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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奇独门内,敬德与侯木青坐于堂中,梅艾琳提着茶壶为几人倒茶。

“嗯……此茶还算上乘,也不枉苦寻了几年。”两人的对面,说着淡泊之语品鉴独茶的人是依梅,管理着如今的奇独门,但总是板着脸,让人感觉不好交谈。

“呃……师父呢?”敬德环顾四周,却不见师父的人影,感到十分奇怪。

“她又哪是什么闲人,开辟了这新的奇独门,还有诸多要事在身,没有时间与几个同坐一堂。”依梅冷漠的说道。

“欸……我咋看你很闲啊?”敬德托着下巴一脸质疑的说道,依梅没有斤斤计较,这个话题也就此过去。

“来新宗门这几日,也不知这些换包的弟子学成如何?”敬德发出了第二个问题。

“与其在这询问,不妨去试探一番。”

“欸……你这样不善言语可是会找不到男朋友的。”

“我追求有效、高效,不过是不想将精力浪费在口舌上,还请不用担心我的婚姻大事。”依梅如此说道,敬德也不好再往下询问,就此作罢,走出堂,直奔练武堂。

“至于你,侯木青……那人的师父在找你,现在正在叶竹园中,等候着你,快去吧。”

“嗯?他的师父……哼,我也想好好了解一下呢,尽管上次已经见识过了,但那位女侠,我还捉摸不透,今日甚好啊。”侯木青笑着也走了出去,前往叶林园。

踏入练武堂,诸多弟子在此认真习武,曾经属于武鸣门的师长也幡然醒悟,在被授予了真正的武技后又交给弟子们。

“师兄好!”

敬德沉醉在这一声声师兄中。

“各位弟子不必如此,你们有如此练武的心与灵活的头脑,为兄我甚是欣慰啊。”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一个师弟还当上师兄了,这感觉……爽啊。)现在,敬德的嘴角比AK还难压。

坐在石墩上,看着弟子们的一拳一脚,敬德托着下巴微微点头。

“这才像样嘛……”

这时,敬德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拉动了一下,连忙转头看去,是离裳。

“是你啊,宗门改头换面后,学艺如何?”

“嗯,确实见识到了许多新鲜的技艺,感觉到自己有着前所未有的力量,我很感激你们,只是……”

“只是?”

“问君讨为师这事,可否再考虑一下?”

“你还真打算吊死在一棵树上啊?”敬德一脸不屑的说道,一个后仰,双手接地从石墩上翻了下来,转身就走,离裳连忙跟在身后。

“说吧,你是看上我哪一点了,这么积极拜我为师?”敬德很是疑惑,尽管此前在离裳面前有过表现,但如今,拜师什么的在班级制的练武里已经显得不重要了,离裳的执着让敬德感到很奇怪,喝起水来压惊。

“因为……您吊儿郎当的样子和自大的性格看起来很好交谈,应该不会拒绝求师的吧?毕竟这样以后在别人面前还能更自大点,炫耀自己有徒……”

“噗……”敬德一口水喷在了地上。

“哈,你是这么想的?!”

“不不,主要是……您是我唯一见过真实实力的人,一个人冲入师门还把门主打了一通,我想,跟着您就能少很多疑虑。”

“但愿你说的是实话。”敬德无奈,他并非不想收徒,只是还有要事在身,他不想做过多的举动来吸引暗中的敌人。

“如果您想要的话,我也是可以学您师父那样……到晚上抽您……”

“噗……我不是那么抽象的人……呃,好吧我确实挺抽象的……你懂相处几年,师父师姐的裸体见过多少次了,结果师父以习武之人不能色欲熏心,不让摸,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敬德恼怒的说道,手中的水瓶被一下捏爆,打量着离裳,明明如此平静的脸色,竟说出这般话,细看之下还能看出一点羞愧。

“原来您好色啊,您……想摸吗?”离裳思索了片刻,随即想解下自己的上衣,随后被敬德制止。

“等等等等,我可不想被人看到,然后就变成奇独门独家新闻啊!”敬德慌张的说道,双手搭在离裳的肩上阻拦她的上衣下落,身上已汗流浃背了。

(我就说说想把她赶走,这女娃子怎么还接上了?!)

“如果您觉得这里人多的话,也可以晚上在寝中搞……”

“住口啊!”

离裳把脸凑了过来,在敬德的耳边窃窃私语。

“您不会……还是处男吧?”

这一句话,把敬德石化,宛如利剑刺着敬德的心巴,仿佛下一秒,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噗……”敬德一蹶不振的瘫软在地上,四肢撑地,十分沮丧。

“明明我这么有人格魅力还是男二号,道梦都从热血型角色变成后宫型角色了,为什么我还是处男?!”

