁的忌讳。
谁和谁的明争暗斗。
意舟：“咳咳——”
“你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司命并没有明白意舟的意思。
毕竟她当时来的时候就是病殃殃的病美人来着。
“你很闲是吗？”
这声音就像是深秋的凌晨还透着寒气的水珠。
冷的司命直接僵住在原地，他慢慢转身，低着头低着腰，一点也不敢抬头：“帝君。”
东华帝君的眉眼间仿佛就像是冰雪雕刻而成的一般，目夺星辉一点也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