“唔,第二阶段原稿和预期都是让卡修来担任男二的,若不是剧情改写……也就是说,您原本连男二也算不上。”

“噗……”敬德躺在地上,仿佛气已绝,没了。

“您也不用这么自卑,怎么样,就收了我吧,多了收徒的戏份您的剧情还能比以往多一点,还能往男二的位置上靠靠。”离裳说道,身子坐在一脸生无可恋的敬德身上恳求道。

“您愿好好教导我的话,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就是让我大庭广众之下裸……”

“好了好了打住,打住啊,我就算有这个想法,现在也不是收徒的时候,所以,收徒的事往后放放,把这比武大会挺过去了再说,啊。”敬德金蝉脱壳,从坐着的离裳胯下滑溜溜的逃出来了,在离裳的背后站起,离裳呆呆的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不然的话,明天的比武大会,你来看看呗,我可没有那么强,等到那天,你自然会失望的。”敬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嗯……”

敬德一个人走在孤僻的路上,突然鼻血直流,耍着流氓般的笑容。

“白色……还有一阵茉莉花香……嘶~这辈子有了。”

林竹园中,澪端坐在石桌上,品着茶,静候着某人的到来。

“哟,孙子他师,你找我什么事啊?把他支走单独喊我过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侯木青笑着踏入林园,还不忘调侃敬德。

“油嘴滑舌,果然如传说那样……是那滑稽猴头的后代。”

“喂喂,对子骂父,则是无礼啊。”侯木青在澪的对面坐下,与澪聊了起来。

“我对你没有意思,但,某方势力可一直在找你呢。”

“这些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我不认为今日你约我来只是单纯为了这件事。”

“哼,我对你,与吾孟国是生死毫不在意,我更在意的是……你的身世。”

“这不还是在意么?”侯木青对澪的问题倍感疑惑。

“吾乃真理之人,这个世界的过去、现在乃至未来,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但是……”澪顿了一下语气,神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认真。

“世界之外,还有世界,每个世界都有它不同的运作法则,因为不同的法则排斥,使得不同世界的特殊力量无法互相作用,一旦界外者干涉这个世界,其力量将会变得无效化。”

“喂喂,这么轻易的就说出能埋很多东西的伏笔真的好吗?”

“因此,我无法靠自己的力量去掌握那些被界外者干扰的真理,就比方说下界国的国君,利用了我这般弱势,将自己的重要计划与其义妹深深捆绑,导致我无法知晓他日后的计划,真是狡猾啊……”澪重重的一拳捶在桌上,一下子捶裂了石桌,待气消去,又一手张开,五指尖发出蓝色的发光丝线落下,抓住石桌的碎片便拼接复原,仿佛没有碎裂过一般,这一切都被侯木青看在了眼里,随后,澪把目光扫向侯木青那。

“还有你那老祖猴子……似乎也是受了界外者影响导致你的诞生无法被知晓,真是惊奇呢。”

“这可真让人没有隐私啊……”侯木青挠了挠自己的头发,靠在竹旁显得不悦。

“罢了,喊你过来不是为了什么,即使我无法窥视,对你也没有兴趣,喊你来,只是为了讨论计划。”

“哼,说到底还是在意嘛。”侯木青释然的笑了,两人谈起了不为人知的计划。

——————

“小崽子是真能吃啊……”坐在长椅上,权士看着自己空空的钱包,很是懊恼,再看看一旁的雪儿,手里正拿着汉堡,从昨天开始,她在吾孟国到处吃喝,从中餐吃到西餐,从清汤米饭吃到爆辣火锅,仅仅两日时间就把权士曾在吾孟国拼搏的钱全部花光。

“天哪,饶了我吧姐们,你这胃口,猪都没你这么能吃,你是饕餮吗?”权士十分气愤的叫道,而雪儿却无动于衷,一脸得意的笑容吃着手里的汉堡。

“嘁,现在那个刀仔一直守在旁边,在这里还不好强抢,再不等到个时机就没钱活下去了啊……说什么指引人,果然还是交给命运那样无聊的东西去引导好啊……”说到这,权士深深的叹了口气,而此时,一个匆忙的脚步声传来。

“混蛋——————!”无极发出怒吼,一个健步冲了过来。

“嘁,被找到了啊……也罢,我就来会会,当今异能国的第一位吧!”权士一脸兴奋的站了起来,与无极对冲,一拳向对方打去。

砰!

两人的拳头交织在了一起,无极竟被反震了回去,后退几步,一脚踏在地板上踩破了地面才停下,不可思议的看着权士。

“布仕戈门,我异能第一不至于把把禁我异能吧?!”这声怒吼仿佛是无极对世道的不公与作者的傻b行为感到愤怒,谁又能想到作者是个大爷厨。

“哼,我可没有赤龙那样强大的力量,我不过是有不死之身罢了,可以屏蔽任何致命的伤害。”权士发出一声冷笑,便与无极对峙周旋着。

“嘁,不死之身……看我如何打破你!”无极放出狠话,背后结出黑色晶羽,一举攻向权士,先是一发重击起手,擦向权士的胳膊。

噗!

穿刺权士后,那黑晶翼打向了雪儿旁的灌木丛中,而雪儿还波澜不惊的吃着,完全把两人的打斗置身事外。

突如其来的擦伤让权士感到前所未有的疼痛。

“真疼啊……已经好久没有人能伤到我了,迄今为止全是杀意满满,一击致命的猛将,也正因此无法击溃我,除了那个家伙……”

“那我就做第一个杀死你的人!”无极大手一挥,另一只黑晶翼笔直冲向权士,一瞬间包围了他,无极紧紧一握,黑晶翼便绞杀权士,可……

砰!

黑晶翼承受不住反被扭曲了形状,竟悉数碎裂,炸开,权士毫发无伤的走了过来,肩膀上的擦伤也不复存在。

“我说了,只要是致命伤就无法伤到我,且每用使出一技,我就会变得更强!”权士如此说道,一记拳向无极挥去,威猛的拳风打向无极,但对无极来说不过是无用的招式,无极仅仅伸出一手张开,使用异能便将这股巨风反转,吹向权士,将雪儿后面的树木全部吹道,权士狠狠的撞在了树上才停下,矫健的站起身,扭了扭身子。

“你这家伙可真粗鲁啊……我还得好好潜行呢混蛋。”权士气愤喊道,便上前抓住了雪儿的手,无极见状连忙冲了过来,一拳打向权士,可一时的冲动让此次的伤害没有展现,权士冷笑了一声便与雪儿消失了。

“嘁,可恶啊……”无极恼羞成怒,一拳捶向旁边的石头,一击击碎。

“喂,那边的小子,你破坏公园公物啊!”

待无极回过神来,才发现除了雪儿原本坐着的椅子上,周围全都面目全非,一下让无极尴尬了起来。

就这样,无极在捕局里蹲了一下午最后被敬德保释了出来。

“你这家伙,搞这么大的,咱宗门一个星期的伙食费就被你赔了进去,这让刚经历了换门的弟子们怎么想?”

无极苦不堪言,但也只好作罢。

“我一定会……把那混蛋粉碎!”无极咬牙切齿的说道,握紧了拳头。

“喂,你们两个,不要在门口逗留,这里可是执行公务的地方!”一名年轻的女性捕快打扰了两人的谈话,厉声呵斥道,两人羞愧难当,连忙离开了。

白龙门内,瓦利盘坐在凉席上,鼻梁上还贴着创可贴,显得有些可爱。

“你们真是……竟然趁我不在的时候打起来了……明明我很想看到你们自相残杀啊!”瓦利似乎没有搞清楚重点就在呵斥着俑诚与千铭两人,随即便被康你一指弹了后脑勺,这雄壮的气势这才萎了下来。

“说什么呢,龙神之间本不应该互相伤害。”康你为四人沏好了茶,二六双手捧着茶壶打量了一番便一饮而尽,结果被烫到了舌头,开启了数据化在室内乱窜着,俑诚很是无奈。

“这样的话,你已经满足了吗?”俑诚看向一旁的千铭问道。

“嗯,不论输赢与否,我已心服口服。”千铭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瓦利。

“怎么,你的伤口……是自愈能力还没有恢复吗?”千铭看着瓦利鼻梁上的创可贴疑惑的问道。

“不不……已经恢复了,只是懒得摘。”瓦利伸出手将创可贴撕开了一半,里面完好无损的皮肤展现出,让两人放心,随后瓦利又将开了一半的创可贴贴了回去,五人正式开始了话题。

“现在,有浮生百态潜伏在暗处,我们却无法接触,劣势在我们,况且,瓦利成了他们第一个受害者,不知日后还能否参赛……我想,现在应当取消比赛,我也曾向赛方述说过,但没有效果。”康你无力的说道,将手安置在胸口上,在两门的矛盾前,作为掌门人却显得那么渺小。

“不,若是现在取消了比赛,惊扰暗处,恐怕会让十年一现的浮生百态再次消失,现在,是捉拿他们的好时机。”千铭起来,给了两人一记定心丸,可康你却更加担忧。

“可是,浮生百态不是什么三流组织,你们有看见了,瓦利被打成那样。”康你说道,忍不住捏了捏瓦利的脸蛋。

“唔……老妈,我已经不是小孩了……”瓦利无奈的说道。

“关于这一点,我们也知道,但正因此,我们不能退缩,昔日的兄弟、朋友遭到迫害,又怎能就此罢休?”千铭毅然决然的说道,很是固执,看着千铭,康你感到一阵暖流。

“放心吧,浮生百态的目标已经确定了,并非是龙神,哪怕比赛关停,他们依旧不会善罢甘休,但比赛不能因此关停,因为这关乎更重要的事。”俑诚说道,用手指了指千铭的右手,三人便明白了。

“现在,不止浮生百态,还有赵原,权士,现在,众多势力正借着大赛搞事。”千铭解释道,目光放到后庭中,蕾维娜与青霞正坐在亭中赏花。

“不过,我们也不是毫无决策的,我们还有同伴,还有力量,所以,请相信我们。”两人固执的说道,这让康你不知该如何是好。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放心了,但是切记,这场行动涉及到了整个吾孟国的黑暗与它的秘密,请你们格外小心。”康你说道,两人很愉快的答应了。

“严肃的话题已经过去了,那我们来聊点题外话吧……”康你突然会心一笑,这让两人有些疑惑,而瓦利已经不自觉的脸色一沉了。

“看看后庭花枝招展的少女,你们都有大好的青春呢,不像瓦利,到现在还没有找女朋友,整天在国外和几个大老爷们混一起。”康你述说着家事,那如一般家庭的话题浮现出,一下子让三人面露难色。

“不愧是和他有关系的人啊,要是瓦利能有你们的一半就好了。”康你蹭着瓦利的脸诉苦道,这让瓦利更加难堪。

“喂……喂,我只是……在乎力量罢了,我才不相信爱情这种无用的东西啦,您和当年那老登不也是吗?”瓦利奋力挣脱却已是无用功。

“我也很想问,您当年对我父亲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千铭也追问道,这一阵家庭伦理的气氛让俑诚与二六这两局外人显得尴尬,于是二六趁机去后庭找蕾维娜两人玩耍了。

“当年啊,我对千月他……其实很有感觉哦,尽管现在的夫君也是我自己的选择,由我全力去爱的人。”

“可我完全看不出来你们俩有相爱啊?”千铭一头雾水,非常疑惑的问道。

“嗯,我们从没有相爱过,我们的信念也在告诉自己,不能相爱。”康你说着让人捉摸不透,话,话语的矛盾让四人都陷入了头脑风暴。

“因为……这是两门迫使的爱情,被人指引,受人强迫,即使自己真心的感觉到喜欢,也不愿去触碰,我与千月都是如此,一旦坦然的去接受,那么属于我们自己,真正的自由与情感也就不复存在了。”康你解释道,这让千铭茅塞顿开。

“于是,我与千月立下了约定,不得爱上对方,将家族的要求只当是任务的无奈,而后,在家族计划破败,小千铭被千月带走,我们都能去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自由与幸福。”

“原来如此……”千铭突然顿悟,也更加为自己的父亲感到悲哀。

“可到头来,您确实找到了真正的幸福,而父亲他……”

“他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自由,不是吗?”突然,俑诚打断了千铭的话,这让千铭疑惑交加,不理解涌上了心头。

“你又怎能知道他是否找到了自由呢?”千铭双手抱紧,一脸冷清的问道。

“千月他背负着赤龙的力量与使命,行走多年,心里沉重的担子让他苦不堪言,从小到大,一直在受着家族的管教,这样的压力让他早已没有再背负这份使命的想法了,也因此千月离开了宗门,可一直到最后,千月还是完成了守护世界的使命,他明白,这并非只是束缚,更像一个诅咒,也因此,他只好以死来解脱赤龙与家族的约束,真正达到了自由,而现在,他的灵魂得到了解脱,也解脱了赤龙,现在的千月,是真正自由的。”俑诚抒发着这份无人知晓的情感,让千铭与康你十分震惊。

“为什么,你会了解他这么多?”千铭很是奇怪,连忙质问道。

“千月的死不是孤独的,至少,有人见证了他的死亡,听到了他真正发自内心的话语。”俑诚不慌不忙的说道,而此时,远在大洋彼岸的科特国,一个不知名的房间中,敬天打了个喷嚏。

“啊切————!那个混蛋……好冷啊……”